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司霖想到第一次見景川同學的時候,發(fā)生有人襲擊景川的事。
可他的同學們,竟然相信襲擊者的話,也不信景川的辯白。
那些同學,果然不請也罷。
從他們決定結(jié)婚,到正式舉辦婚禮,來去只用了十天的時間。
在這期間,司霖去見了一次自己的父親。
景川陪著他一起去的。
司霖的父親司震寧關(guān)在看守所內(nèi),這段時間清瘦了些,卻拾掇得比當初干凈許多。
司震寧聽他們說要結(jié)婚,一瞬間非常高興,但很快,他捂著臉痛哭流涕。
司震寧說不是難過自己沒能參加他們的婚禮,而且?guī)е恍┖笈潞蛻c幸,還好司霖擁有自己的幸福。
看到自己父親哭泣,一直對自己父親十分淡然的司霖,也終于露出一絲動容。
司霖說:“到時候給你寄照片。”
他說完,就帶著景川走了。
這件事半點沒有影響司霖的心情。
他和景川一起,等著婚禮那天的到來。
所有接到請柬的人,無一例外,全都答應(yīng)到場。
司霖甚至聽說有人制作所謂的婚禮通行證,賣給那些想要一窺婚禮的人。
他震驚地告訴景川這件事,“我沒想到,還有人主動來參加婚禮,想白送禮金嗎?”
景川仰躺在床上,抬起兩條光光的雙腿,抵在墻壁,翻看手里的婚禮流程表。
他哈哈大笑,“總有人喜歡瞎湊熱鬧。”
這時候司霖才意識到,哪怕他們這次婚禮,沒有邀請景川父母和親戚朋友圈子中,那些在商圈的合作伙伴。然而景川的親戚們,自身就是在圈子里叱咤風云有頭有臉的人物。更別說還有他大伯,從行政級別上來算,都是蕭祿的領(lǐng)導。
司霖感慨之余,就只剩下對婚禮的期待。
景川問他緊張嗎?
司霖說一點都不緊張。
當他反問景川,卻聽到景川說:“緊張,卻也興奮。”
司霖沒想到,一向都是自信淡然的景川,會跟他承認緊張。
景川轉(zhuǎn)了個身,趴在床上,他抬起頭,沖著司霖微笑,像是一條露出水面的美人魚。
景川:“緊張啊,我可是要跟司家的后代結(jié)婚誒!就算沒人說,我也不能表現(xiàn)出任何半點怯場。”
司霖笑道:“你要是怯場也沒問題,誰說跟我結(jié)婚,就必須是完美無缺的人。”
景川:“我要是沒跟你結(jié)婚,我就會這么想。”
司霖:“可誰讓你跟我結(jié)婚了。”他說著走到景川的面前,低頭親了親景川的額頭。
景川爬起身,拽著司霖的衣領(lǐng),將他拉到面前,吻上他的雙唇。
景川可惜地想,他們倆只能點到為止,畢竟現(xiàn)在不是發(fā)情期。
很快,到了兩人的婚禮當天。
上午,景川和司霖在家里換上禮服。
他們一早要給景川的父母斟茶。
在攝像機內(nèi),兩人都穿著藏藍色的西裝。
衣領(lǐng)是用銀線刺繡出條紋,只有在陽光的照射下,才能看出上面的斜紋。
兩條烏梅紫色的領(lǐng)帶,扣著藍寶石領(lǐng)帶扣。
兩人對著鏡頭,笑容中透著一絲靦腆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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