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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前兆（1 / 2）

第一百一十七章:前兆

這個夜晚，顧依依余凈的照看下，安然沉睡。寧小安和何歲，在月亮的照耀下，緊緊貼合，在夜晚中歸去，卻同樣也是這個夜晚，a市角落里廢棄別墅區中，兩批人在交火。

火光掠奪月光，把周圍的草木墻磚照亮，此亮彼閃，幾十個人影在火光中堅挺，槍聲，慘叫，經久不停，嚇走棲息在附近林子里的鳥，紅色，肉體，在這一塊荒蕪的地方泛濫……

一輛卡車，在靜靜地立在兩批人中間，宛如旁觀者。

繁華熱鬧如a市，當中的臟污，亦是人無法查清的，或許，越繁華熱鬧，當中藏有的臟污越多。

第二天，剛剛破曉，晨光還未蘇醒，只在窗戶上糊上一點淡淡的昏暗，顧依依在沙發上醒來，艱難坐起來，發現身上還有余凈的外套。

昨天狼狽的記憶躥出來，顧依依捂住自己的臉，很想哭。

她都干了些什么？這么壞，這么可惡，這么可憐，她沒有臉見余凈，見寧小安，見學校里其他同學了。

“醒了？”余凈剛剛進入淺眠，沙發上的人的動作盡管聲響不大，但他還是能察覺:“要喝水嗎？”

他抬起頭，看見顧依依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臉。

“依依，怎么了？”余凈伸手掰開她的手:“怎么遮住自己的臉？”

顧依依本來不想說話，可是余凈力氣強橫，她沒有辦法阻攔，索性側倒下去:“余叔，你走吧，我沒臉見你了……”

“呵……”余凈失笑，他把顧依依扶起來，輕柔地把她手拿下來，顧依依的眼睛緊閉著:

“不用躲了，我知道你干的壞事。”

“白瑜跟你說的對不對？她說的是對的，我不否認……我……也不想的……”

“我看著你把那雙高跟鞋鋸掉的。”余凈摸了摸她的頭:“當時，我買了你最愛的姜味香芒蛋糕，一直在找你，好不容易找到你，結果看見你干壞事。”

“我不信……，你肯定是哄我的。”

“當時你的折疊小刀是從小朋友手里搶的，對不對？”

顧依依信了，她睜開眼，一雙眼睛澄澈干凈還無辜:“那是老師的女兒。”

“余叔，對不起，我很壞吧？這么對那個女孩。”

“不壞。再壞怎么壞得過手上全是血的我？”余凈順著她的頭發下滑到她的臉頰，捧住她的臉:“但以往你肯定不會這么做，最近你怎么了？”“……”顧依依強行勾出笑容:“沒事，你敏感了，我就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