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造成你的心理陰影的因素太多了,我哪有這個本事全都顧得到。”話雖如此,謝宏業(yè)還是順著他的意,坐進了帳篷裏。
祁暮把雪龍放到沙發(fā)上,拍了拍它的腦袋,對它說:“龍龍乖自己坐這玩兒哈,哥哥有要緊事要辦,晚點再來找你。”
隨后他跟著也鉆進了帳篷,惡犬撲食般向謝宏業(yè)撲了上去。
在淺嘗一番后,他退開一點,趾高氣揚地對謝宏業(yè)道:“坐著好累,你躺下。”
“為什么不是你躺下?”謝宏業(yè)用指腹拭過唇角拉出的銀絲,也學著他的樣揚起了下巴。
“躺著輕松啊,不過,你要堅持的話,也行。”祁暮一骨碌躺下,向她張開懷抱,“來吧。”
謝宏業(yè)垂眸低笑。
祁暮不解:“你笑啥?”
謝宏業(yè)緩緩俯身,親了親他的唇角,道:“忘了跟你說,我爸還在樓下等我,我不能再陪你玩了,我得回家了。”
“什么!小老頭在樓下!”祁暮驚訝道,“你們一起來的?”
“嗯,要不是他一定要我來找你,說不定你今天真會哭成干尸。”謝宏業(yè)支起胳膊就要起來,“他明天還要帶早自習,得早起,我們還是心疼一下他吧,改天再戰(zhàn)。”
“這樣的話,就更不能放你走了,”祁暮拉住謝宏業(yè)的手,一用力,就把她拽到了他的胸膛上,他不懷好意地笑了下,道,“不然多辜負爸的心意啊。”
他一手攬著謝宏業(yè)的腰,一手壓在她腦后,迫使她低下頭來:“再親一下,最后再親一下,不管誰認輸,我都放你走。”
“那肯定不是我,我的字典裏可沒有‘認輸’這個詞匯。”謝宏業(yè)挑眉,“好心”提醒道,“但是這回帳篷要是又被你搞塌,我可不負責再幫你修了。”
“塌了就塌了,我可以再買新的,買個更大更結實的。”祁暮急不可耐地吻了上去,后面的話幾乎是含在兩人口中說出來的。
他的唇很濕、很燙、也很軟,舌尖更濕、更燙、也更軟,但他的吻卻是又急、又兇、又強勢的,且越來越放肆,除了唇瓣,側臉、耳垂、下巴,也成了他的奪取目標。
呼吸交纏間,謝宏業(yè)分出了一點意識,疑惑著,他喝的運動飲料明明是青檸味的,為什么她嘗出了橘子汽水的味道,好甜,真的好甜。
同時她也想著,果然還是躺著比較輕松,她的脖子好累,肩膀也好酸,但她不想認輸。
不如...
她壞心眼地卸了力,整個人壓在了他身上,壓得嚴嚴實實,試圖用自身體重壓迫他,讓他無法呼吸,讓他主動投降。
正如她所料,沒多會,祁小狗就先粗喘著,放開了她的唇,熱燙的臉頰緊緊貼在她耳邊,聲線低啞:“怎么辦啊,清言,我好難受。”
謝宏業(yè)抬起頭來,與他對視,她那張一向不顯一點顏色的面龐竟染上了一層淺淺的緋色,眼裏艷麗更甚,她故意道:“難受是吧,那么瓊衣神君要認輸了?”她的指尖無意識地在他脖頸上劃過,激起他一身戰(zhàn)栗,掌在她后腰的手燙得似乎能把衣物燙穿。
祁暮直直盯著她,喉結上下滑動,眸中欲色更濃,再開口時,嗓音又低沈了幾分:“老話說,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嗯?”
他攥住她的手,讓她的手心,順著他的胸口,往下,再往下,直到停在...
“這裏好難受啊,清言仙子。”他用一種類似撒嬌,但又比撒嬌更軟的語氣,道。
謝宏業(yè)渾身一僵,喉口莫名發(fā)癢,偏過頭一陣咳,想抽手,卻又不敢太用力,怕傷了他,一番動作下,戰(zhàn)斗機又武裝著大了一圈,欲欲要飛。
“別...”祁暮喉結滾動,整個人就像要燒起來一樣,欲要開口,哪知吐出口的第一個字卻變成了低吟,如同小狗崽的嚶嚀。
“你。”謝宏業(yè)閉了閉眼睛,再度睜開后,她就看見一張被薄紅占據(jù)兩側臉頰,眼尾漾著緋色,緊咬下唇的臉龐,也是一張一看就好想讓人用力欺負他的臉。
“對不起,我又沖動了。”祁暮深呼吸過后,松開了手,閉眼癱倒在地。
謝宏業(yè)也呼了一口氣,垂下腦袋靠在他肩頭,沈默了幾秒后,她說:“我爸還在樓下等我。”
祁暮應了一聲:“嗯,我知道。”他動了動,準備坐起來。
但謝宏業(yè)卻沒動,依舊重重壓著他,然后祁暮就聽見她說:“所以我們抓緊時間,速戰(zhàn)速決。”
她似乎輕笑了一下,但祁暮沒聽清,他也顧不上去聽清了,因為她的指尖已然順著線條明顯的腹肌痕跡,探了進去,與戰(zhàn)斗機來了個深情相擁。
祁暮腦中瞬間一片空白,他睫羽輕顫,慌亂地想說話,卻只能發(fā)出低低的氣音:“唔...”他伸手要想抓住她調皮的手,但不知為何卻將她壓得更緊,“別,小謝師傅,謝宏業(yè),清言,別,別...”
“別什么?說清楚,你不說我怎么知道。”她素來冷淡克制的嗓音,現(xiàn)下也帶上了無法忽視的顫聲,卻佯裝鎮(zhèn)定調侃他。
祁暮又急又羞,額上又有薄薄的汗珠冒出,可憐兮兮道:“你明知道的。”
“哦,差點忘了,”謝宏業(yè)裝聽不懂他的意思,轉而又道,“我還沒跟你媽媽說找到你了呢,她該不會擔心到找過來吧。”話音落,她就要抽手,“還是不要了,被她看到,多不好。”
祁暮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目光灼熱,艱難又憤憤地吐出一句話:“她不會來的,我們有約定,她只會在每個月的固定時間來找我,更多時候還不會來,來也只是為了確定我是不是還好好活著,你也不用擔心她會進來,只要我在家,她就不會隨便開我的門。”
“是嗎,可萬一她突然想來,也突然想進來呢?”謝宏業(yè)提起指尖不輕不重地擦過戰(zhàn)斗機的機身,又落在了機頭處,“玩躲貓貓不搭理人的可是你哎。”
謝宏業(yè)的這一動作,祁暮更受不住了,收緊雙臂,將額頭抵住她的鎖骨處,粗重的喘息與低低的輕哼在喉間溢開:“這時候就別管我媽了,先管管我吧。”
“那你認輸嗎?投降嗎?要我放過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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