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威廉自己的決定。”他道。
最終結局正在上演。
男人背對著這一幕的發生地，而伏在他肩頭的小少女，仍舊揚起臉，凝望著火海之上對峙的兩個渺小人影。
莫蘭按照原定計劃，邁動長腿朝著目標地點奔跑。
風聲中，他隱約聽到她在呢喃什么。
“你說什么？大聲點！”他喊道。
“你不是他的武器嗎？”
她提高了聲音。
這句話成功拖慢了男人的步伐，但也只有短短一瞬。
他恢覆了速度，繼續向前。肩上的孩子仿佛也不在乎他聽沒聽。
她的低語斷斷續續，帶著幾分莫名其妙。
“……莫蘭上校，在每個故事裏……你都是他的長槍，他的守衛，他最后的防線，甚至他……后的覆仇者……為什么呢，莫蘭，這個時候，你為什么不在他身邊？”
男人停下來了。他轉過她的臉，往日如炬的俊目裏滿是懊惱，壓抑和顯而易見的痛苦。
“你以為我不想為他舉槍嗎？”他一字一句道，“我發過誓的！我獻出了我的忠誠！只是……他說這次不需要……”
面對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自覺話說得太重，莫蘭硬是在話尾強壓了情緒。
“塞西利婭，沒人能動搖你老師的決定，你該明白的。”
他重重呼出一口氣，舉手略為粗暴地替她抹去了臉頰上的一點烏黑，那是火星燎盡后蕩起的灰燼，落在了她的面上和發上。
沒想到，不抹不要緊，這一擦，一[點]變成了一[團]。
“西西別哭。”
“我沒哭。”
“好，沒哭就沒哭，現在也不是哭的時候。”莫蘭道，“振作點，西西，我們還有任務要完成呢，威……所有人的心血不能白費。”
“好。”
視野裏，遙遠處的兩道身影，還是共同墜落了。
她驀然攥緊了莫蘭的肩膀。
男人也意識到了什么，環著她的手臂緊了緊。
那是所有《最后一案》的標準結局，偵探和教授同歸于盡，雙雙隕滅。
“宿主？宿主？”
系統的電子音已經被忽略很久了。
煙霧模糊，夜色滾燙。
它聽見自家宿主低聲喃喃。
“所以，這就是了。”
“是什么？”它不解地問。
她沒有回答，面頰上確實也沒有濕潤的跡象，只是疲憊地抬了下眼皮又合上，在他人看不到的地方，她伸手捂住了胸口。
陌生的感觸。
因從未有過，甚至還有幾分新奇。
從抽搐和翻涌開始，五臟六腑逐漸像在被人撕扯，絞爛，碾碎，又坼裂。
——原來，這就是那種感覺啊。
名為[痛苦]的感覺。
當你失去一個人時的感覺。
書友正在讀： 遮天從泰山開始 我在異界揮刀就變強 別人打職業，你是來打集錦的？ 放肆沉迷 在冷漠的他懷里撒個嬌全文寂白 乳娘的秘密 西游之吾乃百眼魔君 誘愛成婚：傅先生寵妻無度 苗疆蠱事2 萬妖圣祖 百媚圖 星際之修煉指南 斗羅之開局就是寫輪眼 諸天旅人 從一顆蛋開始吞噬進化 美利堅傳奇人生 地窟生存！我能開掛 多元宇宙修補者 大哥喝冰闊落是什么梗 道門念經人 史上第一修仙者 傲世邪妃 林北林天策 帝王的東北寵妃[穿書] 物價貶值十億倍的 我有個簽到系統 人在殯儀館，已經無敵 智能修真系統竭誠為您服務！ 洪荒：吾為柳神 竊竊私語 萬界獨尊 不是吧？童養婿竟是戰神 江羨喬忘棲 直男不需要戀愛 醫家女：盛世榮寵 隨身淘寶：穿越后嬌養病弱丑相公 我的強勢女總裁 東三環修仙記 愛你，萬劫不復慕青檸盛以淵 千金令：嫡歡 姜可蕭景玄 不滅劍仙 血霧 你不對勁 【文野】超越者竟是我自己 寵婚，索妻無度 愛過你這件事（H） 反派們的崽崽會讀心 一蓑煙雨任平生 社恐錯拿瑪麗蘇萬人迷劇本 遮天之女帝的絆腳石 校園文男主死對頭的初戀 傾愛天下 江湖謠 秦婉霍啟琛 穿成大佬家的小酒罐 星血 在病嬌反派的心尖上撒糖 林黛玉的短信息 冷先生的甜婚指南梁以沫冷夜沉 公主命（快穿） 危險趨向性（nph，sm） 我真的不靠臉吃飯 明寶斐然 凰途風華錄 都市小說 重生之我本張狂 前男友超有錢 鬼妃謀天下 名門第一寵妻 佛修有感而孕后選擇 庫洛洛的救世主生活 忘川十月秋夜際 妖性難馴 愛情欺詐師 開局猴哥送我十萬年魂環 棲鳳帷 小戶清平人家 富貴小娘子 開局渦之國被滅，我被斑爺盯上了 對A？要不起！ 肩負仙門希望的我與魔道頭子成雙成對了 成親后小嬌包被將軍寵壞了 小吵小鬧 赴火 是魔法不是魔術[娛樂圈] 國運：開局龍族圣子，掌十萬妖龍 偽裝綠茶 加害者 重生之不做炮灰女主角 盛明皇師 至尊紈绔 我家王妃可傾國 嫁給隔壁病秧子后，不孕不育的我懷上了 被摯友盯上的影帝 操練吧，教官！ 分手后，她的孕檢單被他拿到了 史上第一姑爺 在新生代里拯救世界 佳妻難膩：明先生只愛風月 路人他只想當空氣[快穿] 全職獵人:最強摸尸 洪荒開局被魔祖綁架了 君恩難負 [無盡劍裝同人]崢嶸 為你心動[娛樂圈][正文+番外] 原神：凝光還是小可憐，被我投資 戛然而止間的愛意掩埋 都市艷婦txt下載 太初挖礦十年，我橫推萬古 開封山海錄[第二部] 明菀 只愿來生與君絕 開局一座仙武寶庫 琴酒的一生 真千金的地府成才系統 就要征服你張夢遠林婧宸 難卻 病王爺的殺手男妃 王者：我真是個娛樂主播 長生不可期 家有九鳳：物流千金穿五零 斗羅：我八供奉，千仞雪護道者！ 斗破蒼穹之穿越輪回 青梅有點酸，竹馬你別鬧 我家omega與眾不同 不許拒絕我 末世：復興人類？多子多福自己生 渡劫失敗的我只能回大明當王爺 一人：滿級悟性，領悟八奇仙技！ 《孤註一擲》另一種結局 長公主她又美又撩（1V1 公主與忠犬） 超人弟弟的我卻是究極生物 重生之美人嬌嫵 反派女主養成指南 反向獻祭 綜武世界的不科學副本 偏執深愛 爐鼎師尊（美強/雙性） 掌上玲瓏殺 救命,白切黑男主又犯病[穿書] [NANA] Melody 拐個美女做老婆 一體雙魂，我帶萌妹成神 重生之池中物 女裝后我爆紅星際 好一個氣運人間 末世穿書文之女配 我家相公是好人 陷落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