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聽到他的聲音頓了頓腳步，下意識將小手縮回，遮擋住他的視線。
仿佛沒有和他訴苦的意愿。
“遮什么遮，過來！”夜景霆盯著她的目光暗晦不明。
白染被他一喝，不得不轉過身看向他。
此刻她站在比他高的樓梯上，難得有一次是居高臨下俯視著他。
他也看清了她的手上血跡斑斑中，還夾雜著些玻璃碎片，她倒挺能忍，竟然若無其事一聲不吭。
夜景霆目光冷沉了一重，聽著還有不易察覺的關心，“誰弄的？”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剛剛也就蘇姽和她獨處，不是她自己弄的，就是蘇姽。
白染沒說一個字，卻等于默認不是她自己弄傷的。
見狀，蘇姽自然不可能吃這個啞巴虧，她連忙解釋道，“夜先生，是她自己傷的自己，我可沒碰她！”
雖然是解釋，但聽著卻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
白染云淡風輕說了句，“那就當是我自己弄傷的，沒什么事我上樓……”
話還沒說完，夜景霆剛毅俊美的臉上透著犀利鋒芒，“蘇姽，誰給你的膽子這么做？”
話音剛落，蘇姽一震，似乎沒想到他會不信自己。
看著這一幕，白染目光耐人尋味，她手上受了一點小傷，值得他對寵慣的蘇姽發脾氣嗎？
她還沒反應過來，蘇姽憤怒地攥緊拳頭，一字一句，“我說我沒做過！”
語氣嬌縱任性，倒是像極了夜景霆寵出來的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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