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辭是怎么也沒想到,顧盼會送自己這么一件不靠譜的衣服。
而她更沒想到的是這衣服,居然還被霍臨看到了
她窩在霍臨懷中,感覺整個人都要被他炙熱的氣息烤化了,他的低喘還漫在她耳邊,又說了句“嗯穿給我看。”
南辭實在接受不了,堅決的搖了搖頭,“不,不行那衣服那根本不是衣服”
霍臨低聲笑了笑,聲音要比平時還要低沉悅耳。
他又輕吻了下南辭的后頸,帶著讓人顫栗的曖昧氣息,“可是我想看,怎么辦”
“想看也不行。”南辭兩只小手抵在他胸前,十分強烈的抵抗,“你不能仗著我現在承認喜歡你了,就開始欺負我”
霍臨又笑了笑,眼底都是愉悅,“你沒喜歡我之前,我也喜歡欺負你。”
說著,將那套兔子裝塞到南辭手里,輕聲誘惑“乖,去換給我看,我只是想看看,什么也不做。”
南辭感覺到他言語間那絲不容拒絕,小臉兒都快皺成苦瓜了,揚頭看向他。
“那你如果做了什么怎么辦”
霍臨好笑,抵著她的額頭,回“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
南辭拿著衣服去了衛生間,她心里忐忑的很,看著那件兔子裝完全無法下手。
其實這衣服吧也不太像真正的那種情趣衣,她曾經幫打工處的老板買過生計用品,去到那種小店里,里面掛著的衣服比這套要露骨多了,布料少得可憐不說,有的地方還是那種蕾絲透明材質。
她那會兒就在心里感嘆,這穿和不穿到底有什么區別。
所以這套兔子裝,跟她之前看過的那些比嗯應該說還算保守
可是裙子也很短啊,到底能不能遮住大腿都不知道。
還有這前襟是深v的,后背又是整片都沒有布料,看著都很涼快,更別提穿上了。
南辭在心里給自己做足了思想工作,可到最后,這兔子裝雖然換上了,但卻還是在外面套了一層睡袍。
直接穿著出去太羞恥了,她實在做不出來。
內衛的門打開后,霍臨已經站在門口了,一眼看過去,南辭頭上卡了一對兔耳,小臉兒紅撲撲的,格外誘惑人心。
他也沒管她身上是不是套了一件多余的睡袍,俯身直接將人抱起來,一步步朝床邊走去。
南辭莫名奇妙的,就覺得自己有點像洗干凈的獵物獵人這會兒等不及了,終于要吃掉她了。
霍臨輕輕將她放到床上,眼神越來越炙熱,帶著化不開的濃烈占有欲,就那么一直看著南辭。
“為什么沒直接穿”他的聲音比剛剛要啞上幾分,南辭這么遲鈍,都聽出了他言語間帶著的情欲。
她越想越害怕,小手兒忍不住,緊住了睡袍的衣領。
“霍臨”她聲音軟軟的,有點委屈,有點哀求,想讓他放過自己。
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這份樣子,有多勾人。
霍臨直接壓到了她身上,先是霸道的對她來了一記深吻。
唇齒相碰的過程中,他的大掌隔著睡袍在她身上點火,最后在她快被他吻得化成一灘水時,悄悄的拔開她的手,無聲無息的將她一直緊緊護著的睡袍,一點點扯開。
其實里面那套衣服,從這個角度看,一點也不算暴露。
至少霍臨在很多場合,看到很多女人的晚禮服,露的都比南辭多。
雖然是深v款,但除了胸前一片小小的雪白之外,甚至連兩邊的弧度也一丁點也沒露出來。
可就算是這樣,也足以讓霍臨的目光變得更加炙熱。
他順著那片肌膚輕吻下去,薄唇帶著滾燙的欲望,燒得南辭忍不住顫栗。
這感覺太陌生太可怕了,南辭覺得幾乎已經超出了她能接受的范圍,她忍不住顫抖,聲音也開始帶了哭腔。
“你你不要碰那里不要脫我的衣服啊”
霍臨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她軟成一灘水的身子上起來。
又吻了吻她的唇,他說“我還哪兒都沒碰,哭什么。”
南辭委屈的抽抽噠噠,心底有抗拒有恐慌,她死死扶著他的手,不讓他再在她身上四處惹火。
“你能不能能不能等我再長大一些我還沒準備好。”
南辭現在的模樣又可憐又可愛,霍臨只覺得身體里的血液一波比一波沸騰的厲害,如果可以,他現在恨不得直接將她拆卸入腹,絲毫反抗的機會也不給她留。
霍臨到底是見不得她哭,他輕輕吻住她掛著淚珠的雙眼,手掌微微向前,握住一處柔軟。
像是順應她的話,也像是意有所指,他說“好,那就等你再長大一些。”
一開始的時候,他最喜歡看她弱小無助,委屈要哭的模樣。但是奇怪的,越到后來,他就越見不了她哭。
跟她的眼淚比,他的欲望是完全可以忍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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