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的車程大概四十分鐘。
凌羽坐在副駕，有些無聊，但她預感這沈默不會持續太久，也就沒吭聲。
果然，還沒走上水泥路，陳素就以“空調的溫度還行嗎？”為開頭，跟她閑聊起來。無非是“你跟應歡是怎么認識的？”“你們在一起多久了？”之類，左右繞不過這些話題。
是八卦，還是套話，凌羽也懶得去想，有一搭沒一搭地回著，不熱情，也不冷場。
陳素是個伶俐人，看出凌羽沒興致，立馬轉換語氣，直接道：“其實，我是看到你走，專門追過來的?！?
“哦。”凌羽目視前方，聽到這話一點也不意外。
她又問：“仙凡是不是說了什么讓你不高興的話？”
凌羽沒有搭腔。
陳素接著說：“那我代她向你道歉。她平時不這樣的?！?
凌羽想起之前的牌局，心裏憋著一股氣，反詰道：“哦，那她平時哪樣？是溫柔可人，還是甜美暖心？亦或是，不懂分寸，不知禮儀，蹬鼻子上臉，尥蹶子找罵？”
陳素猛然聽到她這一大串犀利說辭，登時楞住，而后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唉，我就知道今天要出事。應歡說他女朋友來探班，我一晚上都在擔心，怕鬧出什么不愉快，影響大家感情。本想盯著仙凡的，結果還是……”
“素姐，你嗑cp嗎？”凌羽突然問。
陳素楞一下，知道自己被看穿了，于是干脆坦白：“嗑，但我分得清戲內戲外?！?
“可唐仙凡分不清，對嗎？她覺得我的到來打擾了她的小天地?！?
陳素解釋說：“她這部戲拍得很辛苦，最近有點走火入魔，不是故意針對你的。”
凌羽輕哼一聲：“她入戲太深，關我屁事！”
陳素扭頭看她一眼，自嘲般輕笑道：“凌羽，演員是很難的。戲裏用情、戲外無情是件很殘忍的事。不是所有人都像應歡那樣有天賦，能做到隨收隨放?！彼种缚壑较虮P，越扣越緊，“也許你不認同，但于我而言，戲是消耗品，它消耗的是人，是感情。這不是我們能控制的，希望你能理解。”
“若不理解呢？”
陳素搖搖頭：“那……我也沒轍。”
凌羽見她示弱，也不想顯得太咄咄逼人。
“素姐，我不是戲中人，不想摻和她的戲。但唐仙凡必須明白‘界限’這個詞怎么寫。過了界，便是別人的地盤。她沒有資格在我面前張牙舞爪，那太蠢了?！?
陳素嘆口氣：“仙凡她……確實有點蠢?！?
兩人莫名在這個觀點上達成一致。
之后，車內陷入安靜，沒人再說話。
又過了一會兒，陳素突然說：“喝酸奶嗎？”
凌羽下意識回：“好啊?！?
她倆互看一眼，同時笑了出來。
“素姐，你穿古裝蠻好看的。”
“你也很漂亮啊，超級fashion的大美女?！?
“哈哈，過獎過獎。你結婚了嗎？”
“啊，我是不婚主義?！?
“真帥氣！”
兩人嘬著吸管互吹，意外發現彼此脾性相投。
人與人之間的關系總是這般奇妙。前一秒還在針鋒相對，下一秒就惺惺相惜起來。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叔途同歸（1v1 H） 仙途逆行 快穿節操何在(H) 我真不是大魔王 斗羅：從人面魔蛛開始進化 綜漫:從龍騎開始 斗破蒼穹之藥族崛起 重回二零零五 玉闕秋（出版書）+番外 一見鐘情：總裁嬌寵妻阮詩詩喻以默 難哄 你是浪子別泊岸 交換美嬌妻 非常秘書 萬道神皇 從港綜開始縱橫諸天 農業中華 道破天穹 把反派當女主拯救了 白月光替身成為富婆后 獨占頂流（娛樂圈） 七零媳婦養成記 人在光之國，收徒就變強 玄幻：開局直播真氣化馬 青梅每天都被竹馬迷奸 哈？末世？白撿獸娘！ 詭秘鑒寶師 來自東方的騎士 邪情公子 被大佬寵上天后我造反了 大叔，你媳婦兒丟啦 少年阿賓H小說 炮灰Omega辭職不干了 惹火甜柚子王沛安 春夜 殺神永生 最似情深留不住 抗戰：從八佰開始崛起 科舉文繼母養兒日常 仙妻多嬌 有請神上身 超級仙帝重生都市 腹黑小妖后 我能召喚歷史喵 雨落天涯 犯罪心理學書籍 [奧特曼]我真不想統治宇宙 妃我莫屬：王爺先靠邊 傾世貴女 樂俊凱續 天下謀妝（古言NP） 涵月籠 龍骨 暮色灰燼 囚寵 貴人她總是不聽話 開局簽到億萬集團總裁 一覺醒來我當媽了 盛世仙華 追趕日落（表兄妹1v1） 黃漫作者掉馬后（NPH） 啞蝕（短篇合集 骨科 H） 我不想做山大王 師尊他是白切黑[穿書] 網球：對不起！我穿裝備了！ 重生大小姐：拯救四個美強慘哥哥 奏凱！不許搶我姐 [系統]榮耀帝國 快穿禍水：被渣后病嬌男主黑化了 金牌庶女，傭兵天下 重生小富翁之我真不是大佬 神棍皇后：調教皇帝手冊 [通靈王]他有貓 溫暖他，治愈他 攤牌了我就是隱形富豪 末世生存手冊 假如情深亦未晚 欲艷后宮都市行(花香飄滿衣) 我BE后全員火葬場 野有蔓草 盜墓：刑場審判后，考古家都哭了 我靠直播算命，成為滿級修仙者！ 小星球裏的他 他破空而來 我打的就是主角 贗醫 咬了女主一口，惡毒女配變A了[穿書] 影十三 穿成早逝原配的女兒 影視世界從三十而已顧佳開始 圣城[電競] 我在精神病院學斬神筆趣閣最新 我的極品美女老婆陳揚蘇晴 朝思睦想 原著師尊不干了[穿書] 農女福妃別太甜柳玉笙 重生在修真世界裏遇上美人哥哥 紅樓世界求生存 重返大時代 加倍喜歡你 神印王座之奧術光輝神印王座之采兒的悲哀2續同人 殺手皇后之后宮三千我獨寵 葵傾 女主來現實砍我，你跟我說游戲？ 妖唐夜行 親愛的弗德裏克 吸血哨兵和他的向導 生化之末日朝陽 大仙廚 鎮國神將葉君臨李子染 娃綜開局，宣布歌壇大魔王回歸 全職法師：開局簽到響雷果實 學長，別釣了 非仙勿擾 偽大師她只想茍且偷生 無敵神農仙醫 Alpha標記Alpha是不是哪里不對 哄，烈玫瑰 全家一起去穿越 反派一病不起 僧肉 完美世界 百花繚亂 與主角相愛相殺的那些事 我生了反派的兒子 十八歲給我一個姑娘 威龍戰婿 實習貴妃 穿成反派的小孕妻 八零俏媳婦帶娃改嫁 修仙從免疫負面開始 大邢王朝（sm調教文） 【女攻/總攻】肉浪翻飛 SNH：沈夢瑤，我想得到你 暴躁狂與傲嬌怪 葉晚初慕清淮 婉如訣夢 鋼鐵界 硬漢繼父豢養嬌弱美人 想紅過我，你夠帥嗎 華娛1992，我的娛樂時代 神醫狂婿林炎 往事追憶錄 大唐乘風錄 纏紙（雙性，H） 我有一顆龍珠 [春光乍洩同人]由頭來過 夢裏夢到醒不來的夢 他的禮物 不準和她在一起（1v1 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