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過親子鑒定之后,空陽花見就像是逃避一樣,把晴子留在了琴酒身邊,自己一個人躲到了公司。
在不清醒中,還能記得留下一個人來幫忙監視琴酒是她唯一的努力。
她不分日夜的處理著公司事務,以希望麻痹自己的神經。
唯一可悲的好處是,空陽集團的股價非但沒有下降,還有了很大的提升。
在一年之后,已經緩和過來的空陽花見也有過想要去見一見晴子的想法。
但是在看見開心的晴子和圍繞在她身邊的兩個少年,她猶豫了。
......晴子已經很好的適應了現在的生活,她要出現打擾她嗎?
一旁守護著晴子的琴酒發現了她。
在隨意的對三人編了個理由后,琴酒離開,兩人來到了書房。
一陣沈默之后,空陽花見率先開口了。
“……晴子被你教的很好。”
雖然她人不在這裏,但是每周都會有人向她匯報。
她在回過神后也驚奇過這個男人對晴子無條件的寵溺,但是沒想道,這兩人在這一年的相處中,竟然真的磨合融洽。
琴酒插著兜,勉強讓自己的態度和藹一點:“有什么事?”
他之前就答應晴子這次要陪她一整個假期,于是這次剛完成一個持續兩周的任務,就趕了回來。
空陽花見見到他這個態度,簡直要氣笑了:“這次我只是來看看她過的怎么樣,但是你不要忘記了,我可以隨時把她帶走。”
琴酒從鼻腔中發出了不屑的哼聲:“你可以試試。”
他想藏個人還能藏不住?
如果晴子是自愿跟著她離開就算了,如果不愿意的話,沒有人可以從他手裏把晴子奪走。
空陽花見剛要反諷回去,卻突然聽見門外傳來晴子的呼喊聲:“我可以進來嗎,黑澤叔叔?”
還沒有變聲的小姑娘聲音甜的不可思議,不知道為什么,離開了自己的玩伴,追到了這裏。
剛才還氣勢逼人的空陽花見肉眼可見的慌張了起來。
她下意識的躲到了書柜后面。
琴酒過去開門,即使十分不滿,卻還是配合的把晴子堵在門口:“有什么事。”
比起剛才和空陽花見的不客氣,現在的琴酒語氣可不謂是不緩和。
晴子軟軟的搖頭,齊肩的細軟發絲光滑的掠過脖頸,整個人看起來都乖到不行:“蘇恩姐姐切好了水果,我來喊黑澤叔叔下去吃水果。”
琴酒有些無奈,他剛才和三人說的理由是他有些累了,所以先上來休息。
晴子知道他出差剛回來,所以很順利的接受了,但她完全沒有不能打擾他的想法。
琴酒瞥了空陽花見所藏身的書柜一眼:“晴子先和朋友一起吃好嗎,我等下就到。”
晴子也乖乖的應了一聲,就啪嗒啪嗒的跑下樓了。
空陽花見在確認晴子走后才從書柜旁出來。
“……她很依賴你。”
十分明顯。
而這之前是她的待遇。
接下來書房內發生了什么,不得而知。
而樓下正大口嚼著甜點的松田奇怪的註視著拿著一塊點心吃了半天的女孩。
松田艱難的把口中塞的滿滿的食物咽了下去,喝了一口水:“不是去喊人的嗎,怎么回來連點心都不吃了。”
平時不是最喜歡吃甜點的嗎。
說話間,卻見晴子的眼淚瞬間掉落下來。
松田的水都喝灑了,連忙拉著自己的幼馴染求證:“我沒動她啊,我就只問了一句話。”
晴子自己堅強的把眼淚擦掉了,像是為了掩蓋什么一樣,把手裏已經被她捏的不成樣子的點心塞到嘴裏。
她其實看見了的。
她看見媽媽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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