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魘獸種子不能寄生我們!”白色長褂的研究員站在警車的車頂棚上,張開雙臂放肆的笑道,“我們是在造物主的光輝沐浴之下,不被這些污穢所侵害之人,信造物主獲得至高的生命!”
無數(shù)的警員因為研究員提到了造物主而沸騰,真正在面對魘獸之后,魘獸的無力瞬間讓所有人都士氣大漲。
局長拿起了對講機,對所有人下達了命令:“還有一個魘獸,務必要完整的抓起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它逃回魘獸林,重覆一遍,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它逃回魘獸林,註意,抓捕過程中所有人都不能進入魘獸林邊界!現(xiàn)在立刻實施抓捕!”
閔至舟在原地站著,木訥的看著穿著普通警服的年輕男子們以宛若雷電的速度從他的身邊呼嘯而過,他們強大的速度比起燃燒生命的獲得速度強化的魘獸還要更勝一籌,甚至在閔至舟的身邊帶起一片狂風。
閔至舟回過頭,眼睜睜的看著已經(jīng)察覺到事態(tài)不妙的魘獸開始向著魘獸林逃竄,可是誰能想到巨大的捕獲網(wǎng)從天而降,鐵質(zhì)的帶著晶瑩閃爍的細膩的發(fā)光網(wǎng)絡迅速的要上前去籠罩魘獸,魘獸本能的感受到了恐懼,瘋一般的逃竄,可根本沒有任何抵抗之法。
魘獸發(fā)出凄厲的慘叫,從頭到尾的時間對閔至舟來說居然只有瞬息,他用盡全力甚至承擔了巨大的危險,用了相當長的時間對抗和尋找弱點和機會才能對付的魘獸,卻拼盡全力落荒而逃也無法逃脫那瞬間的追捕。
這個瞬間,閔至舟再一次的感受到了這一作城市所帶來的強烈的壓迫感。
他在城內(nèi)的時間久了,每天凝視平和的城市,看著沒有任何危機感的居民,忽略了他第一次進入這個城市之時,生命直覺對這個城市居民的巨大的畏懼。
局長對著一旁的研究員問道:“這個魘獸你帶回去研究?”
研究員半瞇著眼睛看著被細細的光網(wǎng)籠罩的魘獸,皺眉:“大概是帶不回去了?!?
此時魘獸察覺到自己已經(jīng)無法逃脫,突然間身-體抽搐,迅速的被化成了黑色的灰燼,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個人形的黑色塵埃聚集地。
警員皺眉:“這是怎么回事?燒焦了?”
“是被汲取了所有的生命力量,留下來的那些,全部都是魘獸種子。”閔至舟解釋道,“即便把魘獸抓回去了,也活不了多久?!?
閔至舟想要摘掉獸面頭盔,為自己的隊友默哀,研究員卻突然制止:“你現(xiàn)在最好不要摘頭盔,回去重新清除一下之后再脫鎧甲?!?
閔至舟的手一頓,獸面看向研究員,顯然不明白為什么要這樣。
“我們不被寄生,那是因為我們是造物主的造物,是真正的神的造物,和你這種肉-體凡胎的人類不一樣,你會不會被寄生我現(xiàn)在也不確定,要經(jīng)過試驗才知道,以防萬一?!毖芯繂T解釋道。
閔至舟放下了手。
此時局長靠近閔至舟,語重心長的拍了拍閔至舟的肩膀:“小伙子,雖然你菜是菜了點,但是態(tài)度端正,為人正直,懂得奉獻,有時候,態(tài)度比能力更重要,我很看好你啊?!?
“……”閔至舟半天憋出一句,“謝謝?!?
何方抱著腿坐在一家三口的沙發(fā)上,直勾勾的看著電視,心情極其微妙。
何方的心情變來變?nèi)ィ詈笾换髁藘蓚€字——就這。
直升機已經(jīng)全部返回,城市警報解除,虛驚一場,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城市在片刻之間恢覆到了正常的生活節(jié)奏之中。
在何方身旁的一家三口輕松的討論著。
“一開始聽到魘獸的時候還覺得這個名字真的好可怕,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是外厲內(nèi)荏,根本就沒有半點可怕之處啊?!贝藭r妻子在一旁輕輕的拍打著胸口。
“可不是嗎,就連彩虹戰(zhàn)隊都沒有掃描到任何威脅,甚至連要啟動的意思都沒有,顯然不是什么特別可怕的東西?!闭煞蛞哺胶椭拮?,拍了拍妻子的腦袋,“別怕,我們是沐浴在城主大人的榮光之下的居民,定然不會受到危險的?!?
城主大人何方:“……”
“魘獸是什么呀?”小女孩抬著頭疑惑的眨巴著大眼睛問道。
“魘獸就是會傳播灰塵的東西,很臟,會把我們漂亮寶貝的小裙子弄的臟臟的討厭的東西,我們寶貝以后可千萬不要隨便接近魘獸哦?!逼拮雍秃⒆诱f道。
“我不要臟臟,我要漂漂亮亮,臟了就不漂亮了?!毙∨⒅赡鄣纳ひ粽f道,直接抓住了在一旁渾身僵硬的何方的褲腿,“如果不漂亮了就不能嫁給城主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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