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分的氣惱也有因為這特技球而驚艷的神情，這對于越前來說并不困難，他們家男神父上在網球上羞辱他的時候就經常這樣打出動作浮夸高笑沒個正經的特技球，就跟玩雜耍的一模一樣。

越前這么多年的耳濡目染下學了個七七八八，只不過平常還是很少打這種自己并不喜歡風格的網球的。接到這個球越前下意識的舔了舔自己的唇角，他已經想到該怎么把握這個機會把對面的菊丸前輩給干|下場獲得勝利了，卻被菊丸帶著掩藏不住的得意聲給吸引去了一些註意力。

“小不點……”菊丸閉上一只左眼性子活潑的看著他——“我已經回擊5球了。”這邊是勝了，后知后覺才想起來比賽規則反應過來的越前待之前拋高的網球落在眼界平視的位置上時揮拍抽了出去把對面因為勝利又扭又跳的菊丸非故意的打翻在地。

“好痛！！——干！快給越前這家伙常常你那個特制的干汁！！”被球打了個正著倒地又迅速一骨碌爬了起來氣的手指哆嗦的指著露出無辜神情的越前，連小不點這個稱呼也放棄了就為了讓越前得到報覆。

“……”看著被干拿過來的泛著紫綠色的濃稠液體，越前嫌惡的撇了撇嘴，而正在越前糾結喝下去一定會死人的時候龍崎教練到了練習場全員集合說還有九天就開始的東京都大賽的分組名單，大家的註意力便從懲罰越前喝干汁上轉移了——

“lucky，這下子大概不用喝了……”越前心裏嘀咕了一下看了看周圍散掉的人群登時心裏放輕松了不少。

“再過九天就要開戰了！！”龍崎教練上來就是非常有穿透力的告誡——“被選拔出來的108所學校都是強敵！今年能晉升到關東大賽的只有5所！！”說著拍了拍已經貼在告示欄那裏的名單列表，108所高校出線比賽決定已經規定好了而中間空白部分寫著四所種子球隊，除了名列其中的青春學園外還有冰帝學園，北條，星大小泉這三所學院。

越前旁邊已經參加過東京都大賽甚至是全國大賽的三年級正選們私下裏說了一些什么，大概都是以前發生過的事情現在想起來仍然記憶深刻之類的存在，就連二年級的海堂和桃城也有一些格外了解的東西，在場唯一對于這些學校認知為白紙的只有越前龍馬一人——不過他本人倒是一點都不擔心也沒有什么緊張的情緒。

“但是別因為太好強而輸球哦！！”最后開了一個熱絡氣氛的小玩笑，龍崎教練讓在場部員們無論是正選還是非正選都笑了起來越前覺得這個笑話有點冷縮了縮肩膀沒有吭聲，他的目光投射在108所學校裏說實話除了冰帝之外其余的都沒有丁點印象。

“他看起來并不覺得有壓力。”旁邊觀察越前反應的大石對著旁邊的搭檔和友人說到。

“一如既往的冷靜啊。”老好人河村前輩微微笑了一下，目光裏看到的是越前龍馬這個人熠熠閃光的未來。

“不過他好像想要賴掉那杯蔬菜汁哦！”越前之前若無其事想裝作喝干汁并非有其事的模樣早就被正選前輩們看了個正著，三年級的他們目光瞄向一邊同樣把目光放在越前身上的手冢。

“……”大概是隊友們的目光都快要實質化了，手冢一如既往的癱著臉默了一下待到龍崎教練大聲說——“散開練習！！”之后才說道——“先讓越前喝完在開始”

于是在部員們“青學——加油！！！！”的吶喊聲中越前悶悶不樂的咽下簡直要命的干汁朝著場外的自來水管那邊狂奔而去，愁眉苦臉的模樣太過于生動形象逗樂不少看戲的部員，大概對于這個時候的越前才更像是個十二歲的稚嫩少年。

作者有話要說： 那啥啊w說好的利艾元旦放上去w

圣誕禮物是雙越兄弟的肉w

今天開頭寫的超級艱難qaq

用了一下午只擼出來2000字多一點saddddddd

因為平安夜男神生日怎么可以只有2000字呢！！

果斷在睡覺前碼出來qaq

希望男神生日快樂親親親親親w

我愛你，男神越前龍馬殿下w

☆、41-不失始心不忘初衷

——越前……

——成為青學的支柱吧！

從這樣的夢裏醒過來，越前先是呆滯了一下然后才有所動作。

就在昨天傍晚的時候，他被青學的部長手冢國光帶到高架橋下剛剛修繕的一個網球場來了一場酣戰——結果是6:2慘敗。這幾乎可以算的上是越前從打網球開始最為恥辱的一場比賽了，輸給了一個僅僅比他大兩歲的少年。

……

——越前，

——成為青學的支柱吧！

越前永遠會記得，日暮四合的黃昏曖昧不清的球場對面縱身躍起扣殺的青學部長手冢國光宛若戰神的身影，仿若身披榮耀的黃金戰袍殺伐凜冽的進攻，凌厲的氣勢讓他心裏涌起沸騰戰意。

他作為敗者半跪在場上已經是汗流浹背，而跟他比賽的手冢國光看起來還是很輕松的樣子——新干線從高架橋上呼嘯而過，打破了終結的沈默。

“不——”汗漬順著緊繃精致的下頜落下滴在地上暈染了一片暗色，越前斂了眉眼終于結束了冗長的沈默。他沈聲如此這樣的拒絕了手冢國光的猶如命令的希冀，聲音漠然一如既往越前龍馬給人的感覺，這份沒有遲疑的答案讓場裏場外的手冢和大石都有些愕然——當然手冢國光從來都不喜形于色沒有讓越前有所察覺。

“……為什么？”氣場都帶著寒意的青學部長持拍以一種勝者的驕傲，沈默而審視地站立在球場上看著對面因為精力耗盡顯得頹喪而落敗單膝跪在球場的越前，對方拒絕的話非常直白面容干凈的沒有半毫情愫。

“支柱是什么？”盡管輸了但是眼睛裏依然的波瀾不驚，越前仰著頭看著部長手冢。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他說。

“那聽起來大概就是領袖形象或者精神支柱又或者是英雄一樣給人在困難中希望光芒的人對吧？”

他很少說這么多字的話，可是現在他給出了解釋，眼睛裏承載著少有的認真神色。盡管他拒絕了作為青學下一代的支柱，卻也是在認真考量之后的，少年張狂傲然卻又總是在某些事情上表現出他的成熟和穩妥。

“那種東西我沒有啊。”他最后說道——“我做不到，所以拒絕。”

“……”手冢看著對方那張侵染了汗水更顯得稚氣的面容——“那么你是為什么打網球？越前……”

這個問題在比賽之中的時候已經詢問過了，越前當時的回覆是‘為了打敗某個人而不得不為之奮斗的存在！’手冢認為那個人是他的父親越前南次郎再想一想現在完全就是武士南次郎翻版的網球。

‘這就足夠了嗎？打敗他就足夠了嗎？’明明是性格清冷的家伙卻在這種問題上格外的難纏，越前抿著唇十分抗拒他的繼續追問——“你想說什么？”頓了一頓，他完全不能夠對方一而再再而三對他的逼問。

毫無疑問現在手冢國光對于他來說是一個棘手的好對手，但是對方不斷試圖挖掘他心裏某種存在的作為讓越前有些冒火。仍然有些脫力的努力站起身，毫不退讓的瞪著那位眼神似乎要看穿他靈魂的手冢。

“糾結在這種問題上有意義嗎？”他的語氣有了一些激烈“我只要不斷贏球——這對我來說就足夠了。”

“……啊，沒錯。”他的回覆讓那個冰山部長臉上浮現些笑意，從來沒見過的帶著一點了悟一點愉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