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他們的第一次
對于讓齊淵變成自己的“哥”來跟老師談心，理所當然錢焉是非常、極度、絕對不樂意的。錢焉的臉都快僵了，還得勉強自己露出個笑。
“這樣……不太好吧。齊大少您這么忙，我就一點小事而已。”錢焉低聲下氣求饒，齊淵面無表情看著他，錢焉實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出這么個梗來逗自己。
“要不……齊大少幫我安排個人來參加家長會？嗯，這樣比較好，齊大少……”學校的生活是他跟正常人生的鏈接，錢焉吃不消被如此消遣，他覺得自己都可以被齊淵弄哭。
齊淵是立刻就明白了錢焉不想跟自己牽扯太深的心思。一般mb少爺什么的，要是聽到自己要當他“哥”，沒有瘋了一樣撲上來都算是矜持。他聯想到錢焉這么努力讀書，覺出他是想徹底脫離金煌這種生活的。要一有機會，他肯定會撒腿跑得遠遠的，頭也不帶回一下。
齊淵扯開話題，把手一揮：“把這裏收拾好。這事再說。”
說完齊淵轉身就去浴室洗澡。錢焉站在他身后有些恨得牙癢癢。“再說”是什么意思，這本來就已經是明天的事情了。錢焉看得出齊淵的心思似乎根本沒有想過饒過這個家長會，“這事再說”明白著是在忽悠自己。錢焉心想，要是齊淵明天一定要跟著自己去，那么自己是否應該先和他交代一下情況。
錢焉打電話要來客房收拾玩客廳的用餐，齊淵也已洗好了出來。他看了一眼錢焉，說：“去洗澡吧。”
錢焉一楞，看著齊淵。
齊淵略略皺眉：“去洗澡。洗干凈點。”
錢焉反應過來，連忙應好，去浴室收拾自己。“洗干凈點”可說是他接待客戶時聽得最多的詞語之一。齊淵又何嘗不是也是這個意思。錢焉無奈笑笑，商人果然就是這樣，給了點好處就急著收本利，一點都不肯虧的。自己剛剛才為那只蛋糕有點激動，一個多小時后他就要反過來吃自己這塊蛋糕。
錢焉收拾自己的手腳很快。有些客人因為等不及所以會翻臉動手，上輩子他剛做這一行時，總因為害怕所以磨蹭，卻因為磨蹭所以倒霉，這種例子不要太多。錢焉也曉得齊淵的話自己還是要反應迅速、配合默契的好，他還記得上輩子齊淵把自己扔給孟江濘他們的時候那個冷冷掃蕩的眼神，讓他想呼救的話硬生生地咽下了喉嚨，這陣子齊淵冷臉卻溫情，但不妨礙他把他的本性看穿。
錢焉洗完出來后。齊淵在客廳看電視，還是跟原來一樣，拿個遙控器從頭按到尾，從尾按到頭。
錢焉笑笑，坐到齊淵身邊。齊淵就穿了個睡袍，大半個胸口袒露在外邊，并沒有濃密的胸毛，卻看得出肌肉不錯。撇去主顧關系帶來的不客觀評價因素，錢焉覺得跟這樣的人上床挺好的，恐怕齊淵的日常生活中也有不少人主動約炮。
錢焉把手放在齊淵腿上輕輕推了推，笑笑：“齊大少，不回房休息啊，想看什么電視，我來找？”
齊淵抓住錢焉的手往睡袍裏挪了挪，錢焉的手就碰到了那個微起的家伙。錢焉把身體往齊淵身上靠了靠，手上輕巧滑動，火速點燃欲望。之后錢焉將另外一只手也放了進去，這樣上下兼顧更好。齊淵果然呼吸開始深重，等那玩意完全立起來后瞥了錢焉一眼，翻身把他壓在身下的沙發上。
“那裏有沒有好？”齊淵把手伸到后邊打了個圈。
錢焉心想我該怎么說？算是下午自作自受，跟齊淵說自己練球。現在就算跟你解釋我還沒好全整場練習都在坐冷板凳你能信？何況現在齊淵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不說，自己不識抬舉又是一樁罪了。
“差不多了。”錢焉識時務地說。他笑著把身體扭扭，齊淵的身體對他來說其實極有誘惑力，他一個做mb的，每次都被搞得好迫不及待的樣子。
齊淵難得露齒笑了笑，他顯然看到錢焉身體的變化。錢焉覺得齊淵平時總是陰沈沈的，床上倒還能陽光燦爛。操一個男人這么開心。
齊淵把錢焉的腿打開舉高，從上面看著他。錢焉對他笑，輕撫著齊淵的背。錢焉想的是，噢，原來齊大少風格還挺保守。齊淵想把手指伸進去擴充，錢焉一把抓住，笑笑：“沒事，進來吧。我已經弄過了。”
錢焉一向來都是自己弄的，除了后來跟李仲愷那一段時間。不過關于那時候的事情，實則不提也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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