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德瞟了眼李玉川，見李玉川似乎心情不錯，當即就坐了下來，同時嘴上也沒停著，笑道：
“李老，今天是有什么要事商量？”
這個問題，秦德來的時候，在院中就已經問過，但那個時候的李玉川顯然沒有說話的心思。
之所以再問，是因為秦德覺得，現在應該能知道一些什么東西。
果然，秦德話剛一出口，李玉川就直接說道：
“當然是不久后的交流會，秦院長應該也會去參加吧？”
秦德點點頭，“當然會去參加，現在我們醫院老院長不在，這次得我去參加了。”
說到這里，秦德忍不住笑了起來，臉上浮現出一抹得意的表情。
交流會并不是每一年都舉辦，事實上，什么時候舉辦，根本就沒有一個準確的時間，很多時候，都是由醫療協會那邊直接定下。
以往的每一次會議，都是金陵第一人民醫院的老院長去參加，但今年這次，終于是輪到了秦德，他自然十分得意。
秦德其實有些奇怪，今年這一次的會議，很早之前就已經確定了下來，這算是史無前例的一次。
李玉川見秦德滿臉的笑意，接著說道：
“既然如此，那秦院長有沒有興趣合作？”
聞言，秦德有些坐不住，左右的挪動了一下屁股，沒有著急回話，而是在想一些事情。
“秦院長先想想再說。”
李玉川也并不著急得到一個答案，反正他大概有了計劃，至于秦德，僅僅只是其中的一枚棋子而已。要說合作的話，秦德其實還不夠資格。
先前在院中，顏振華所說的還沒有消息，是說上京那邊的情況。
倘若是沒有得到一些消息，說不定李玉川還是愿意和青山國醫館合作，畢竟人現在確實有些名聲。
但有人聯系上了李玉川，說了一些事情，這讓李玉川當即就改變了主意。
在李玉川的心中，只有那個人配合自己談合作，而且自己也足夠的信任對方，畢竟是醫療協會的會長，還是陳家的家主。
想到這些，李玉川忍不住笑了起來，不經意看向那思索著的秦德，似乎那家伙也是陳天祿的手下？看上去有些呆傻啊。
秦德那邊，想的十分復雜，在他看來，李玉川提出的合作有些不合理。
國醫和西醫要尋求合作？要是別的人來說，秦德肯定早就笑掉了大牙，說不定還要嘲諷一番，但說這話的人是李玉川，這就需要他好好的思考一番。
都不用想這些，秦德覺得，李玉川提出這句話本身，就已經非常的離譜！
秦德其實是得到一些消息的，這次的交流會上，似乎是要對國醫下手，就算不是徹底將國醫打壓得抬不起頭來，至少也不會讓國醫有一天好過的日子。
在這樣的情況下，倘若他秦德敢和國醫合作，最后破壞了某些人想要的一個結果，那個結果沒誰能承擔，至少秦德是沒有辦法承擔。
左思右想一番，秦德還是沒能想出一個十分合理的答案，打算直接搞清楚，于是當即就問道：
“李老，您說的合作，具體是指哪一方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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