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我又要在這裏廢話了,估計會有好多讀者氣我“偽更”了,但現在心情非常不好,真的很想以文字的形式表露出來,這些情緒與小說無關,是我的一些家庭瑣事。
說出來大家也許覺得很可笑,是的,笑也無妨,我跟我媽吵架了,我從小是那種家教很嚴的人,這種非常莫名其妙的架,從我記事起就開始了,因為我媽是個很強勢的人,她一說話,家裏沒人反駁,所以可想而知我的青春叛逆期活的是怎樣的壓抑傷感和苦悶,一直到我上班工作了,我想,自己起碼是個大人了,應該不會天天挨罵了吧。
我簡直想的太美好了,雖然說有些孩子無論年紀多大,在父母的眼中始終都是小孩子,這點我不反駁,但起碼別是像小孩子一樣批評一樣罵吧,好歹我都快三十的人了啊,我媽對我的生活照顧的無微不至,細小的環節她也能替我做好,以至于我長大后對于金錢工作方面幾乎沒操什么心,一切順順利利的,但這些全部架在我如同孩童一般,是該罵罵,有時還會挨打的基礎上,不可否認,有一度我認為自己患上了強迫癥加抑郁癥,但跟大人一說,全部一笑置之,好吧,那也無所謂了。
今天這架吵的煞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只因我在床上看小說,學習人家的創作思路,然后坐在電腦前的母親大人讓我去看她剛瀏覽到的周濤兒時的照片,我當時頭也沒抬就說我早就看過了,任何一個主持人的兒時照片都看過了,你顯擺什么啊,于是我就完了,家庭暴吵徹底崩發,原因就是我用詞不當,不應該說“顯擺”二字,那我也想不出該用什么形容詞了,看來以后“顯擺”二字不能出現在我與母親的對話中了,就像紅樓夢裏林黛玉他媽叫賈敏,每次她讀到敏字就得用“密”來念,但我家這種忌諱詞忒多,什么我就不形容了,反正就只有我不能說,我媽照樣可以那這些詞說我,我還不能生氣。
我知道我媽給我帶孩子很辛苦,我可以理解她這是一次很正常的發洩,但我工作也不是去游樂園玩的啊,你們看,我天天要看領導的臉色,同事們說話也不能過了,回家還得看我媽的臉色,我還要實現自己的夢想要隔幾天堅持更新一下小說,今晚這架吵了后,外面下著蒙蒙細雨,夏日燥熱的天因為這場雨微微變得陰涼,可我就覺得皮涼了,心裏還是燥熱無比,臉也氣的滾燙,身上被細雨淋的潮濕不舒服,深一腳淺一腳回我自己的家,一邊走一邊哭,什么叫窩囊啊,就我這樣的!當時街燈昏黃也不明亮,我過馬路的時候就闖紅燈了,也不看會不會有車碰到我,無所謂,這窩囊氣,我啊,估計要受一輩子了。
話說這事都怪周濤啊,切,我媽怎么會想起看她小時候的照片了這事弄得……最后要說的是,周濤女士,你躺著也中槍了。謝謝大家看完我無聊之極的感情梳理,外帶我寫這篇話時那無聊透頂的眼淚,我會努力更文,不辜負大家的期待,再次感謝!
“那那……當兄弟?”我苦著臉說,心底下意識有些犯難,隨即深呼吸一口:“當弟弟,對,我弟弟。”
鴻依躺在我外側扭頭看著我,半邊面龐籠著淡淡的陰影,也不說話,凝視著我,我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正準備開口,卻又聽他幽幽的開口:“干嘛一副苦瓜的表情?那位孔公子只比你大一個月,還好意思當人姐姐。”
我被他有些陰陽怪氣又含著怨懟的話語說楞了,還沒說話,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慘叫,聽聲音似乎是玥涵,身旁的鴻依聞聲皺了皺眉,迅速起身披衣下床,我也趕緊穿上衣服,還未打開房門,玥涵帶著痛楚的聲音響起:
“什么破柴,一點也不聽話,崩我腦門上!可惡啊啊啊!”我和鴻依推開房門,看到玥涵站在院落中央,手裏握著一把斧子,他面前的地面上有些散落的柴火,劈的參差不齊,亂七八糟的攤了一地。
“林公子,孔祺剛才不是說您放著,等孔祺淘好米就過來劈的,這……沒受傷吧?”這時孔祺仍舊同昨晚一樣,一身淡粉色的衣袍,手裏端著盛米的篩子出現在玥涵身后不遠的月洞門口,邊說邊向他走去。
“林小公子,怎么回事啊?”鴻依帶著絲嘲弄的語氣問。
“你還說呢,你個大懶蟲,盡知道睡懶覺,”玥涵看到鴻依沒好氣的瞪圓了眼睛,又看到他身后的我,伸手撫著額頭,帶著委屈與撒嬌的口氣說:“我剛才劈柴,結果一斧子下去,柴就崩飛了,正好砸我腦門上,妻主你快過來看看啊。”
我忍住笑,走到他跟前,看到孔祺捧著篩子局促的站著,看著我有些緊張的笑了笑,看他還想說些什么,想起身后的鴻依,趕緊不看他轉向玥涵:“還好還好,不是斧子崩你腦門上,沒關系,一點傷都沒有。”
“妻主說的什么風涼話,你……”玥涵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只見羽翔手中捧著一個托盤,上面擱著幾張曬了幾天的海苔,急急的從月洞門裏走過來來,看到孔祺手裏的米篩子,走到他身邊無奈的說道:“孔公子,我不是說了不用你幫忙的,你幫我干活,我,受不起啊……”
“羽翔公子折煞孔祺了,什么都不讓做吃閑飯?孔祺萬萬做不來,孔祺閑不住的。”孔祺趕緊把篩子往懷裏摟了下,狹長的鳳目裏不安流轉,臉頰急的有些微微發紅,說。
“你都會做什么啊?”我呆呆的看著他,喃喃的說。
“啊,姑娘,孔祺會煮飯,打掃,洗衣,縫補,也會做一些衣袍棉襖,簡單的皮袍子也會做一些。”孔祺見我問他,略帶緊張的笑了笑,回答。
“哎呀,萬能啊你……”我看著熟悉的容顏,有些欣喜的說道,身后傳來鴻依重重的咳嗽聲,我心中一凜,旁邊的玥涵卻嘻嘻笑道:“孔祺以后再不能做粗活了,交給鴻依啊,羽翔就可以了。”
“是啊,趕緊給我。”羽翔說完就騰出一只手,來奪孔祺手中米篩子,他此刻正紅著雙頰,我都能看到他鼻尖沁出的細細的汗珠,被羽翔猛地一奪,有些沒反應過來,回過神又想搶回去,結果一奪一搶,盛著滿滿大米的篩子,傾覆在羽翔另一只手捧著托盤裏的海苔上。
“得了得了,你們都不是做粗活的人,我才是做粗活的人。”身后的鴻依冷冷的說完,徑直走上前,接過有些哭笑不得的羽翔手中的海苔加白米,又撇了一眼不知所措的孔祺,繼續徑直的走進月洞門裏。
海苔加大米?當了幾個月的米蟲的我,也許是早晨靈感較好,加之看了這么一出暗波流動小戲劇,腦海中靈光一閃:壽司!哈哈,是不是……可以不用再搞房地產式出租,進軍飲食行業?!
“壽司?”羽翔好奇的聲音。
“是不是很好吃?妻主你趕緊讓鴻依做了,給我嘗嘗啊!”玥涵饞兮兮的聲音。
“有沒有需要孔祺幫忙的地方?”孔祺小心翼翼的聲音。
“我說臨,你的點子好是好,但……就跟上一次單間出租房間的事情,好是好……只是這裏人沒辦法接受……哎哎,你先別寫了抬頭聽我好好說……”鴻依為難的聲音,我只顧在紙上記錄前世我在書上和網上看的壽司做法,然后再加入一些中國式高湯的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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