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頭,便起身回房了。
貝貝也一臉受傷的離開。水月疑惑的問安小喜怎么回事。安小喜一五一十的告訴她,水月聽后也直搖頭嘆氣。
等藍霖的眼線發(fā)現(xiàn)的時候,這山裏只有三個人了。
桑桑每天關(guān)在屋子裏不出來,安小喜只好帶著貝貝去找接班人了。
每到一個部落,安小喜就擺出小石子看卦像,無一不失望。
而身后的眼線,她也懶得搭理,身邊還有貝貝呢,急什么,藍霖親自來她都不怕。
下山兩天。走過二十幾個部落,安小喜失落了,這樣沒目的的尋找。什么時候是個頭。
這天,安小喜和貝貝來到以前倫瓜所在的大蛇部落。
自從倫瓜走后,這裏支離破碎,無人管理,早就荒草叢生。
可是今天。裏面卻傳出很吵鬧的聲音。
安小喜尋聲走去,就見一紅發(fā)少女被綁在木樁上,腳下堆放著草料。
一群人圍著她跳祭神舞。
幾個巫師坐在遠處。
安小喜皺皺眉,問了人后才知道,這女孩是倫瓜的侄女,不知什么原因沒和倫瓜走。也是大蛇部落唯一殘留下的孽障。
今天三個部落的巫師都決定要處死她。
安小喜走向那幾個巫師,被正在跳祭神舞的人撞了一下,手中的石子掉落。
安小喜低身剛要去撿。眼前一亮,看著石子所顯示的卦像,又看看那個在草堆上奄奄一息的女孩。
是她嗎?
巫師們見到一個陌生女子公然破壞祭神舞,一個個勃然大怒。
“放肆!”“大膽!”“來人,把她抓住。”三人同時發(fā)令。
安小喜冷哼一聲。也不管她們,朝著那女孩走去。
巫師們慌了。這可以給神靈的供品,可不能出什么意外。
無奈安小喜身后,有貝貝在呢。
貝貝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裏,可是周圍的人都近不了他身,更別說安小喜了。
安小喜把女孩放下,又從隨身的小葫蘆裏拿出清水餵她。
女孩緩緩睜開眼,說了句謝謝又暈了過去。
“貝貝,背著她,我們回艾牢山。”安小喜聲音不大不小,但足以讓在場所有人聽見。
巫師們臉色一變,有個長眼的這才認出安小喜,上一次見安小喜時,她是蒙著面紗的,即便藍霖派軍攻打南疆的時候也是。
就算最后安小喜的面紗掉落,但是滿臉是血,也難怪這幾個巫師一時沒看出來。
“拜見大巫。”那個認出來的巫師最先跪倒在地,低著頭。
剩下的兩個這才明白過來,連連下跪,最后所有人都跪下。
安小喜走到最先下跪的那巫師身前。
“告訴我,她犯了什么罪。”
“大-----大巫,她是倫瓜的親侄女,是叛徒的后代,所以,我們----我們------”
安小喜嘆了口氣,“你們都起來吧,這個女孩,我?guī)ё吡恕!?
“是是是,恭送大巫。”
等安小喜走遠了,三人才松了一口氣。
“你說,大巫把那孽障帶去艾牢山做什么?”
“可能是想找倫瓜吧,那個叛徒。”
“都散了吧,還好這任的大巫好說話,要是上一任------”
“噓,小聲點,你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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