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跪在鋪在白玉蘭大理石上的羊皮上,恭敬的雙手抱拳,低下頭去,稟告道“皇帝,在軍部我們的人發現了一個很像蕭勛將軍的人,而且他也姓蕭,叫蕭然。”
皇帝正在和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下棋,揮了揮手,示意聽到了,他可以下去了。
皇帝落下一子,淡淡開口道“老師覺得如何?”
老人捋了捋胡子,道“既然你心中已有打算,何必問老夫呢?”
皇帝露出一副意義不明的笑“如果當年不是老師,我也不可能那么接近成功不是?怎么樣說老師都是我的功臣。”
老人想說什么,卻被嗆得說不出話來,皇帝笑道“您不用這么著急,我有的是時間跟您耗,而且最后贏的人一定是我。”
皇帝大手一揮,將棋子掃到地上,黑白棋子散落一地,撞得清脆響“老師,我想要做的事情從來都沒有失敗過。所以怎么樣做您還是好好想想吧。”
老人被侍衛帶下去了。偌大的宮殿又變成了皇帝一個人,空空蕩蕩。
皇帝站在落地窗前,看著下面玩耍的兩個小孩子,發起了呆。
“師哥,師父交給我的招式我沒學會,他要打我。”小小的奶裏奶氣的孩子往稍大點的孩子懷裏靠。
被喚作師哥的小孩兒剛把奶氣的小孩拽在身后,就聽見暴怒的聲音傳來“哈瑞斯!你給我過來!”
“師父,您歇歇吧。師弟還那么小,您教給他的東西太多啦,也不能怪他學不會啊。”小孩兒好意的勸說著。
白胡子老爺爺根本不買賬,將哈瑞斯從蕭勛的身后拽出來“你還敢躲!像你這么大的時候,你師哥能完成的工作量是你的兩倍!”
哈瑞斯被老師的氣勢嚇到,大眼睛裏面慢慢漲滿了淚水,卻又不敢讓它留下來,就這么忽閃閃的看著老師。
老師“……”
老爺爺嘆了口氣,他家裏面還有個小孫子呢,自己寶貝的不得了,也是不忍心這么訓練啊。指了指哈瑞斯的鼻頭,“你啊,練功不行,賣萌倒是一個頂倆!”
哈瑞斯知道自己躲過一劫了,忙在老師臉上親了一口,老師所有的氣都消失的干凈了“這次就算了,下次你一定得好好完成!一點都不能少!”
哈瑞斯猛點頭。
只是這世間的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到后來,就發展成哈瑞斯和老師喝著茶,一起監督蕭勛練功。老師看哈瑞斯無心練功就教給他一些治理國家的策略,理論的東西。
蕭勛一人無語,終于有一天小孩子的不滿積累到一定程度,蕭勛站在老師面前,氣呼呼的問道“為什么他可以在樹蔭下喝茶,我就必須在太陽底下練功?這不公平!”
哈瑞斯伸出肉糯糯的小手,遞給蕭勛一杯茶。蕭勛接過,一飲而盡。
喝完茶之后,似乎火氣被這清爽的茶澆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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