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妓咬著嘴唇，不情愿地從褲腰裏掏出錢包摸出三張紙幣遞給他。

“這才像話嘛。”尼可萊朝沙發(fā)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到那后面去。”他等著男妓鉆到沙發(fā)后，扶著腦袋走去開門，那個白領(lǐng)男問：“我是不是把錢包落在這兒了？”

“你應(yīng)該註意自己搞上的都是什么貨色。”尼可萊不客氣地笑了。“那種小騷貨看著就不像善荏。”

白領(lǐng)男皺了皺眉，做作地捋直領(lǐng)帶。“他剛才還在這裏。”

“那賤人用我的酒砸了我的腦袋，趁機把你給我的五十美元拿走了。”尼可萊還是覺得白領(lǐng)男看起來很熟悉，不過他一下子想不起來。“這五十美元要算到你頭上。一樓大門口有攝像頭的，你這身衣服可不便宜啊老兄。你得再給我五十美元......”身后有動靜，他心想這個白癡，轉(zhuǎn)身去看，一把尖刀插進他的心臟。尼可萊沒能發(fā)出聲音，身后的白領(lǐng)男捂住了他的嘴，他用力朝后揮了下手臂，什么也沒碰到，門咣當(dāng)一聲關(guān)上了，面前的男妓摘下了假發(fā)套，朝他身后的人露出笑容。尼可萊的身體被托著慢慢放倒在地，他朝上拼命仰頭望著，與那雙冰冷的藍(lán)眼睛對視時想到了一個人：尼爾·克拉斯科警探。“操......”原來今天不是他的幸運日。

過了兩分鐘，z終于忍不住了：“你還要把手放在他嘴上多久？我覺得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透了。”

尼爾松開了手，z遞給他一張紙巾叫他擦擦手心。“你表現(xiàn)得簡直......你應(yīng)該早點讓我看到的，尼爾，你不知道你看起來有多性感。”他舔著嘴唇，一臉興奮，尼爾沒理他，從口袋抽出一雙乳膠手套戴上，四處打開抽屜撥拉，把裏面的東西翻出來，扔得滿地都是。z跟在他屁股后面喋喋不休：“你剛才的眼神真可愛，我都硬了。尼爾，你還要弄多久，我覺得差不多就可以了，入室搶劫的人不會連麥片盒子都看的，頂多翻翻衣服口袋，沒必要每件都翻，把那個座鐘拿走就行，其他東西看起來也不值錢，頂多再拿走他的手表。我真的硬了，你能不能先幫我......”

尼爾轉(zhuǎn)過身，伸手握住他胯下的凸起捏了捏，z解開自己的腰帶，示意他湊近一點，尼爾只是拍了拍他的屁股。“等我們離開這裏再說。”z握住他的手腕緊貼在下身。“不公平，你上次說過可以試試的。”

尼爾問他哪次。

“在湖邊小屋的時候，我說想在死人的血裏干你，你說可以試試的。”

尼爾的顴骨不甚明顯地閃過了一抹紅色，有股想拿什么徹底塞住z嘴巴的沖動。“我沒說第一次就可以。”

“但你答應(yīng)了。”

“下次。”

“你這是耍賴。下次肯定是明天春天了。中國人有句話叫什么來著，明日覆明日......”

尼爾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他壓低聲音，指了指墻壁。“你要是能忍到明天就給你獎勵。”

“還是現(xiàn)在吧。”z湊上來抱住他的腰用下身緩緩磨蹭，吻他的脖子。尼爾側(cè)過臉，感覺自己的性器在褲子裏漸漸勃起。房間內(nèi)暖氣稀薄，他卻覺得越來越熱。他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傳來痛意，輕輕推開z。“你沒把匕首拔出來，搶劫犯不會留下兇器的。”

“這個搶劫犯是新手。”

尼爾放緩語調(diào)。“當(dāng)共犯我也是新手，扎克。先把這裏清理好再說。”

z不愿放開他，用甜得發(fā)膩的語氣說他冷冷看著洛倫斯基尸體的眼神很性感。“我們配合得天衣無縫，尼爾，”他脫下手套摸索著尼爾的胸口，拽住領(lǐng)帶把他拉得更近，尼爾嘆息一聲，收起乳膠手套，嘴唇遞上去，口齒不清地說好吧，但他們待會兒必須把現(xiàn)場偽造完美。

“我已經(jīng)蹲點兩周多了，不會有人上門來找這種人渣的。尼爾，我有點等不及下一次了，你說呢？“z把手插進他的頭發(fā)，指腹輕輕揉按，尼爾被電流擊中般一陣顫抖，舔吮著移動到他的喉結(jié)含住，用牙齒反覆碾磨，z發(fā)出一聲呻吟。尼爾提醒他聲音太大了，z眨了眨眼，粉紅色的舌尖滑過嘴唇，尼爾的手指伸進他嘴裏的一瞬間便緊緊卷住，用模仿口交的動作吸吮。尼爾解開他的皮衣扣子，發(fā)現(xiàn)裏面穿的是件有交叉綁帶的天鵝絨緊身衣，露出的胸口覆著一大片紗網(wǎng)，笑他入戲太深，撥弄開兩根細(xì)紗含入他的乳頭。z註意著自己發(fā)出的聲音，不時咬住他的手指。

短褲裏的性器已經(jīng)脹起鼓囊的一團，撐出明顯的形狀。尼爾低頭看了眼被前任房客們留下的各種污跡弄得骯臟不堪的地毯，踢開一塊粘住的食物殘渣。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慢慢跪在地毯上，咬開z的拉鏈，心想他應(yīng)該不會連丁字內(nèi)褲都穿了。興奮硬挺的器官彈出來，差點拍在他臉上，頂端流下幾滴前液，他輕輕舔弄著那打濕了的小孔。z緊咬嘴唇，洩出幾聲低啞的呻吟，充滿期待地看著他。z撫在他頸后的手撥弄著脖根處短短的發(fā)茬，弄得尼爾有些癢，他叫z老實點，用被z舔得濕淋淋的手指抓住他的陰莖，試探性地吻著前端。他將手伸進z的褲腰褪得更低，揉捏起z的臀部，z挺腰想讓他把自己含得更深，摩挲著他的頭發(fā)低吟著是的、就這樣，該死的你好棒，尼爾。尼爾抬頭看他，示意他聲音小點。z哼哼著他會聽話的，咬住自己的指背，眼睛濕潤。

尼爾按住他的胯部繼續(xù)深入，z扣住他后腦用力把性器撞進了他的喉嚨，嘔吐感和窒息瞬間涌上，他掐了掐z的屁股以示警告。z低聲用色情下流的詞語形容他的表情，更加快速地在他嘴裏沖撞起來，緊咬自己的手指，面色潮紅，胸口劇烈起伏。他射在尼爾喉頭時拽住他的頭發(fā)不讓他亂動，尼爾瞪視著他，卻沒再掐他的屁股，z的陰莖從他嘴裏滑出來，他舔掉沾在頂端的精液，看了眼地毯，確認(rèn)沒留下證據(jù)。

z叫他別看了，說他會有辦法的，把他拉起來，含進他被性器磨得發(fā)紅的嘴唇。尼爾抓著他的肩膀稍稍推開，咳嗽著說差不多就行了，想給他拉上褲子，z拍開他的手，巡視了一圈兒房間，覺得那張沙發(fā)椅還算干凈。尼爾提醒他該把刀拔出來了，這會兒尸體已經(jīng)趨近僵硬，不會再有血噴出來。

他再次戴上手套，掏出迷你手電掃過尸體四周和他剛剛幫z口交的位置，用鞋尖撫平地毯上幾塊翹起來的絨毛，蹲下來查看洛倫斯基的口袋，從裏面掏出來小刀塞進尸體手裏，握住他的手指緊緊攥在一起，又抽出紙鈔，走到z身邊塞進他的后褲兜，拍了拍他的屁股說差不多了，他們還是趁早離開為妙。

z笑他看起來緊張兮兮的，戴著藍(lán)色乳膠手套的樣子就像兇殺現(xiàn)場的偵探，又說他這樣看起來格外誘人。尼爾低低罵了句小瘋子，z把腰后的錢包塞進他的外套內(nèi)側(cè)，舔著嘴唇說理論上應(yīng)該他付他錢。尼爾叫他別玩了，說外面很冷，把衣服扣好。z拔出尸體胸口的刀，走去洗手間沖掉血跡。尼爾等了一會，問他怎么還不出來，z的聲音有點模糊，說稍等。

他走出來時洗掉了臉上的濃妝，看起來順眼多了，連一身暴露的馬路天使打扮都沒那么令他生氣了。尼爾見他的藍(lán)眼睛晶亮，閃爍著熱切的光，頓覺他不懷好意。z拉住他的領(lǐng)帶，引他走到沙發(fā)椅前，用柔和得發(fā)甜的語氣說：“坐下。”

他本來想說點嚴(yán)厲的話阻止z，z推著他的胸口，尼爾朝后退了一步，小腿肚撞到椅沿，失去重心跌坐下去，z叫他打開腿，跪在他腿間，稍稍分開膝蓋，解開了皮帶扣，低頭用牙齒銜著他的拉鏈一點點褪下。z舔上他的陰莖時眼神就像滑入水中的塞壬，沿著莖身一路吻進毛發(fā)，托起囊袋含進嘴裏。尼爾在喘息中途斷斷續(xù)續(xù)地警告z別留下任何dna，就算是口水也不行，z說晚了，放開他的囊袋朝下舔舐，舌尖滑到會陰時尼爾忍不住發(fā)出一聲驚喘，隨即緊緊咬住牙關(guān)。他脫下乳膠手套，拽住z的頭發(fā)稍稍拉開，叫他別再往下，z微笑著說：“但你很喜歡我碰這裏。”

“不行。”尼爾有點僵硬地說。

“你硬了。”z再度含住了他的陰莖，性器已經(jīng)脹得硬挺，前液不斷從頂端的小孔流出，z解開他的襯衫扣子，將流出的液體抹在他小腹，尼爾低頭看著z眼裏的光芒，心臟砰砰直跳。他想抬手看一眼時間，被z按住手臂，z叫他把腿再分開一點，將他的陰莖完全含進嘴裏，舌頭還在莖身上不斷滑動。高潮令他一陣眩暈，直到z握住他膝彎朝上抬，他驚醒過來，牢牢按住z，z的手指還是不斷往他身體裏鉆，與他對視時張嘴讓他看沾在自己舌尖的精液，z從他的胸口吻到小腹，把殘余的精液抹在他身上，舌尖滑過喉結(jié)時尼爾喉嚨收緊了，z用充滿迷戀意味的話語刺激他緊繃的神經(jīng)：“你好甜，尼爾，你嘗起來好甜。”

埋在他后面的手指不斷觸碰他敏感的位置，他又狠狠咬了下舌尖，猛地推開z站起來。“這裏不行。”

z跌坐在地上，舔著嘴唇，眼神清亮。尼爾有點局促地解釋說椅子太臟了，等他們回到車裏再做。z用手臂困住他的身體，再次勃起的器官隔著褲子在他臀部磨蹭。他吻著尼爾頸后，不時重重吮吸一下，尼爾揚起頭發(fā)出輕輕的呻吟，z立刻扳過他的頭越過肩膀含進他的喉結(jié)，尼爾反手插進他的頭發(fā)，難得說起甜言蜜語，說等他們回去怎么做都可以，z把手伸進他還沒系好的拉鏈裏，眨著眼睛說可是你又硬了。

尼爾沒出聲，z繼續(xù)在他耳邊低語著問他想在哪裏做，說自己真的很想要，他用嘆息般的聲音念著尼爾、尼爾。尼爾說好吧，只能一次。

z的手立即順著褲子后腰伸進去，潛進他的臀縫揉按入口，用討好的語氣說我們?nèi)プ雷幽沁叄釥栴┝搜凵⒙渲鵁熁摇⒌教幨鞘澄镝u汁印跡的桌子，說他可不想再坐在上面了。z咬著他的耳垂說他可以從后面來。“我知道你喜歡我從背后抱住你，而且這裏沒有鏡子。”尼爾想叫他住嘴，最終只是發(fā)出一聲輕嗯。他扶著桌子扭頭看z在搗鼓什么，z從短褲那看起來十分窄小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小管潤滑劑，尼爾提醒他還有保險套。z說他沒有帶。

“不然免談。”尼爾冷了聲音，說他可不想保持著后面黏糊糊的感覺回旅館，z的下巴在他肩頭磨蹭兩下，說好吧，其實他帶了。尼爾本想踹他一腳，想想算了，改在他屁股狠狠一掐，z痛叫一聲，埋怨他下手太狠。

“別滴到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