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簡寒此時的微笑與溫柔, 弦歌兒看得后背發麻。
他是怎么知道的??
弦歌兒看向陳瑤,陳瑤也是一臉懵,她連謝沭都沒告訴啊。
“你怎么知道的?”
弦歌兒難以置信地問靳簡寒。
靳簡寒反問的語氣, “大概是, 猜的?”
“……”
這個人的大腦到底是怎么運轉的。
弦歌兒腦袋裏已經出現靳簡寒的大腦結構周圍仿佛有永動機在帶動他的轉速,轉動速度仿佛賽車的輪胎, 快得完全看不清。
靳簡寒看她眼神發飄,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捏了下她軟乎乎的耳垂,“走吧,去買戒指。”
“等一下,”弦歌兒捉他手腕從她肩上抬走,給他轉了半圈, 推他后背說,“寒哥哥你先出去, 在外面等我兩分鐘。我見到熟人了, 和她們說兩句話。”
不想讓靳簡寒插手這事讓這事變得更覆雜, 弦歌兒補了一句,“都是女孩子,你不要偷聽。”
靳簡寒瞇眸看了眼裏面情況,意味不明地點點頭,“行, 我聽你的。”
弦歌兒目送靳簡寒的背影到他離開, 轉身走向正在全身鏡前試包的蘇昭雪身旁。
剛剛弦歌兒和陳瑤進來時,蘇昭雪她們幾人就看到了弦歌兒,之后一個大帥哥從弦歌兒身后摟住弦歌兒,她們自然也已看到, 無法忽視,對弦歌兒家有錢、又有寵她的帥哥男朋友,嫉妒之心在長久的貪婪中越長越多,這時尤其更盛。
曾經的小姐妹錢音先出聲,不屑的挑事語氣,“弦歌兒,你有事啊?”
弦歌兒下巴揚向蘇昭雪,“和你沒關系,我找她。”
錢音眉頭一擰,明顯冷了臉。
蘇昭雪冷眼看著弦歌兒,“你有什么事。”
弦歌兒直言問:“我戒指丟了,是你拿的嗎?”
蘇昭雪早已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弦歌兒不會知道是她拿的,就算弦歌兒來問她,只要自己一口咬定不知道,弦歌兒也沒有證據。
此時蘇昭雪面上是天衣無縫的冷靜,“你戒指丟了,為什么來問我?就憑你對我有意見,你現在就來誹謗我?弦歌兒你不要欺人太甚。”
弦歌兒都快要給蘇昭雪鼓掌了,真可以啊,表現得這么鎮定,還知道反將她一軍。
“我只是問一句而已,”弦歌兒微笑,“小雪你不用覺得我好像侮辱了你人格似的。”
陳瑤不明白弦歌兒在干什么,但緊站在弦歌兒身側,已經擼起胳膊做好要打架的準備,眼睛盯著瞅對方四人陣型,看哪個女生頭發好薅。
正所謂槍打出頭鳥,陳瑤看錢音的頭發最長,最好薅,瞅著錢音。
“看什么看。”錢音瞪了回去。
陳瑤笑了,“我看你怎么的?長了不讓人看啊?”
一邊陳瑤還往錢音面前走,準備動手。
弦歌兒伸手攔住陳瑤,“等等,我還有兩句話要和蘇昭雪說,等我說完的。”
錢音發出一個“呲”音,不屑加輕蔑。
錢音從這學期開學開始就格外討厭弦歌兒。
以前她們哄著這富家蠢千金,跟著吃香的喝辣的,蠢千金買的包拎一次不要了都給她們,她們能去換錢,也能背出去炫耀。
可這學期的弦歌兒跟變了個人似的,從蠢變得清高,不找她們玩,不和她們說話,一天天好似是個好學生一樣上課練舞,她們就只能換富家千金玩,但有些千金小姐有智商,不會給她們錢花。
她們這學期過得不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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