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剛問出口,姜青寒自己就先想起來,先前他和宮淮清同住酒店的時候也沒有把衣服鞋子收拾得很整齊啊,而且兩人哪次做起來不是天雷勾地火,別說鞋子和襪子怎么樣,那可是小內(nèi)內(nèi)都隨意丟在地上的。
怎么宮淮清現(xiàn)在突然計較起這些了?
“不是強(qiáng)迫癥,就是有點在意。”宮淮清回答。
此時姜青寒的頭發(fā)也吹干了,剛洗完的發(fā)絲柔軟蓬松,alpha忍不住揉了下omega的腦袋,然后俯身下來貼著姜青寒的臉又落下一個吻。
情事剛結(jié)束不久的omega特別香——這個香是指,omega身上都是宮淮清的信息素味。
玫瑰鋪陳著硝煙的戰(zhàn)場,這是只有宮淮清獨一人能留下的味道,是種昭示著獨占的證明。
姜青寒又被親了,同時面頰還與alpha的臉貼著蹭了蹭,肌膚同樣溫暖的觸感讓人有種恍若陷入棉花糖裏的繾綣錯覺。
好膩好膩,又好粘人。
姜青寒都不知道自己這一晚上被alpha親了多少次,但每一次他都很喜歡就是了。
親親貼貼都做過了,宮淮清接下來該抱抱他然后兩人就膩歪著去睡覺了吧,姜青寒如是想著。
誰知alpha親過他之后竟然就這樣起了身,身后熱源驟然不在,姜青寒感到后背一絲涼意,然后就見宮淮清走到了襪子掉落的位置,把他那支不小心掉在地面上的襪子撿了起來,放到衣物堆裏。
不過放到衣物堆裏alpha好像還是覺得不對勁,于是索性把他的襪子單獨放在一邊去,一只手拎著姜青寒換下來的衣褲,一只手拎著襪子,往放臟衣簍的房間去了。
和宮淮清認(rèn)識那么久,姜青寒還是頭一次在事后被單獨“放”在一旁。
有點懵。
“你還說你不是強(qiáng)迫癥?”omega趴到沙發(fā)扶手邊去看正在浴室給他放臟衣物的宮淮清,順便把剛才的疑問問了出來,“我們之前住酒店您也沒這樣啊,怎么了突然?”
宮淮清剛把衣物分類放好,聽到姜青寒問題,alpha好似也被問住了,思考了大約兩秒后,alpha才回答:“這是我在家的習(xí)慣。”
“在家的習(xí)慣?”
“嗯,”宮淮清一邊回答著,一邊把手洗干凈了,“在酒店就不會太在意整潔與否,因為覺得也就暫住幾天,但是在家就比較受不了,總覺得是私人領(lǐng)域,得保持整潔才行,不然不舒服。”
說到這裏,宮淮清發(fā)現(xiàn)自己這大概也屬于某種強(qiáng)迫癥,當(dāng)然,他這其實只是自幼的教導(dǎo)養(yǎng)成的習(xí)慣,習(xí)慣生活環(huán)境要干凈、習(xí)慣東西都要收拾整齊。
姜青寒聽到alpha的回答卻覺得有些不對,因為這也不是宮淮清或是他家裏啊。
宮淮清卻好似先一步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開口解釋道:“大概是這間住宅式酒店的陳設(shè)太有家庭感了,就總有種我是在我名下一個稍小的房子裏暫居的感覺,有點兒沒法接受臟亂,想按照我在家生活那樣來。”
噢,原來是這樣。
不過,姜青寒又看著alpha,覺得自己跟個杠精一樣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可是,我們之前在您的小別墅裏嗯嗯,衣服和鞋子不也隨便亂丟的嗎?”
“那不一樣,那是特殊情況。”這時宮淮清已經(jīng)擦干了手,干凈的手指捏了捏omega白軟的臉。
“睡覺嗎寶貝,已經(jīng)十一點了。”
這個宮淮清,叫他寶貝倒是叫得越來越順口了,不過姜青寒還是掃了一眼時鐘,然后點頭。
“睡,讓我看看宮先生在家睡覺和在酒店睡覺有什么不一樣。”
姜青寒竟然調(diào)侃他。
alpha頓時失笑,然后伸出手來去撩姜青寒身上的浴袍,手掌眼看著就要沖omega的屁。股去。
“你干什么!”姜青寒仗著自己腿長,挪挪屁。股就想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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