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李小壞一邊說一邊推開老板娘的手。
如果說之前李小壞都認為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風塵老板娘太不值得太對不起自己的話，那么自從剛才看到了張美云后，又聽說了村里女人的事情后，李小壞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至少，張美云那高貴的模樣那優雅的氣質那莊端的容顏是濃妝艷抹的發廊老板娘所望塵莫及的，他決定以后再也不來這發廊了。
老板娘相當的失望，但又沒有辦法。
李小壞推開老板娘的手，走出了發廊。
小哥，記得改天來找我啊。老板娘依舊在后面戀戀不舍的說。
李小壞沒理她，又走進了集市，想繼續逛一會再回去。
今天是趕集的日子，所以盡管大中午了熱浪滾滾，大街上還是人頭攢動，人來人往好不熱鬧，主街上整條街都擺滿了小攤，有賣水果的，有買膏藥的，有買其他生活用品的，無所不有，使得整條本來就小的街道擁擠不堪。
李小壞走進最熱鬧的那條主街時，突然看到一個讓他眼睛一亮的漂亮女人。
當那個穿紅色輕紗的漂亮女人跟他擦肩而過的時候，他萬萬沒想到他的心跳突然加速。
以前李小壞從來沒見過這個女人，但她那嬌美的容顏，如雪的肌膚，精致的五官，讓他怦然心動。她絕對是他自出生開始這十幾年來所見過的女人中身材外貌綜合起來最完美的女人，雖然她的外貌跟烏沙鎮的幾朵金花差不多，但她的身材卻絕對超一流的，妖嬈的身段無疑是女人前凸后翹的完美代表，身材的火辣甚至勝過他烏沙鎮的那些美女。
這是誰家的女兒或誰家的媳婦這么妖嬈，怎么以前從沒見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面對如此驚艷的女人，李小壞情不自禁咽了口水。
正當他準備緊跟上去的時候，被人從后面拉了一把。
李小壞不耐煩的回頭，卻看到了一張熟悉又讓他厭惡的面孔，拉他的人竟是他村的老光棍福伯。
福伯推著自行車，一臉嬉笑的看著他說：小壞，今天來趕集啊，看什么呢？
沒看什么啊。李小壞沒好氣的說，又是福伯這賤人壞了他的好事，李小壞想盡早擺脫他。
沒看什么？是看美女吧？福伯卻并不懊惱，還是嬉笑著說，小壞想女人了？
什么啊，我就隨便逛街呢，你豬肉賣完了？生意很好啊，這么早就可以回家了。李小壞被他纏著無奈，只得跟他說起話來。
老光棍福伯是小鎮食品廠的屠夫，每天早早就騎自行車到小鎮上來選豬了，集市好的時候中午之前就能把肉賣完。雖然不是食品公司的正式職工，但生意算是不錯，每月能有一兩千塊的收入，這收入在當地算是非常不錯了，比起瘦狗媳婦她們在村里賣豬肉，顯然福伯在小鎮上買豬肉的吃香多了。
福伯這老頭子沒娶過媳婦，卻買過媳婦，那還是他當屠夫之前的事情。不過他買的不是越南姑娘，他買的是人販子拐賣過來的非常漂亮的女大學生，花了他父母一輩子的積蓄才買來的。那女大學生還是城里的姑娘，白白凈凈斯斯文文，可惜卻被福伯這老頭子給糟蹋了。一年半后給福伯生了個女兒，后來福伯放松了警惕，那姑娘就帶著女兒逃走了，從此音信全無。之后福伯就沒再娶。
嗯，今天早早就賣完了。回家嗎？我車你回去。福伯依舊笑呵呵的說，他看得出李小壞有點厭煩他，他也不計較。
不了不了。李小壞只希望早點擺脫掉福伯，那紅色薄紗的女人早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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