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來點點頭：“是很奇怪，聽說三殿下很喜歡慕小姐。而且皇上很欣賞慕小姐的才華。”遲疑了一下，瓊來小聲補充道：“娘娘，慕小姐真的很像……”
皇后沈默了下去，手敲擊著桌面，發出叩叩的聲音。半晌，她吐出一口氣：“把薛大人叫來吧！”
“是！”
不多時，薛南安就過來了，一進來就焦急的著問：“娘娘，為什么會這樣？”
“容妃出面了。”皇后緩緩的說。
薛南安臉色一變：“怪不得！可是就憑容妃……”
“薛大人是否看到慕云芙？”皇后問。
“恩。”薛南安點點頭，“路經景陽宮的時候見過一面。”
“你覺得她像靈妃嗎？”皇后問。
薛南安皺眉，想了想，點點頭：“是像。娘娘的意思是……”
“先人之故。”皇后無奈的吐出四個字，“十六年了，他還忘不了她……先有柳姬，后有云芙，都那么像……”
薛南安一驚，陷入沈思。好一會兒，他抬起頭，眼中迸射出精明的光芒：“娘娘，還有一個可能。”
“什么可能？”皇后問。
“慕云芙很可能是靈妃的女兒。”薛南安正色道。
最最擔心的一直被壓在心底，不愿面對。現在從心腹口中說出來，皇后整個人都驚恐了起來，她的臉色迅速蒼白了下去：“這，這怎么可能？”
“萬事皆有可能。娘娘當年可有親手埋藏了那個女嬰？”薛南安問。
“這……”皇后看向瓊來。
瓊來知事態嚴重，急忙說：“是奴婢親自看著女嬰斷氣的，然后扔到了亂葬崗。”
“這么說還是沒有埋了。”薛南安緩緩的點頭，“羽瑤一族天具神力，若她真逃過……”
剩下的話不用再說大家都知道，皇后咬咬牙，狠狠的握緊拳頭：“此女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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