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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1 / 2)

第 6 章

周洲懷著忐忑的心情吃完了江云寒遞給他的粥,他笨拙地想要去拿放在柜子上的塑料袋,無奈另一只手被輸液管牽著,就差那么兩厘米。

“你想做什么?”背對著周洲的江云寒回頭。

周洲那模樣要多窘迫就有多窘迫,他難為情地說:“拿塑料袋裝垃圾。”

江云寒的目光順著周洲的指尖移到柜面上,隨即從周洲面前拾起塑料盒裝順手丟進了垃圾桶,“有事你跟我說就是,別動來動去,小心回血。”

周洲心想,我哪兒敢一直麻煩您啊。但為了避免更多的尷尬,他沒說話,只淺淺地嗯了一聲。

又過了幾分鐘,周洲的液體總算輸完了,他還在想著,等藥袋裏的液體流完了再讓護士來幫忙取,但就在液體擦著藥袋底邊迅速流逝的時候,江云寒已經眼疾手快地幫忙按了呼叫鈴。

“這針不取嗎?”護士三下五除二地把線管拔了,周洲見她端著托盤要離開趕忙問。

“這是留置針。”護士停下腳步,言簡意賅地回覆。

“我知道。”這誰還能不知道呢,周洲說,“我想麻煩你幫我把針一起取了。”

幾遍是戴著口罩,依舊掩蓋不了爬在護士眼尾的疲憊,她無奈地看著周洲,以為對方是在故意找茬,因而微有不耐地回道:“取什么取,明天還得接著輸呢。”

“我感覺好多了,明天都可以不用輸液了,我想現在就出院成嗎?”周洲小心翼翼地說道。

“你是醫生嗎?”護士反問。

周洲搖了搖頭。

“那你怎么知道自己是真的好了?”護士嘆了口氣,“你們這些小年輕啊,平時不註重身體,等到病重了才火急火燎地趕來醫院,來了又不遵醫囑,待個半天又吵著要走,什么都以自己為中心,那還要醫生干什么?前幾天,就跟你差不多大一男孩兒,才輸了兩天液就嚷嚷著要出院,醫生不讓就悄悄地跑了,兩天后又被讓救護車拉了回來,到的時候只剩了那么一口氣兒,差點兒就交待在搶救室了。”

周洲心底打起了鼓,心想沒那么夸張吧?再說自己只是腸炎而已。

護士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又叮囑他道:“好生在這兒待著,就算你要出院,也得等明天早上醫生覆查后再說。”

“好吧。”周洲也不敢跟護士死犟,反正就多住一晚而已。

“臉色都還沒完全恢覆,我一個不懂看病的人都看得出你沒有康覆,醫院怎么可能那么不負責地放你走?”江云寒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兩床之間,邊削著蘋果邊問周洲,“你這么著急是有什么急事?”

周洲搖搖頭,“那倒不是。”

“那你就在這兒安心住著,先把病養好了再說。”

那得花多少錢啊。周洲只敢在心裏嘀咕,他現在身上所有的錢全部加起來都不夠這個月生活費的。

周洲沒臉跟外人述說自己的拮據,只能解釋道:“主要是我還得回去上課。”

倒也不算是嘴硬和撒謊,回校上課也是他急著出院的原因之一。

江云寒抬眸註視了周洲幾秒,同時他手上的動作也短暫的停了下來,“你在哪個學校讀書?”

周洲回看著江云寒,習慣使然,想要撒謊的字眼都已經跑到了喉嚨眼上,還是被他生生壓了下去,畢竟人家還好生給自己買了飯來著,又怎么好意思欺騙他。

“寧大。”周洲回答。

江云寒剛挪了兩毫的手指又停了下來,他回頭看著江云浩,說:“阿浩,你們倆還是校友。”

此時被病意重新席卷的江云浩才沒那個心思理會周洲這個所謂的校友,他蜷縮在床上,可憐巴巴地望著江云寒,嬌弱地喊著:“哥,我好痛。”

江云寒伸手摸了摸江云浩的頭,跟摸狗一樣的動作,“剛讓你少吃點兒,你不聽,現在知道痛了,忍一忍,痛過了就不痛了。”

江云浩雙眼裏似要迸射出火花來,他咬牙切齒地怒喊著江云寒的名字。

江云寒早已見怪不怪,又轉過身面向周洲,絲毫不理會弟弟發瘋。

“他也是寧大的?”周洲頗感意外。

江云寒點頭,“他在寧大讀學的是法律,你呢?”

江云寒問周洲話的時候,總是習慣抬頭看他一眼。

“我學的是漢語言文學。”周洲撓頭。

“挺好。”江云寒笑。

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周洲緊繃的心弦也跟著慢慢松弛下來。江云寒削好蘋果后分了兩半,一半遞給了周洲,他拿著剩下的一半回頭問江云浩要不要。

江云浩擰著眉皺著臉幾乎要蜷成了一團,以他現在的狀態是根本吃不下的,但他還是點了頭,并提出要與周洲手中的那半塊換。

周洲張著的嘴還沒來得及閉上,他不理解江云浩為什么會提出這樣離譜的要求,只得無助地看著江云寒。

江云寒也是無奈,無聲地將手中的蘋果換給了周洲,又塞進了江云浩手中。

到底是不忍看弟弟那么痛苦,江云寒去找了值班醫生過來,提出加止疼藥的想法,值班醫生過來瞧了江云浩一眼,表示他沒有大礙,“這液體裏面已經加了止疼藥,這藥不能多用,小伙子,勇敢一點忍了忍啊,等會兒藥效就起作用了。”說完又囑咐了江云寒幾句便離開了。

江云寒雙手插兜站在弟弟床前俯視著他,“聽見了吧,連醫生都這樣說,所以你再堅持一下,等會兒就好了。”

江云浩嘁了一聲,“你們都巴不得我痛死才好。”

周洲不知道江云浩口中的“你們”指的是誰,他悄悄觀察著江云寒的神色,發現他臉上并沒有什么異樣,心中的疑惑陡升。

果然如醫生所說,藥效慢慢開始起作用,而江云浩也在嘟嘟囔囔中睡著了。

病房中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我看他病得也不輕,都不用通知你爸媽一聲么?”周洲隨口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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