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乖乖地張口，待那肉片落入口中，他才反應過來咀嚼了一下。
殷染覺得他這樣也挺好，至少聽話，至于他心中在想些什么，她不敢問。但到底因為他的冷落有了些不快，幽然一笑，徑自起身坐到了他的腿上去，一手自自然然地挽上了他的脖頸。
段云瑯手中的筷子掉在了地上。他呆呆地看著她，腦子還在大理寺那邊打轉呢，舌頭卻已經跟她糾纏在一起。
兩人在宮里最初混到一處時，她總有些自得風情的法子來挑逗他——在床上。那時候兩人如魚得水，他也很是享受過一段時日。然而到后來兩人心意戳破，她反而愈來愈羞澀，莫說主動挑逗，便連他來倒貼都常要被她一臉柳下惠地折騰得沒勁。
誰倒貼，誰虧本。這本就是萬古不易的道理。
然這半年以來，世事癲狂錯亂，他確是許久沒工夫思量這誰賺誰賠的問題了。感情總是愈解愈結，還不如廟堂殺伐來得痛快。
殷染終于松了口，抱住他的頸項，額頭抵在他胸膛，輕輕地呻-吟了一聲。
這聲音就像往干柴上撒下的火星，他的手臂立刻攬得她更緊，滾燙的唇滑過她的臉頰，牙齒輕輕啃咬那小巧的耳垂，原本因為顏粲的話而有些悲涼的心氣，此刻卻全被情-欲的灼熱所驅散了。而后他聽見她靜而溫柔的聲音，像是響在他的心口：“五郎，你長大了，你做的事情，我都幫不上忙了。但你若不開心時，總還可以告訴我，你知道我肯的，你要我怎樣，我都肯的。”
他慢慢低了頭，下頜輕輕磨蹭她秀軟的頭發，溫聲道：“你想做皇后么，阿染？”
她全身一震。若不是他將她整個人在懷中圈緊了，他幾乎以為她要落荒而逃。
殷染很久沒有開口，他也就耐心地等著。
還是一樣的懷抱，可她終于明白，有什么和過去不一樣了。
她想起自己見過的圣人，他的父親。她想起圣人說話的時候，辭氣和藹溫柔，總不論話中內容是多么地駭人聽聞。她覺得此刻段云瑯的樣子，已經和圣人差不了多少了。
她不由得抱緊了他。
她不怕他冷漠無情，不怕他虛偽難測，不怕他手辣心黑。
她只怕他孤獨。
“你要我陪你么？”她輕聲問。
段云瑯無謂地笑了一下，“我還是那句話，你若不來陪我，我便殺了你，再去找十個二十個女人，我一輩子都不會寂寞。”
她忽然抬起頭來，盯他半晌，驀而嫣然一笑，“你不會的。”
他的心跳停了一瞬，而后又愈加急勁地搏動起來。一只手已撫上了她的腰線，嘴上還在反駁：“憑什么不會？”
她突然翻身上來，兩腿跪在他身體兩邊，這樣，她就變成了高高在上的，俯首睥睨著他，好像帝王睥睨著臣民。
她拍拍他的臉頰，輕謔地笑道：“我不信你有了我后，那些女人，還能入你的眼。”
書友正在讀： 人在龍族，已開始修煉 巔峰之紀 從吞噬開始 太虛化龍篇 萌學園之神祇的召喚 遮天之玉皇 一人之下之神級惡魔果實 星空前進之路 美女總裁的護花保鏢 醫妃逆天：廢柴大小姐 City of Angels 失樂園 快穿之系統說它頭很疼 網游之極度狂人 我窮得就剩下錢了陸羽巫清君陳婉蓉 斗羅之開局極限斗羅 帶著百貨大樓回三國 姐姐愛上我 異世之極品僵尸 艾斯蓋亞世界 大明國賊 頑石【CP完結+番外】 池瑤萬古神帝 淫靡艷事 獨霸萬古 洛音顧今墨 楚云瑤墨凌淵 和離 蒼云仙族 萬界無敵 赤宋布局師 潛龍戰神三寸白月光 心有猛虎拱薔薇 在古代當伴讀的日子 頂級氣運，偷偷修煉千年 二次元之真理之門 末日降臨：開局獲得金色傳說 寶蓮燈之獵艷風流(全) 養崽不能，至少不應該 愛你情殤不已 墮落嬌妻 三棄公子 我的符文能升級 無敵符圣 恐怖覆蘇之女小說家的覆仇 驚爆！四個萌娃帶媽咪炸翻大佬集團 貪酒 Boss的女人 大魔仙天下 童養夫，別停繼續挖 疏簾淡月 糙漢家有俏夫郎 幻想的愛 九道神龍訣 相見歡 傾世天音 重生之空間在手 久安 隨情所欲 魔輪游戲 穿書后每天都在被男主追殺 小女玲瓏 一千零一夜 醫生和男護士[BDSM] 紫菱馴獸記 掌控（nph） 風起南洋1784 長安小繡娘 大陰謀家 給反派送溫暖[快穿] 超能傳說：天使守護者 我養的崽崽居然是超級大佬 雁蕩刺衛傳 做大咖，就死磕了！ 網游之小小法師 被迫攻略綠茶男主后（重生） 妖妃禍國，王爺清醒些花語非盛君逸 你們的青春裏我只是過客 大蒼穹 [綜漫]月華 最后一只瓢蟲 阮默墨湛 海賊王之無盡風暴 犁漢 披薩摧毀橫濱 結婚后每天都想跟云守離婚 穿書后攻受反目成仇了 皇家學院：demon的微笑 全球御獸：開局覺醒SSS級天賦 成為合格男配的正確方式 虛空明鏡 東京日常從領養天使開始 規則怪談：我的家人不正常 罪愆 重生后我的宿敵不對勁 戀愛都是甜甜的呀 總裁霸寵，女人你好甜 同時穿越了諸天萬界！ 木葉：虛假的宇智波 合法同居 本王的王妃來自天堂 被囚禁在討厭同學的房間（1v1 H SM） 柯南之最強咸魚 華娛首席，這個導演有點行 小姨夫的富貴嬌花 無限生死簿 舔狗應有盡有 掌門三歲半 刑警日志 咽下這口白濁（BDSM 粗口） 道兄又造孽了 爆笑大蛇王 妖王的請帖 重生未來之藥膳師 無限后宮-錦繡館 保護我方族長什么時候完結 天明之后說分手夏戀賀天明 甜蜜臣服[娛樂圈]+番外 石榴花開 萬界融合：神邸收容所 哇！今夜哪里有鬼? 疼你千百遍 Alpha就不能咸魚了嗎？ 漫威的霍格沃茲巫師TXT下載 一劍青霄 雙性觸手星際飼養員 用玉器養大的公主么么 笑語長安 美女的神級保鏢 直男穿越后，從公府嫡子成了王妃 電競番外集 俗世百轉 千帆神渡（上） 嬌縱女配她肆意妄為 穿書后假千金直播算命成團寵 家族修仙，開局一本玉冊天書 特工殺手穿越：草包皇后 山巒為耳 林斌徐璐 魔君總以為我暗戀他[穿書] 異次元位面入侵 小跟班他實在太可愛 這個女帝大有問題 反派洗白指南[穿書] 華娛：佛系巨星與進擊的白月光 所有人都以為我是天道親閨女 天災來臨時 七零道系知青 捉妖師的小狐貍 墨玉共看文春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