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布萊茨伸出的右手，蘇行伸手握了上去，臉上沒有半點慌張的神情。
這可能是一場試探。
布萊茨如果有把握確定蘇行無法使用能力，完全可以從容帶走范希妮，不必履行和蘇行之間的約定。
既然沒有這么做，那么極有可能是無法確定蘇行到底真的能不能使用超凡能力。
兩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蘇行滿不在乎的調動記錄書上積聚的畸變聚集在手臂上，有恃無恐的將黑色霧氣般的畸變通過手掌傳遞給對方。
布萊茨臉上始終帶著笑意注視著蘇行的一舉一動，企圖從蘇行的行動中找到一絲破綻。
蘇行表現的越是強勢，布萊茨表現的越是謹慎。
布萊茨之前的行為中帶著幾分痞氣，那是出身帶來的揮之不去的影響，此刻的布萊茨身上少了分痞氣，多了幾分理性和漠然，像是有別的意識在搶占布萊茨意識的主導權。
不知道是不是精神改造帶來的影響，但蘇行知道是時候加快交易的進度了。
“你背后的支配者綁架那么多人目的是什么？”蘇行搶過主動權直接問到。
布萊茨臉上詭異的呈現兩種表情，占據主導的是微笑，還夾雜著少部分的陰冷。
“支配之秘的的高階超凡者通常會持有適量的可供隨時支配的工具人，為了維持對工具人的支配，支配者必須經常使用超凡能力加強對工具人的支配，因此支配之秘的超凡者經常面臨過度使用超凡能力，積蓄大量來不及消化的畸變的窘境。”
“想要加快消化畸變的速度，晉升位階是最佳的選擇，我的支配者綁架那么多的人就是為了晉升做準備。從位階6晉升到位階5的準備。”
“你們一共有多少人？”
“支配者只有一人，無意識的工具人有12具，有意識的工具人加上我有兩人，另一個有意識的工具人已是完成品，我不知道對方的身份。”
“你們綁架了多少人？”
“大概有六十多個人。”
“被綁架的人關在了哪里？”蘇行語速極快的問到。
“在……工廠。”
工廠前面的名字似乎觸發到了支配者設定的違禁詞，布萊茨臉上的表情明顯扭曲了起來，嗓子像是被人死死掐住，一陣嘶啞之后，硬生生沒有說出口。
“支配者是誰？”蘇行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問了問支配者的名字。
“*#￥%#”
布萊茨說出串含義不明的語言，然后眼珠停止轉動，身體僵硬在原地。
見勢不妙，蘇行立刻抽回右手，警惕的遠離布萊茨，手中的左輪槍對準了布萊茨的腦袋，果然詢問敏感內容會觸發支配者的禁止。
“是你在問我的名字嗎？”片刻后布萊茨的口中發出不似正常人類該有的聲音。
“你是誰？”蘇行問到。
“咳咳，你剛在不是在問我的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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