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法國的時候剛好趕上飯點，這回霍邱山訂的同樣是米其林餐廳。
其實他也不太懂美食，西餐在他嘴裏吃起來都差不多，除了食材不一樣，沒什么區別。
吃飯的時候是晚上八點，他們先去酒店歇了會兒，然后換成西服出門。
西裝革履的霍邱山看起來正常多了，余歲也是，除了左臉有一點點腫，其他看起來還不錯。
在外面吃飯的時候他是斷不敢跟霍邱山鬧的，霍邱山也樂得清閑，一邊哄他一邊吃飯，余歲嚼著難吃的蝸牛，有些受不了這個味道，悄悄地偏頭吐出來，霍邱山輕笑著摸了摸他的手背，低聲跟他聊天。
“其實我也吃不慣，但是你也知道，這種地方，就算是裝也要裝下去，一會兒回去了請你吃中餐，酒店裏有中國廚師，叫他給我們開小竈，做西紅柿炒雞蛋，夠不夠家常？”
余歲不想吃，他實在是有點不舒服，越來越惡心了，快受不了了。
“我很惡心，還是菜很惡心？”
余歲想說兩個都很惡心，但是說不出口，猶豫了一陣，叫霍邱山帶他回去，霍邱山覺得這樣離席有點不禮貌，就叫他看著，自顧自的吃完了。
在法國他也能擁有一整套完整的服務，一走出餐廳，有翻譯小姐和司機迎接他們，到了酒店，依舊是管家接待，余歲有些疑惑，這管家到底是酒店的管家，還是霍邱山自己找的。
“我找的，酒店的管家管不了那么寬。”
“那他們都住哪啊？”
“住隔壁酒店，隨叫隨到。”
“為什么不直接住這裏？”
“我是冤大頭嗎？誰跟我一塊兒都請他住五星？”
余歲不說話了，緩步跟著他在走廊裏閑逛，他還不想進屋，繼續東拉西扯的拖延時間，“這裏也有你的熟人嗎？我是說，除了江宏之外的。”
霍邱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想陪他玩游戲，直接把他推進房間，他要做愛的時候，余歲除了聽話沒有選擇，況且，他又不是神經病，每次都把人打得遍體鱗傷有什么意思？當然也要玩玩情趣，比如今晚，他就叫人提前做好了準備，一回屋就有鮮花和香檳，還有已經鋪好的玫瑰床，這些把戲哄孩子差不多夠了，余歲倒在床上，他慢條斯理的解著扣子。
“濕了沒有？嗯？”
霍邱山從他的褲子開始解，慢慢的抬起他的一條腿，余歲緊緊閉著眼睛，抿住嘴唇，視死如歸，簡直貞潔烈婦。
“今天趕飛機有點累，只做一次，你說呢？”
霍邱山拍了拍他的臉頰，余歲還是不把眼睛睜開，他玩游戲時余歲不配合，下一秒，余歲就被他強奸了。
“這也叫強奸嗎？你被我操過那么多次了，強奸你不也爽了？”
余歲閉著眼睛哭，流淚的時候，霍邱山還在脫他衣服，這種恐懼感和以前是不一樣的，以前他不知道霍邱山出軌，現在知道了，覺得惡心。
“夾緊點，別鬧脾氣……外面的婊子跟你比不了，你說呢？”
“還記得初夜嗎？當時爽透了沒有？你那樣淫賤表情，叔叔現在都還記得。”
“騷逼，第一次就會吸，你說你不是賤是什么？逼又騷，長得又賤，再跟我犟，我讓你爸代替你死。”
“我錯了……你別……”
余歲真受不了的其實就只有這些，他怎么侮辱自己都沒關系，但是威脅人的時候，總是拿他的親朋好友開刀，他不確定霍邱山到底有多少耐心，也許永遠都是威脅，也許下一次就變成了真的，但是余歲沒有賭的資格，畢竟他又不是姓霍的，本事那么大，他們都是藤蔓，攀著霍邱山長大，霍邱山要清理他們的時候太簡單了，所以他服軟也很快，一點都沒有抗拒了。
霍邱山把他抱起來，自己躺在下面，他是真有點累了，身心俱疲，余歲騎乘的時候就舒服多了，至少心沒那么累，抓住余歲的肚皮揉來揉去，愜意的呼出一口濁氣。
“叔叔還不夠愛你嗎？你自己說。”
“愛……”
“那你原諒我，從明天開始就別吵了，好嗎？”
“我沒有吵。”
“沒有吵，但是不聽話，撒個嬌我看看，或者你說點兒好聽的哄我，把我哄開心了，希臘就不去了，我們直接回英國，你不是想公開嗎，現在就公開，去找你朋友去，跟葛施華炫耀沒意思，蠢豬一頭，下次聚會帶我去見見世面，叔叔也想融入你們年輕人，你說呢？”
余歲搖搖頭，倒在他懷裏，不想公開了，就想這樣待在他的身邊。
“真的假的？這么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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