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你能在我最狼狽的時候給了我期待和溫暖。
搭帳篷是不可能搭帳篷的。即便牧場裏有帳篷, 項天澤是不會讓辛躍住在外面的。這邊晚上的氣溫在二十度左右徘徊。不是說住在外面就一定很冷,但他太清楚自家小媳婦兒會怎么浪了。別開會的時候再感冒加身,那就不好了。
雖然沒能在外面露營,但夕陽的美好景色是拍下來了。辛躍興奮得不行。回到宿舍之后拿著機器看了又看, 然后跟項天澤說:“你說, 要是能爭取下來綠海旅游區的宣傳, 我得能順便錄下多少素材啊!別說我們自己用,就是放到鴻圖下面的「鏡海」出售都能是一筆不小的收入。我可真是個賺錢小天才!”
項天澤笑著說:“那是。不然他們都叫你小財神了。”
辛躍放下機器, 翻身滾進自家老公懷裏。“那我也得是你一個人的小財神。不給別人用。”
“那我可得好好抱緊了。不過我家寶貝這金光萬丈的, 靠近了都能收到好處, 是藏不住的。”
由于辛躍是肯定忍不住不浪的,所以這來綠海之后的第一個日出是肯定沒去看的。別說日出, 第二天辛躍起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他懶洋洋的起身洗漱然后去食堂吃了一頓不早不午的飯,就跑去獸醫那邊看狗子了。
其實昨天狗子的主人已經過來了。那是一個十九歲的姑娘。她此時也陪在狗子身邊。看到辛躍,聽獸醫說這就是昨天救了鐵蛋的人,姑娘趕緊起身給辛躍鞠了一躬:“謝謝你!真的太感謝了!”
辛躍趕緊側身:“誒別行禮啊。舉手之勞。何況我也喜歡狗,看不得這種事。狗子現在怎么樣了?”
獸醫說:“沒大事。不過這狗氣性挺大,都上火了。我估計日后好了看到三猛那幫人, 得往死裏咬。”姑娘憤怒地說:“他們就是欠咬!!”
辛躍相當理解她的心情:“為了那種人犯不上惹一身麻煩。以后有什么事到牧場來找人幫忙就好了。”
既然人家狗主人找到了,辛躍就沒機會收留這狗子了。又說了幾句話之后就離開了。
他以一走,姑娘就問:“王醫生,這個哥哥年紀不大呀,他真的是牧場的大股東嗎?”
王醫生點頭:“對啊。他入股牧場的時候聽說才十五。不過已經考上京城的大學了。是個特別厲害的年輕人。現在自己還開著另外兩家公司。”
“哇!世界上真的有這么厲害的人啊!聽說他跟項老板是兄弟啊?他們的父母可真厲害!”
王醫生笑著說:“不是。他們不是親兄弟,也不是表兄弟。他們只是一起長大的朋友, 感情特別好的那種。”
姑娘明顯楞了一下, 隨后有些小疑惑:“我爹說, 朋友之間不要牽扯金錢, 容易鬧得關系不好。他們不怕這樣嘛?”
王醫生搖了搖頭:“不知道。但聽說他們認識的時候小老板才八九歲。十多年了多。可能是因為兒時的感情要更真摯吧。”
姑娘感慨:“那他們肯定都是心腸好不貪婪的人。這樣的有錢人真的好難得啊!”
“那確實。項總不但給咱們這邊的百姓很多就業機會,還捐助了很多失學的孩子。我知道的,光他以個人名義,每年都會資助綠海的福利院。”
“那小辛老板一定也是這樣善良的人。”
辛躍也沒想過自己在一個姑娘心裏有了多么美好的形象。他本人則是在他老公身邊左轉右轉,纏著項天澤給他講講綠海這邊有什么古老的傳說。
項天澤笑著問他:“你這是想聽睡前故事?”
辛躍搖頭:‘當然不是。我不是要去跟你一起開會,爭取一下宣傳拍攝項目嘛?那我肯定得對綠海這邊有更多的了解啊。習俗、風俗什么的都是必不可少的。”
可是項天澤又能知道多少。但身為人家的哥哥兼老公,必須要把事情辦的妥妥帖帖。
于是他請來了牧場裏工作的一些老人,這些老人有的是牧場的正式工人。也有不少是來牧場打零工的。現在大老板說要請他們來喝茶聊天,這可是個好差事。而且愿意過來說話的,肯定是喜歡說話的,所以辛躍開開心心的在食堂裏邊嗑瓜子喝茶,邊聽這些老人講述綠海這邊的傳說和一些風俗習慣。
辛躍開著錄音筆,晚上回了宿舍,他借著蹲坑的時間回了空間,然后就把音頻傳到了電腦裏。他這邊正美滋滋地算計著,自己半個小時之后出去差不多。項天澤被臨時叫去了馬場那邊,少說得一個小時才能回來。自己肯定不會露餡。
但是他卻忘記了,世界上任何事都是有個意外,都可能來個萬一。他正哼著歌打開房門回去,結果就看到項天澤站在門外。然后兩個人全都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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