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小姐,我很喜歡你,請考慮和我交往好嗎?”
一大束火紅的玫瑰外加一顆閃鉆項鏈隨著男人故作深情的話語遞到夏樹面前,望著半跪在她面前的公子哥,夏樹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似乎并沒有被火熱的玫瑰和鉆石所打動。
步入大學的這兩年來,類似這樣或華麗或浪漫的表白戲碼隔三差五就要上演一次。
最開始的時候,夏樹還不免為那些被自己拒絕的男人心懷愧疚和抱歉,可是久而久之,她心裏那點愧疚和耐心已經(jīng)差不多被磨光了,尤其是在遇到像這樣以為有錢而勝券在握的公子哥們,她更是有些討厭了。
可是對方卻一點自覺性也沒有,還以為夏樹的沈默只是女人欲拒還迎的心機,和害羞的表現(xiàn),于是那人趁熱打鐵,將停在身后的蘭博基尼展示給夏樹看,又侃侃而談起自己的富裕的家境。
他在心裏得意的想著,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拒絕金錢的誘惑,以前的那些女人是這樣,眼前的這個女人更是這樣!
此時在他們周圍已經(jīng)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有人甚至在拍手起哄,由于現(xiàn)在正是下課時分,校園裏人來人往,那個人選擇在這個時候向她表白,多半也有些嘩眾取寵的意味吧!
明慈大學新聞系系花日向夏樹不好追,這已經(jīng)是全學校師生人所共知的事實了。
唉,又要浪費一次口舌了,夏樹不滿的睨著眼前男人眼角那抹自得滿滿的笑,心中思索著該如何婉轉(zhuǎn)的拒絕而且又能讓這個小看自己的男人得到教訓的話。
就在這時,一輛正在散播噪音的救護車長驅(qū)直入闖進了明慈大學的校園,瞬間引起了人群的騷動。
就見那輛救護車最后以一個華麗的急剎車打斷了氣氛熱烈的表白現(xiàn)場,救護車如此拉風的表現(xiàn)毫無懸念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夏樹的目光轉(zhuǎn)向那輛有些熟悉的救護車,囧囧有神的看著還未來得及脫去一身白大褂的雅臣,一臉慌張的推開門朝自己跑了過來,“小樹,你還好嗎?”
“.....你看我現(xiàn)在像是很好么?那么久你都不來,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看著風塵仆仆趕過來解救自己的男人,夏樹努起小嘴撒起嬌來,心裏卻是滿溢著粉紅的愛心泡泡,她男人身穿白大褂的樣子,真是超帥的吶!
“對不起啊。”由于趕路而雙頰微紅的雅臣一臉溫柔的輕撫著她的頭發(fā),“一收到你的簡訊我就急忙趕來了,可是哪裏都找不到車鑰匙,這輛救護車還是管我?guī)煾附璧哪兀 ?
不提車還好,一提車夏樹就忍不樁撲哧’一聲笑出來,“開救護車來攪場子,虧你這個醫(yī)生能干的出來啊!”
“威危機當前誰還能在乎這些,怪只怪我的小樹太受歡迎了。”無論是在那群兄弟面前還是在這些男同學面前,看來他得想想辦法才行啊......雅臣在心中暗自決心道。
“切,你能隨時保持危機意識就好,”夏樹踮起腳尖在雅臣的臉頰印上甜蜜的一吻,“我們回家吧,天都已經(jīng)快黑了呢!”
雅臣牽起她的手,如沐春風的微笑:“好。”
在眾人目光的洗禮下,救護車緩緩啟動,大搖大擺的開出了明慈大學的校門,留下一干看熱鬧的觀眾,和面色鐵青被當做隱形人的富二代傻楞楞的站在原地。
沒過多久,待大家都反應過來,人群瞬間便沸騰了,哇咧咧,難怪系花這么難追呢,原來早已名花有主了么,而且對方還是個成熟帥氣的醫(yī)生啊,在場的女花癡們儼然已經(jīng)騷動了起來。
待夏樹和雅臣坐救護車回到家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后的事情了。
夏樹為了感謝她親愛的雅臣老公今天的仗義相助,興致滿滿的要去給他做檸檬派犒勞犒勞他,沒想到雅臣卻溫言謝絕了她的‘好意’。
“我晚上還要加班,等下就要回醫(yī)院了,小樹不要等我了,早點睡吧!”
“又是加班啊......”夏樹皺起一張小臉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不滿的嘟起嘴,“這個月你幾乎每天都在加班,我們好久都沒有好好享受二人世界了吶!”
“乖啊小樹,等忙完這一陣子就好,現(xiàn)在正是流感爆發(fā)的季節(jié),小孩子抵抗力差,我也沒辦法啊!”
雅臣溫柔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像對待一個鬧情緒的孩子,夏樹愁云慘淡的撇過頭去,頓時無語凝咽。
‘一陣子’是多久啊,這個工作狂人,難道小孩子比老婆還有魅力?
不行,今天她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他,她現(xiàn)在正出于對美男如狼似虎的年紀,眼前現(xiàn)成的美男子難道只能看不能女票么,太殘忍了啦!
“餵,你什么時候走?”夏樹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雅臣看著她氣鼓鼓的臉頰,寵溺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尖,而后抬眼看了看墻上的石英鐘,對她說道:“我可以再陪你半個小時,小傻瓜不要生氣了,笑一個吧!”
“半個小時?”夏樹眸光一閃,一臉狡黠的笑道:“雖然時間很緊湊,但是應該夠了吧。”
既然她的男人這樣靦腆,那么就讓她做那個點燃他欲喵火的妖精好了。
“什么夠......”還沒等雅臣說完,夏樹已經(jīng)翩然坐,到他的腿喵上摟喵住他的脖子,俯身吻了下去。
一瞬間有電流劃過雅臣身體裏的每個角落。
夏樹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挑喵逗著雅臣的舌頭,直到雅臣也開始火喵熱的回應她的吻,反客為主的糾纏祝她溫喵軟的小舌,夏樹反而開始一邊調(diào)皮的躲避著他的攻勢,一邊嘻嘻笑出聲。
雅臣心中燃燒著一團火,聽到她的清脆的笑聲更是覺得口干舌燥,伸手摟住她的腰,反身將她壓喵在了軟沙發(fā)上。
夏樹被他壓喵在身,下還不知死活的朝他笑。
小手不安分的順著他襯衫的領口撫上他堅喵硬的胸喵肌,另一只手抓住雅臣灼喵熱的大手,誘導著他撫喵摸上自己飽喵滿柔軟的晉(胸)江(部)。
又側(cè)頭舔,了舔雅臣另一只按著她肩膀的手,然后她對他風情萬種的一笑。
“親愛的雅臣哥哥,小樹好想喵要了你啊!”
面對這么個磨人的小妖精,雅臣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胸口起伏了兩下,雅臣猛地俯□發(fā)狂一般吻喵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膚,所到之處無不留下大片大片誘喵人的紅喵斑。
夏樹微閉著眼眸享受著雅臣甜蜜的折磨,呻喵吟聲隨著他越漸失控的欲喵望而越發(fā)的動喵情。
“不行......小樹聽話,我,我還要加班......那個孩子因為花粉過敏,全身,嗯,起了紅疹子。”
“呀!你......”
雅臣的一襲大實話頓時澆滅了夏樹一腔熱血,看著雅臣滿臉通紅拼命壓抑的樣子,夏樹氣鼓鼓的推開他,掃興的說道:“好好好,工作狂人你快去加班好了,哼,我,我這就去出墻給你看!”
說罷,晉(強)江(奸)未遂的夏樹沈著一張小臉走回房間,故意‘嘭’的一聲關上門,掏出手機給閨蜜玲子打電話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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