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敢豈敢,我們怎么會說冷總的壞話的呢,我們在替您鳴不平呢。”跟班連忙回答。
“怎么個鳴不平,說來聽聽?”冷俊峰面帶笑容。
“我們在說戴云久那小子,一到我們大河就搶盡了您的風頭,不知道他小子是有什么能耐讓高總如此重用。生意上的客人,劃給戴云久的那塊不少,過去您的收入可是一人之下,現在倒好,讓戴云久那小子占盡了便宜不說,什么好處都是他的。我們幾個在琢磨著,您像沒有什么事情發生一樣,讓小的們百思不得其解。您想啊,錢的事情不去計較也就罷了,但是眼前,他搶了您的女人不說,還把我喜歡的一個丫頭據為己有。這不,剛剛即將到手的一塊肥肉也給他搶走了,送去了他自己的房間。我看這個小子,真的是吃著碗里瞅著鍋里。”其中一個跟班向冷俊峰討好。
聽肇鳴說要自己問問家里看有沒有辦法的時候,杜鵑有點帶著生氣的口吻說,“你怎么不說是你們家呢?大小的事情,你們家就躲在后面,從來就沒有什么時候能夠主動的為我們做些什么,我們結婚的時候,你們家是就買了一臺電視機,其它的都是我們家陪的嫁妝,連房子裝修,都是我爸爸親自出面招呼人家,可以說是既出錢又出力。你們家呢,當起甩手掌柜,什么也不管。這些你不會忘記了吧?現在,我們遇到困難了,你也不出面給他們講一講,我們有什么困難和需要幫忙的地方。反倒好,你不僅不向他們伸手,反而把手伸一下了我們家,未免有點那個了吧老公?”杜鵑連珠炮似的責怪肇鳴。
肇鳴聽罷,笑嘻嘻地望著杜鵑。“你不是不知道,現在我們的缺口這么大,你想想啊,我們家窮的可是叮當響。一個偏僻的農村,和大西北的貧窮沒有什么兩樣,父母年邁體弱,沒有什么經濟的來源嘛。”肇鳴似乎對自己的家鄉的貧窮帶些抱怨。
“是是是,你們那窮溝溝比山區還窮。這么多年,連照明用電都是才剛解決。這樣的現狀,如果我還對你們家能夠抱有什么希望無疑是異想天開。但是,你也不能就此把手伸向我們家呀!”杜鵑搖著頭指責肇鳴的不是。“再說了,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好的嗎,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爸爸媽媽對你說過的話你一句也不記得。我父母他們的年紀也大了,也沒有義務對我們又是出力,又是出錢的了。兒子這些年,從上幼兒園開始,你的妹妹帶希宇不久,就跑回了老家,后來我們請的保姆,也都干不了多長的時間,動不動就把希宇帶病了。所以,從小都虧得他們把希宇帶大,風里雨里,虧可沒有少吃。直到現在,才好不容易讓你帶他,接送上學。我在想啊,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感恩,把你的兒子帶這么大,你還好意思向他們提出資助嗎?”杜鵑在那里如同發泄一般對肇明不停地叨叨著。
”我這不是僅說了一個可能解決問題的建議嗎?你干嘛要大動肝火?我只是提議哈,只是建議,知道吧?不是硬性的要求,你可以去商量商量,也許問題得到了解決呢。”肇鳴依舊是耐心溫柔地說服著杜鵑。
杜鵑也知道自己剛才說的有些過份,可是肇鳴依舊是笑臉相迎,而且溫柔如往,從來不見他發火什么的,見肇鳴如是一說,為兒子的心愿,丈夫剛才的想法,也許是一條可行之路。她想,跟外人開口,還真的不如和自己的父母開口來的簡單,至少不用把臉丟到外面。“那我明天一早就去找我爸媽商量看一下他們的意見后我們再做決定。”杜鵑終于答應肇鳴去商量借款的事情。
“什么情況?你說是把一個丫頭送去了他的房間?什么時候的事情?”冷俊峰急切地想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剛才,我們幾個把那個丫頭送到了他的房間。通過我們的觀察,那個丫頭有點喜歡戴云久,這么好的機會,戴云久絕對是不會放過的。”跟班繼續向冷俊峰強調。
其實,冷俊峰也知道戴云久和高總的關系。他想到那天晚上鬼見愁的追蹤得到的消息,戴云久就是高總從mc帶來的姘頭,他們居住在河西的秘密別墅。每天在那個安樂小窩里卿卿我我。
每想到這個事,冷俊峰心中就止不住的怒火,他一直在尋找報復的機會,今天這個機會終于來了。
他知道,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戴云久應該還不敢動那個丫頭。但是他轉頭一想,如果把沒有的事情說成有的話,高總會作何感想。
他笑了笑,對呂家輝的耳朵說了些什么后,離開了酒吧。
在高雅婷的辦公室,她正在和總部的威爾通話,通話的內容不外乎世界足球大賽開賽的前幾場比賽hz地區出現的問題,其中就包含有大河出現的問題。就在近兩天,警方在一個花園的投注點抓走了好幾個客人,威爾要高雅婷趕緊找馬勝偉活動活動,把抓到的人放了。她聽著威爾的電話,不停地在那里點頭。
高雅婷剛剛放下電話,就見呂家輝出現在面前。“你不去看管場子,跑到我這里是有什么事情嗎?”
“高總,我有事情報告,是冷總要我來找您,他現在就在戴云久那酒店的房間,和戴云久在商量大河發生的一些事情怎么處理,他叫我過來叫上您,您現在是否有時間過去一趟。”
戴云久在酒吧里坐了好久,一切如同往日一樣平靜。正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一看是酒店的服務臺打來的。電話里傳來急促的聲音,“戴云久先生,您的客房里面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像是有人在砸房間的東西。麻煩您現在過去一趟,看有什么情況或者安全方面的隱患。”戴云久聽罷回答“好的,我馬上過去。”
當他來到自己的房間的時候,見那個被送來的丫頭正在那里發著酒瘋,把房間里的東西敲得全酒店都聽得見。他上前一把抓住丫頭的手腕,誰知道那丫頭腿部一軟,倒在了地板上,戴云久全身都壓在了那丫頭的身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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