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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我的見鬼筆記Ⅰ > ☆、老宅喪事

☆、老宅喪事(1 / 2)

張春悄悄地站直身體,警覺地盯著張春江,全神貫註地註意著他的動向。此時此刻他的大腦已經完全打結,他分不清誰真誰假,仿佛所有一切都瞬間錯亂,讓他毛骨悚然。

“張春,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張春江將嗓音壓著厚重無比,如同遲暮的老人,視線悲愴得能刺傷張春的臉,嘴角卻帶著三分意義不明的笑。

“不記得,你指哪一句?”張春故作鎮定地問,他確定站在面前的是人無疑,卻并不確定究竟是不是張春江?;蛟S只是長相相似,又或許是被道行高的鬼借尸還魂他沒看出來,因為他相信張春曉不會騙他,不過張春曉倒是有可能被騙。

“從今以后我們是親兄弟,我就是你的親人?!睆埓航o靜地站立不動,仿佛他面對的只是一道風景,“直到現在我才知道張家最大的秘密,如果你我必須有一人會死,我并不希望那個人是你。但是我還有妹妹,我不能罷她于死地?!?

張春江的話前后不搭,張春卻聽得很明白,如果此人是真正的張春江,那么此時此刻張春江是在與他劃清界限,他們不會站在同一陣線。

“春江哥,你若真是張春江,那么請相信我,如果你和我一定有人要死,那會是我。”張春直視著張春江的雙眼,頓了頓繼續說,“我不是為你,也不為是為了張家,我只為他。”

張春說到最后,視線落在夏樹臉上。張春江先是一楞,接著頓時大笑起來,“張春,你發什么瘋,為了一個不死不活的人,你想把自己陪進去?你知道‘死’的意義嗎?你以為‘死’是心臟停跳失去呼吸?張春,‘死’不是一切的結束。”

一瞬間張春突然確定在他眼前的確實是張春江,他瞬間輕松起來,笑著說:“春江哥,一切因我而起,我不會忘記我媽死時你安慰我的話,你和春曉、二叔都是我的親人?!?

“你根本不知道這背后有什么,張春,離開這裏,讓張堯年回他該去的地方?!睆埓航瓚嵟某饛埓旱囊骂I,恨不得一拳揍下去。

“春江哥,我也想,可我做不到。就像你做不到因我舍棄整個張家?!睆埓旱穆曇衾涞冒l顫,這是他心底最深處的聲音,他在害怕,他并沒有勇氣去面對在死后無窮無盡的黑暗中永不超身。

“誰說我做不到,這種荒唐的東西本來就不應該存在,它束縛了張家幾百年總該有一個了結。張春,我說最后一次,離開這裏別再回來,別毀了自己。”張春江深沈地望著張春,如同最后的叮囑,然后迅速反手押住張春一記手刀擊在他脖子上。

張春罵人的話全咽在喉嚨裏,頓時感覺頭暈目眩,一連兩天被敲暈,就是圣人也會罵人,可惜他已經失去意識倒下去。不過張春江的手法明顯沒有夏樹好,他只是暈了一下,沒多會兒就開始意識回籠。他微微睜開眼發現自己已經張春江用電線綁住手腳,他如同蚯蚓在床上拱了幾下都沒有效果。而張春江正準備扛起地上的夏樹,他立即喝道:“張春江,你他媽要干嘛!那不是你老子!你給我放了他!”

這還是張春第一次這么罵人,張春江倍覺新鮮地笑了笑,然后絲毫不理會地將夏樹翻起來,夏樹仍然毫無反應。不過張春見他身體彎曲程度判斷,大概已經恢覆了許多。

“你想帶夏樹去哪兒?餵!張春江?你他媽說話??!”看著張春江扛沙袋一樣將夏樹扛在肩頭,張春徹底慌了陣腳,他不確定夏樹會不會有事,更不知道張春江想對夏樹做什么,要知道夏樹可是占著張春江他爸的遺體二十年不還。

“送他回該回的地方,已經和你無關了?!睆埓航幌滩坏卣f了一句,已經走到了房門口。張春扭動身體破口大罵道:“我去你媽的,他該去什么地方不是你們決定的,我操!張春江你回來!”

然而,張春江已經送上房門隔絕了他的視線,他只能盯著漆黑的門板咬牙切齒。

翌日,張春被敲門聲吵醒,昨晚他憤恨了一整晚,天亮之后才稍微睡了一會兒。由于手腳一直在背后曲著,一晚上都維持同一個姿勢,現在他全身都早已麻得沒有知覺,他只好扯開嗓門喊道:“安若,是不是你?我現在沒辦法開門,你去找酒店的人來幫忙開一下?!彼蚯蠓块T的隔音效果不要太好。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馬上去?!卑踩艋琶Φ鼗貞?,接著張春聽到匆匆的腳步聲。

當酒店經理打開門看到張春的一刻驚叫起來,激動得馬上要報警,張春連忙解釋道:“我只是跟朋友打賭輸了,我們都是合法公民,你冷靜。”

顯然經理并不相信,屋裏還有個摔壞的臺燈,但除此外并沒有發現什么犯罪的痕跡,加上張春爛笑地解釋半天,況且酒店也不想忍上什么麻煩事,終于他半信半疑地離開。

經理離開后張春還緩了許久四肢才開始回覆知覺,他騙經理的話倒是安若全相信了,還打趣的問:“你們打的什么賭?夏叔呢?”

張春登時臉色一暗,沈吟片刻才說:“安若,臨時出了點事,我可能還要耽擱幾天,你們先回去吧!”

“怎么了?”安若關切地問道。

“沒什么大事,只是要花點時間。”張春并不想再把安若牽扯進來,本來張家的事就與安若無關,他也不想安若作無謂的擔心。

安若雖然看著粗神經,其實情商挺高,她知道張春不想說,她也不追問,只是隨意安慰了幾句,淡淡地說了一聲再見,這也許是她和張春真正的再見。

終于只剩下張春一個人,他匆匆收拾好東西急急忙忙地趕到張守寧家,卻發現大門緊閉。他又立即轉去張春江家,仍然沒有打到人,而張守寧和張春曉的電話都打不通,至于張春江,他仍然沒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思來想去終于找到張守寧他們最可能去的地方——張家鎮。

于是,他又馬不停蹄地往張家鎮趕,在此之前他完全沒想到自己會這么快又回去。

這回沒有上次那么趕巧,張春在車站足足等了兩個小時才上車,等到鎮上時突然下起暴雨。他慌亂了跑了幾步發現根本沒有躲雨的地方,全身又已經淋濕,索性慢下來,不緊不慢地往張家老宅走,不時抹一把糊住視線的雨水。

兩旁的街道全都模糊在一片水氣當中,天色暗得如同夜晚,甚至要刻意分辨才能找準方向。除了雨聲和雷聲張春什么也聽不到,他緩緩地向前邁著腳步,前方的雨幕中迎面走出來一個人影。他穿著深灰色斜襟的長衫,手中撐著一把青色油紙傘,在昏暗的天色中那把傘仿佛成了唯一的顏色。

那人看起來似乎走得極慢,但一眨眼就已經到張春前方停住。這一幕張春覺得有些熟悉,在他看清來人的臉時明白這熟悉從何而來。油紙傘下的那張臉他說不上熟悉,卻絕不會忘記。他只見過幾次,錢包裏還保留著那張他撿來的舊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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