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主,請問花某何時(shí)可以啟程?”花滿樓聞著香濃的雞湯味,雖說饞的緊,卻也不急著吃,先問西門吹雪。
西門吹雪道:“明日清晨。”
花滿樓道:“莊主可要一同前往?”
西門吹雪看他的眼神有些微動,如果他不是這么冷漠的性子,那他此時(shí)一定在對花滿樓的明知故問無奈了。
這個(gè)話題沒有繼續(xù)下去,因?yàn)槲鏖T吹雪不答,而花滿樓笑得很燦爛的也不追問。
舀起一勺熱湯,吹了吹送入口中,然后緩緩的咽下,暖和的緊,也香的緊,再吃一顆餛飩,是白菜雞肉陷的,原湯原食,香而不膩。
花滿樓不由得在心裏感嘆,這樣的美食,離開了萬梅山莊可就吃不到了。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西門吹雪和花滿樓還是在次日清晨離開了山莊。兩人都起著白馬穿著白衣,容管家看著二人的背影,卻覺得并不相似,莊主是莊主,公子是公子。一個(gè)儒雅,一個(gè)冷傲,氣質(zhì)相差的太遠(yuǎn)了。
“江湖上有這樣的傳言,說畫影劍重出江湖了。”兩人不趕著過年,所以走的也不急,溜溜達(dá)達(dá)的,花滿樓就找了個(gè)話題,其實(shí),也不是隨便說的,是他昨天叫容管家?guī)兔Υ蚵爜淼摹?
“畫影是古時(shí)的名劍,相傳宋代,錦毛鼠白玉堂(咦?作者有沒忍住惡搞了吧?)用的就是這把劍。”花滿樓笑的很深奧。
西門吹雪沒什么反應(yīng)。
于是,花滿樓又說:“所以,西門莊主說想弄清的事情,大概就是和畫影有關(guān)吧?”
西門吹雪還是沒反應(yīng)。
花滿樓倒也不介意,兀自說道:“不過我想,西門莊主并不是貪圖這把劍得人,莊主大概,還有別的什么,想要問問那把劍?”
西門吹雪掃了花滿樓一眼,花滿樓笑著,很精神,似乎沒什么能讓他的情緒低落下去。那封信的確是寫看住畫影,但卻不是最重要的,這人似乎是忘了,陸小鳳更側(cè)重的,應(yīng)該是保護(hù)花滿樓。
西門吹雪欲開口,讓他先顧好自己的安全罷,自己的事情與他無關(guān),卻在話出口前卡住了,自己似乎從沒有想過,怎么叫花滿樓。
西門吹雪是個(gè)孤傲的人,與他交流的很少。陸小鳳是其中之一,他只需要叫陸小鳳。容管家亦是其中之一,他也只需叫他管家。只是,這兩個(gè)稱呼完全不同。
而花滿樓,是叫花公子,還是叫直呼其名,西門吹雪思索了一下,決定選擇前者。
可是,還沒有等他開口,花滿樓便又主動的說了:“不過,畫影劍固然是陸小鳳操心的一部分,我想,大概他覺得花某更危險(xiǎn)。”
還算是有些自覺,西門吹雪想。而后,他覺得自己今天在其他事情上用的腦子太多了。他的生活裏,本應(yīng)該只有劍和劍道的。
天色漸晚,二人在一個(gè)小鎮(zhèn)住下,一個(gè)小鎮(zhèn)子只有一個(gè)小客棧,小客棧只有三件上房,而不幸的是,這裏只剩了一間。
掌柜的表示很慚愧,說兩位如果不嫌棄,不如我將我自己住的那間,讓出來。
花滿樓微笑,正要說什么,卻被人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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