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大姐還繼續恪盡職守盯著他們呢，傅珺凌沒辦法只好跟了上去。
一直等到出了超市，傅珺凌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他還從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工作人員。
肖秋笙看見了，心里不厚道的笑了一聲，關心道：“未成年少喝點酒。”
也不知道這句話哪里點著了他的火線，他突然大吼道：“我成年了！”
她愣住了，傅珺凌又瞬間泄氣低垂著頭變得萎靡不振，“就今天。”
他突然很愧疚，她只是一個陌生人，不知道現在他心里的痛苦憋屈，他又沖她發什么脾氣。
“對不起……我不應該沖你發脾氣的。”
肖秋笙目光柔和地注視著他，倒是個懂禮貌的小孩。
她夸張地說道：“哇，今天原來是你的生日啊，生日快樂呀！”
傅珺凌抬頭看她，對上的眼睛盛滿了溫柔笑意，這是他今天第一次遇到的善意。
仿佛凜冬中的暖陽，溫暖舒心。
原本緊繃的肩膀慢慢地放了下來，他露出了今天第一個輕松的笑容。
“謝謝。”
肖秋笙問他：“和你爸吵架了，沒地方去？”
“你怎么知道？”傅珺凌瞬間又豎起了“鱗甲”，難道連她都是假的嗎？
心中說不清楚是失望還是憤怒。
“是他派你過來的嗎！”
“啊？”肖秋笙愣了一秒，又笑著擺了擺手。
“當然不是了。怎么小孩子的年紀，事情總往復雜了想呢？”
他下意識辯駁：“我不是小孩子。”
“抱歉。”
她這么利索地道歉，傅珺凌反而又不好意思了。
“……沒關系。”
“那，那你怎么知道我跟他吵架了？”
“你不認識我嗎？我可是在你家見過你好幾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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