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瑯最會察言觀色,見人神色變了,連忙開口道:“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確認,你真要騎、騎大馬?”
就跟這幾個字燙嘴一般,秦瑯說得吞吞吐吐的。
寧姝只覺得他臉色古怪,卻不知他心裏頭在想什么。
許是覺得自己幼稚可笑吧。
寧姝這樣想著,毫不猶豫地點頭答道:“自然,你就說你給不給騎吧!”
面對著寧姝雄赳赳氣昂昂的姿態(tài),秦瑯不知何故露出了羞澀的神情,耳后也是爬滿了紅暈。
寧姝剛要張口嗔他臉紅什么,就見人三兩下將自己脫了個干凈,甚至連一條褻褲都沒給自己留下,整個人就那么直挺挺地躺在她跟前。
“來吧。”
少年似乎有些害羞,但又十分鄭重地催促她。
寧姝難以形容此刻心裏的想法,明明氣得要命,但溢出來的卻是難以抑制的笑。
人要尊重自己的情緒,該哭的時候就哭,該笑的時候就笑,千萬別在想笑的時候還拉著臉。
就如同此刻的寧姝,當真是一刻也忍不了了。
“哈哈哈~”
“你簡直不知羞恥!”
笑得差點喘不過氣來,寧姝也要鉆空子將這話罵出來,才能宣洩她心底那一絲惱怒。
赤條條的、未著寸縷的少年,本來還滿心羞澀地躺在那,一聽寧姝這反應,便意識到自己可能誤會了。
但他仍舊那么不知羞恥,連一件衣裳都不穿上,就那么撲到哈哈大笑的寧姝身上,欲制住她。
“我都拉下臉了,你這是什么意思?”
知道自己鬧了笑話,秦瑯臉皮子有些掛不住,惱羞成怒想要捏寧姝的臉。
寧姝將腦袋埋到被窩裏,又是嘿嘿笑了好半天。
“你先將衣裳穿好。”
寧姝笑夠了,催促道,她可見不得秦瑯這副坦蕩模樣。
秦瑯哼了一聲,老老實實地穿上了褻褲,就沒有后來了。
但好歹也是有衣裳的,寧姝一雙含笑的眼眸便放心落在了他身上。
“你小時候國公爺難道沒當馬馱過你?你成天腦子裏盡是些什么污七八糟的,真是丟人顯眼!”
聽了這話,秦瑯恍然大悟,神色也更尷尬了。
“那你不早說清楚,害我以為、以為……”
說到這裏,秦瑯話語頓住了,面上由浮現(xiàn)出了羞赧。
寧姝也不去揭穿他污糟的小心思,從床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秦瑯道:“你到底當不當?”
少年神色別扭了一陣,點頭應了。
好在這張床夠大,寧姝高高興興地騎著轉了好幾圈,甚至還抄起了秦瑯的腰帶當起了馬鞭,趁機抽了好幾下。
秦瑯竟沒有翻身教訓她,反而是默默受了。
寧姝本還意外這廝怎么這么冷靜了,然自己玩累了,才說了一聲不玩了,寧姝立馬被掀翻在了床上,與秦瑯位置直接發(fā)生了一個顛倒。
“你玩夠了,這下該輪到我了吧。”
那臨時穿上的褻褲被一溜煙扯了下去,接著就是寧姝身上的一切。
這一夜,匣子裏又少了兩個羊腸,寧姝也過得甚是有滋有味。
……
又是一年浴佛節(jié),慈恩寺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寧姝也過得比去年舒心了。
因為去歲那個招她厭的人已經(jīng)改頭換面,再不敢氣她了。
寧姝從那裏淘回來幾壇子產(chǎn)自揚州的桃花飲,高高興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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