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常人”。
她從前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
收拾好心情，曾縣令從激動之中回過神來，突然想起，這都是許玥的一面之言。
沒有證據如何能定罪？
當他把疑惑問出口，許玥從袖中抽出一迭紙張，上面記載了程家的賬本、來往信函，和下人的口供。
事過必然有痕，何況程家已倒，一些隱藏的東西一查便知。
僅三日之后。
從杭州府往丹陽的路上，找出了兩處貯藏私鹽的庫房，裏面雖還堆放著許多上好的青鹽，卻只占了一小半的地方。
看痕跡，從前應該都是堆滿的。
審了看守的人得知，這是最后一批私鹽了。
因不知為何沒有貨源來補充，主家說賣完這些就收手了。
曾縣令心知肚明，又大感僥幸。
沒了程家，當然不會有私鹽補充，若是他們再晚一點發現，劉主簿金盆洗手不干了，再怎么查也難定他的罪。
諸般證據已經齊全，許玥起身一禮，對曾縣令道:
“有此破私鹽之大功在手，學生便提前祝縣尊高升了。”
“一切都仰賴賢侄之功啊”
曾縣令望著如白鶴一般姿態高潔的少年，眸光覆雜。
這次他親眼所見，許玥是如何輕描淡寫的從某一個隱晦的字、或者是不起眼的細節變化，找出所需要的線索。
真如有天授一般，讓人大驚。
越是見識到了這位少年解元的不凡，他心裏就越是遺憾，不能得其為女婿。
這樣的才智手段，他只有在史書之中記載那些光耀一時的人物傳記中見過。
“您多譽了。”
許玥神色依舊，又道:
“學生還有一事相求，還請縣尊應允。”
“哦，你道來便是。”曾縣令心裏已經答應了。
“罪人劉主簿獲罪之時，學生想在場一觀。”
“準了。”
書友正在讀： 最佳娛樂時代 凌辱獸 大夏王侯 戀酒迷花 重生之賢后 這個明星有些咸魚 掰彎女主后我死遁了（快穿） 都市狂兵 我被腹黑學弟掰彎了 夜色深處 楚辭夜瑾 陷入熱吻安亦炎 重生之最強劍仙 高達seed之滅世 邪蟲神 別鬧，薄先生！沈繁星薄景川 重生之大醫精誠 冷面幽王的多面寵妃 某科學的流體掌控 東晉之寒門崛起 精靈訓練師就該躺贏 七零位面小軍嫂 首輔家的錦鯉妻蘇九月吳錫元 情調失格[娛樂圈] 都市之無上仙尊 陳律姜澤 徐歲寧 他是一片星海 追星后遺癥 快穿之三千世界的旅行 江阮阮厲薄深 網戀大明星 所念皆星辰 饞（腦洞合集、人外） 從蜀山破滅開始 黎安安顧璟琛 大海賊從挖凱多墻角開始 我愛上了要殺我的哨兵 魔鬼的美人 偏執反派的白月光詐尸了 兵王歸來葉楓溫碧云 魂牽夢縈 開局就送一頭神寵 萬人國運：我，開局成了骷髏npc！ 警花葉柔 人在娘胎：把女帝氣成早產兒 從妖尾開始的旅行 本座東方不敗 病嬌大佬的黑化影后 女秘書闖夜店：暗夜天使 假孕兔子揣崽碰瓷 血瞳魅世 風吹悸動 青書劫凰 原神：提瓦特的無上天帝 老攻總以為我把他當替身 非正常死亡·刑偵 皇帝未成年 離婚夜跳海后，瘋批總裁他急了 今天校草和他的同桌發糖了嗎 葉辰蘇雨涵葉萌萌小說叫什么 [半澤直樹]王子的覆仇 白富美前任的陷阱 王爺心尖寵（重生） 霍少夫人帶崽驚艷全球了 年代文作精女配覺醒后 修仙哪些事兒 偏執反派帶我瘋狂加戲［快穿］ 艷后難求 涼州辭 我做校貸那些年又名俗世奇人吳月李健 圣父男主人設崩了[穿書] 廢材三小姐：絕世女仙 影視諸天從少年派開始 武俠；開局簽到，我的侍女黃蓉 禁地之主葉青云 晴天（GL） 好男兒留什么辮 時間停止 我的世界 重生后我母憑子貴上位了 超級諸天萬界系統 開局成為首座，簽到極道帝兵！ 我勸瘋批大佬做個好人 系統之情欲長生(H) 笨蛋美人被獸人在部落被疼愛的日子 溫風 尋跡 穿回七零小媳婦 香水２ 林婉清 【海賊王】戀愛哪有一帆風順（劇情NP） 成精后我在豪門當祖宗 人生系統正式激活最新 都市最強奶爸 嫡女世子妃 快穿之玉肉橫陳青亙 替身竟是渣攻自己 hp胖女孩與喬治 他拒絕校園F4修羅場 我的女神攻略 妖孽主宰在都市 失憶惡龍以為我倆真有一腿 星海劍尊 穿成小說里的降智女配 我成了古神眷屬 恰逢夏日微醺 顧小暖陸一沉 當小漂亮穿成恐怖世界炮灰 單細胞和黑心蓮 茍道修仙，從種田開始 快穿滿級大女主 開發果寶特攻游戲，玩家玩瘋了！ 毒妃重生：盛寵太子爺 重生之——原來非你莫屬 如夢安南 七零女知青[穿書] 極限伏天 他有七分野 歡謀 制霸半島從新世界開始 樂游原 獵靈師傳 趕尸皇后 青梅弄竹馬 戚卿苒燕北溟 清穿之身在后宮那些年 仙門釣魚人 仲立夏明澤楷 小賊不吃葷！ 從山匪開始的武俠h改 辣妻 BOSS天天打游戲！ 僵尸世界：開局拜師九叔他二舅 分手后，前任讓我攻略她 家族修仙：通天長生 光遇·我有一個小太陽 聽到情敵的心聲后我慌了 花山書院 網游之劍破地球 重生后嫁給溫潤小叔 貴族 八零后之貓咪小賣鋪 歷史直播：從千古一帝開始 對不起我開掛了 全能大佬穿越：她只想擺爛 大唐：逆天庶子奪嫡 我是你的尾跡云 當獨孤求敗遇見葉孤城 妖孽帝君別亂來 失憶后它們都想占有我 捉到一只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