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邱山去余歲家裏拜年，帶著禮物，揣著紅包，禮數周全。
余歲在旁邊狂刷手機，像個叛逆的青少年似的，甚至不拿正眼瞧他。
余光輝拉他過來聊天，他故意擺臭架子，霍邱山沒有為難他，笑一笑就算了。
聊天的時候他當著所有人的面給余歲塞了個厚厚的紅包，光明正大的秀了一把，余歲高高興興的把紅包拿走，趁機摸了一下他的手心。
他在這種隱晦的表達裏嘗到了一絲絲的甜味，霍邱山也很享受這種樂趣，兩個人在晚飯時你儂我儂的眉來眼去，飯桌底下，你蹭我一下，我摸你一把。
飯后霍邱山主動提出在這裏歇一晚上，明天請他們一家人去山上的度假屋滑雪。
余歲感覺自己好像回到初次見面的那個夜晚，心臟砰砰狂跳。
他爸比他還要高興，樂呵呵的叫人騰出一間客房，這規格布置，余歲差點兒沒認出來是客房。
他不懷好意的半夜溜進霍邱山的房間，偷偷摸摸掀開了霍邱山的被子，騎上去悄悄脫了他的內褲，又氣又急，恨不得馬上把他榨干。
“你白天的時候怎么不回我消息！”
霍邱山捏了一下他的屁股，深吻他的手心，避重就輕，“說了很忙，你不信我有什么辦法。”
“忙就不能回一個字嗎？回一個字就能要你命了是不是？”
霍邱山不搭理他，把他抱起來，操了一遍又一遍，操得暈頭轉向，余歲又不敢叫，他在自己家裏比在霍家還要拘謹，緊張的弓起腰背，高潮的時候咬著霍邱山的肩背瘋狂喘氣。
“我回你一個字你又要說我敷衍，不如不回，現在再來跟你道歉，叔叔知道錯了，大過年的，你放過我吧。”
“…嗯……哈……”
霍邱山還沒爽到，繼續操他，操到自己也舒服了才慢慢停下，余歲已經軟了，只把屁股撅起來，被霍邱山拱成一個弧形，霍邱山像騎馬一樣跪在他身后，他趴在枕頭上嚶嚶嚶，可實在是裝不出可憐巴巴的樣子。
那個紅包真的很厚，裏面還有霍邱山手寫的祝福語，他剛才偷偷打開看了，讀了不下二十遍，他太高興了，沒辦法生氣。
“過完年，去把駕照考下來怎么樣？”
余歲太懶了，一直不肯考駕照，他覺得有司機就夠了，自己開車很麻煩，霍邱山卻說在國外生活需要一定的自理能力，已經請了保姆做飯了，不能再給他叫個司機。
“為什么不能？你很缺錢嗎？給我請個司機很貴是不是？”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是買了車開不開的問題，如果非要請個司機，那他給余歲買車干嘛？
“你給我買什么車？超過一百萬了嗎？比程新的貴嗎？”
“……”
“不貴我就不要了，你送別人吧。”
他連駕照都沒有呢，已經開始挑挑揀揀，拿著霍邱山的手機，翻他和銷售的聊天記錄。
“這臺車很丑，我不喜歡。”
“那是霍知行要的，跟你沒關系……”
“你到底是給誰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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