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及鶴時月眼神兒的瞬間,鶴知行愣了一下。
她眼底曾經(jīng)的期待和緊張全然不見。取而代之的,只有陌生。
莫名的,鶴知行心中有些難過,可這份難過也只是轉(zhuǎn)瞬即逝,很快,他厭惡的板著臉,瞪向鶴時月道:“事實擺在眼前,還問什么!”
“什么事實?父親親眼所見我與鶴寶玉的好事兒了?還是……”鶴時月譏諷的看向南氏,意味深長道:“還是姨娘親眼看見了”
被鶴時月點名,南氏立馬紅了眼眶,哽咽道:“小公爺,妾身一時口快,說錯了話……”
“我堂堂國公府小公爺?shù)拿暎彩悄阋痪湓捑涂梢早栉鄣模俊柄Q時月厲聲打斷她的話,“南氏,誰給你的膽子!”
“小公爺,您可冤死妾身了!”南氏捂著嘴嚶嚶哭了起來,“就算是給妾身十個膽子,妾身也不敢玷污您的清白啊。只是……只是如今府內(nèi)都傳遍了,說……”
“說什么!”
鶴知行追根刨底的問道。
“說小公爺繡這荷包,是要送給心上人。”
不等南氏話音落下,‘啪嗒’一聲,鶴寶玉的袖子里,一只歪歪扭扭的荷包突然掉了下來,砸在地上。
眾人的視線不約而同的朝著那個荷包看去。
沉默半晌,鶴知行猛地一拍桌子,怒不可遏:“鶴時月!你還有什么話說!”
“你平日里不務(wù)正業(yè)也就罷了,如今竟給一個男人繡荷包!你是要氣死我不成!”
南氏連忙懂事的安撫道:“國公爺您別氣壞了身子。”
“小公爺尚且年幼,即便是誤入歧途,好好教導(dǎo)便是了。”
“年幼?”鶴知行怒視著鶴時月,咬牙切齒道:“年幼就是她好男風(fēng)的借口嗎!”
“來人,給我把這個孽障拖下去,上家法!”
距離上一次上家法不過短短五日,舊傷未曾痊愈,鶴知行就要動用新家法。鶴時月面無表情的盯著鶴知行看了一會兒,眼看著有人上前來拖拽自己,她突然冷聲笑了起來,“誤入歧途?姨娘真是生的一副好口才啊。”
“只是你怎么知道鶴寶玉手里的這個荷包,是我繡給他的呢?”
鶴時月問的坦然,好像此事跟自己全然無關(guān)一般。
南氏心下咯噔一沉,一股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頭,可她卻說不上來是為何。
不過,今日這荷包既然在鶴寶玉手上,那不管是送給誰的,都只能給他!
想到這兒,南氏搖頭嘆道:“小公爺親手繡的荷包,不是送給寶玉的,難不成還能飛到寶玉那里不成?”
鶴知行臉色愈發(fā)冷了下來,活像是要吃人。
鶴寶玉連不顛兒的跟著點頭,嘴里的抹布也被人拿開,他立馬嚷嚷道:“要不是鶴時月送我荷包,邀我半夜相會,我怎么會來這里?”
說罷,鶴寶玉立馬朝著鶴知行跪下,“請伯父替我做主!寶玉一世英名,險些被鶴時月毀了,如今人證物證聚在,她還想抵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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