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忙挪到雪地上,想著此前不經大腦的舉動,干吞吞喉,“宮總你別誤會,我沒像別人口中那樣不檢點,想睡老板!我從沒和男人怎么樣過……,唉,我真的是擔心你受傷。”
清冷的雪地上,宮承憶能看到江羽面紅耳赤的尷尬,他勾著唇滿面玩味,“a,virgin!”江羽的解釋令他心情舒暢,猶其是“從沒和男人怎樣”,來自開放的國度,宮承憶無處.女情節,可他卻偏偏被這話蠱惑了。
“a,virgin!什么意思,我好像從來沒聽過這單詞!”
宮承憶手肘撐地艱難的坐起來,玩味地瞧著江羽,“boss不負責教英文!沒關系,你想睡就睡,但要回車上睡,扶我一下!”
看宮承憶似笑非笑的表情,江羽知道他在開玩笑,她馬上發現了boss反常,忙伸手去扶,“宮總你傷在后面?”
江羽去扶宮承憶的背,觸到滿手濕涼,“似乎傷在這,很疼是嗎?”
“還好。”
宮承憶站起來后,江羽直接把他胳膊橫搭在自己肩膀上,“背別用力,重心壓在我身上,我扶著你走。”
感覺到江羽單薄的肩頭在發抖,宮承憶細看才留意到,江羽只穿件毛衣,沒穿大衣,“很冷?”
“出來時太著急,忘記穿外衣。”江羽用力挺挺背,“找到你,就安心了。”
宮承憶心頭暖融融的,順勢摟著江羽肩膀往車邊走,“你該聽從安排,呆在車裏。”
“我不會眼睜睜看你一人去應付野獸,去涉險!”
宮承憶舒暢地勾起唇,“真有愛!”
“宮總甘愿為陌生人冒險,豈不是更有愛!”江羽盡量去淡化,她超乎上下級的關心。
宮承憶直至坐進車裏,面上都掛著若有若無的笑,“你是個好助理!”
江羽不敢直視宮承憶幽深的藍眸,“宮總可以開車內燈嗎,我想看看你的傷。”
“可以開燈,我傷沒事。”宮總抬手開頂燈的動作十分緩慢。
車燈亮起來,江羽在潤黃的光線裏輕蹙眉,“宮總得把衣服脫掉。”
她依然避免直視宮承憶。
宮承憶凝視著局促的江羽,“我沒事。”
“讓我看一下!”江羽身音很輕,“流很多血。”
“那些血或許不是我的,應該是黑熊砸車子時受了傷。”宮承憶說得云淡風輕。
“那你轉身,讓我看一下后背。”江羽輕推著宮承憶轉身。
宮承憶背部確實疼痛難當,也沒再堅持,而他轉身后,黑羽絨服上的殷紅熊掌印,赫然印入江羽眼簾。
“宮總真的流血了!”江羽雖怕血,還是雙手顫抖著去摸宮承憶傷口的位置,“得包扎,等等!”
江羽先挪到前面把暖風開大,又咬唇壯壯膽,“手頭沒有適合包扎的東西,我想去行李箱裏找找看。”
宮承憶向車外看去,“車上有備用醫藥箱我去拿,還有一條毯子。”
“你受傷了我去,告訴我醫藥箱是什么樣的,以防拿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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