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沒吭聲的簡慷,忽然開口:“難說,要不是有我礙事,正人君子這詞落不到你頭上。”
沃琳悶笑:“你這才叫啞巴蚊子咬死人,語不驚人死不休!”
簡賦不滿:“喂,老大,你不夠意思啊,我可是一直在為你說好話,你卻在這里挖坑給我跳,小心我把你的糗事說給沃琳聽。”
“打住,飯吃飽了沒有?沒吃飽再添,吃飽了就走,”沃琳攔住簡賦的話頭,“有糗事咱們清閑的時候再說,你們不是怕上班遲到嗎,我也是要回學(xué)校辦事呢。”
聊天可是時間過得最快的,不知不覺時間就溜走了,先辦正事要緊。
簡賦不緊不慢:“你有事先走吧,老大把餛飩都夾到你碗里了,他這么大的個子,肯定沒吃飽,我們再來碗餛飩。”
高中的課程安排在上午第三節(jié)和第四節(jié)課,他自己不急著上班,簡慷和客戶約好看場地的時間還沒到,也不用著急。
沃琳不領(lǐng)情:“聽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多吃多占一樣,你怎么不說他往我碗里夾餛飩,是為了把我當(dāng)槍使,我還沒找你們算賬呢,你這是想倒打一耙?”
簡賦嘻嘻笑,招手要老板再煮碗餛飩過來。
“不用了。”簡慷起身去結(jié)賬,讓老板不用再給他煮餛飩。
他還沒走到柜臺,沃琳已經(jīng)先把錢給了路過身邊的伙計,拎起包走出飯店:“回見!”
簡慷要追出去送沃琳,被簡賦拉住:“老大,矜持,注意矜持!從來都是女孩子主動追老大,什么時候輪到老大反過來追女孩子了,丟份兒。”
“丟你個頭的份兒,不就是怕我拆穿你的話嗎!”簡慷笑罵,要老板給他煮一碗酸辣粉。
那女孩本來是簡賦同學(xué)的女朋友,簡賦喜歡那女孩,讓簡慷幫忙撬同學(xué)的墻角,結(jié)果偷雞不成蝕把米,女孩直接越過簡賦看上了簡慷。
沃琳回到學(xué)校,直接奔系里,下系辦公樓前面的長臺階時遇到了于毅。
“你怎么也回來了?”沃琳驚訝。
“回來拿派遣證!”于毅一臉憤恨,“得虧你走得早,沒有趕上晦氣事,班主任不知抽的什么風(fēng),突然壓住了幾個同學(xué)的派遣證,壓我派遣證的原因,說是我的畢業(yè)論文全盤抄襲,非讓我再自己寫一份,否則別想要派遣證。”
“怎么又出這種事?”沃琳想起畢業(yè)答辯那天,班主任堅持原則,不給汪邵明合格。
“要不怎么說他抽風(fēng)呢!”于毅更加憤恨,“本來高高興興的事,讓他這么一鬧,大家什么離情別緒都沒有了,全都是一肚子的悶氣,不歡而散。”
“那后來呢,你真的又另外寫了一篇畢業(yè)論文?”
“要不還能怎么辦,他連系主任的話都不聽,系主任才勸了他幾句,他就說要把這事直接捅到學(xué)校去,系主任氣得不行,可也不能把他怎么樣。”
“派遣證拿到手了?”
“在兜里呢。”
“還有哪個老師在值班?我戶口出了點問題,回來問問。”
“唐老師,從別的系里轉(zhuǎn)過來的輔導(dǎo)員,不過我沒有和他說幾句,實在呆不住。”
“聶老師不是咱們系的輔導(dǎo)員嗎,轉(zhuǎn)到別的系里去了?”
“聽說是住院了,傷到了腿筋,弄不好要殘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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