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按頓之后，pharaz?n換上睡袍，躺在床上。內(nèi)心的憤怒如同烈火燒灼，難以平靜。一個月來，他近乎日夜兼程，只為阻止這件事，但是……一切都超出了掌控，一切的一切，從下令誅殺griinor（格雷諾）開始，很多東西偏離了他的預(yù)計……他試著閉上眼睛，眼前卻浮現(xiàn)出父母爭執(zhí)的場景。向裏側(cè)身，amandil（阿曼迪爾）的說教又開始在耳邊回蕩。睜開眼，似乎又看見deades?n 在黑暗中向他露出嘲諷的微笑——你終究沒有能阻止我，我還是贏了。

贏了，贏了，該死！我曾經(jīng)多么信任你，才讓你成為最重要的監(jiān)護人！但是你居然利用了這種信任，欺騙我！一種莫名的沖動攝住了他——從下腹騰起，滾燙熾灼。他想要女人，但在這暴風(fēng)雨之夜到哪裏去找女人？或許可以找他。pharaz?n想起那在大雨中發(fā)出光亮的形體，再度燃起了想要占有、想要凌虐的欲望。

他從床上起身，帶上匕首和牛筋繩索，去找sauron。這個俘虜如今是他的私有財產(chǎn)，隨意處置無可厚非。

當(dāng)門被粗暴的推開，pharaz?n從這被他捕獲的獵物臉上讀到的是驚訝之色，一種震驚，混合著對突發(fā)情況失去控制的畏懼。mordor之主剛剛洗完，換上干凈柔軟的睡衣，他的長發(fā)還掛著水珠，濕漉漉地黏成一條。“陛下來此……”那雙閃耀金芒的眼睛敏銳地捕捉到他握在掌心的匕首和掛在身后的繩索，瞬時劃過一絲慍怒。

我要的就是這個。pharaz?n暗自得意，你在權(quán)衡一切利弊之后的屈服。

“我需要你。”他拔出匕首，輕輕抵在sauron鎖骨中央的狹窩上。同時伸出左手，扯住衣領(lǐng)。“我對你擁有一切權(quán)利，包括享用這具軀體。”匕首在手中旋轉(zhuǎn)過半圈，鋒刃向下向外傾斜，滑動，幾乎不費什么氣力便割斷織物纖維，一直撕扯到下擺。

sauron藏匿起他的目光，收攏在披散的銀發(fā)間。他忍耐著，收斂著，軀體還沾著些許水汽，潮濕富有彈性，皮膚輕薄透明，撒發(fā)著珍珠母的光澤。光線在他周身奇異地折散著，像另一層衣飾包裹著形體。pharaz?n伸出手指，光芒造就的衣飾在他指前散開，剝落，消于無形。如此的誘惑，叫他迫不及待地希望這無暇的白瓷印上血紅的瘢痕。

繩索無聲地繞過那白皙的脖頸，在頸后扭曲，收緊，細微的皺褶出現(xiàn)在皮膚上，血色陡現(xiàn)，令墮落的maia發(fā)出了輕聲的喘息。pharaz?n捉住他的雙臂折向身后，直到骨節(jié)發(fā)出痛苦的悶響方才住手。他迫使這戰(zhàn)俘跪在地上，仰首挺胸。繩索在手臂上纏繞，毛刺摩擦著皮肉，烙下一道道鞭痕般的紅印。“或許，讓它變得更紅一些會更有趣。”numenor國王悄聲細語，匕首的尖峰緩慢吻過線條優(yōu)美的胸膛，留下一條條刻線。細密的血珠逐漸滲出，仿佛璀璨的珠寶，鑲嵌在斷口處。

呼吸變得急促，pharaz?n能看到sauron的心臟拍擊胸腔時發(fā)出的輕微震顫。這個人質(zhì)沈默地忍受這一切，并非出于屈服，而是為了利益，這意味著他永遠都不可控，numenor之王咬緊了牙齒，在那近乎完美的軀體上留下更多血色妝點的圖案。

“呃——”終于，一聲低沈的喉音溢出mordor之主的雙唇，他故作矜高的面具也完全散落。痙攣操持了他的四肢，因疼痛而抽搐。pharaz?n伸手抹過那些傷口，將黏稠的血液涂抹在白瓷般的肌膚上。一些奇異的線條自左胸上方蜿蜒而出，它們好像會游動的色彩，從皮膚深處顯現(xiàn)。

那是一只眼睛，擁有貓的瞳孔和火焰般的眼白，詭異而奇特，鐫刻在平滑的肌膚上，伴隨著心跳抖動。

“這是什么？”pharaz?n托拽著繩索，將sauron拉至鏡前。在染滿血污，布滿傷痕的皮膚上，那只眼睛擁有更深、更紅、更為奪目的線條，似有火焰浮動。“回答我！”numenor國王拉緊了勒住脖子的繩扣，叫sauron全身的肌肉都跟著緊繃起來。僅僅瞬間，他的雙肩便不受控制地左右搖晃，原本軟垂的肢體也慢慢變得挺硬。

沒有回答，只有逐漸粗重的呼吸。

“也許，我該換種方法讓你開口。”pharaz?n的手指挪移向人質(zhì)腰際底部，毫無憐憫地捅進柔軟的內(nèi)壁，用力攪動，撐開，摳挖，泛出絲絲血腥。他用打進窗欞的雨水潤濕，打開這緊閉的甬道。在粘膜破碎，分崩離析的時候，numenor國王將痛苦更深地推進這具軀體。sauron尖叫出聲，拼命扭動，繩索深深地陷入他暴突的肌肉中。汗水很快像屋外的暴雨一般打濕了這軀體，血色更多浮現(xiàn)在皮膚表面，呈現(xiàn)出一種輝煌的粉色，鮮艷得好像血肉被剝離一般。

pharaz?n盡情地享受這具軀體帶給他的熱度，以及更盛一分的快感。連日來的挫敗和頹喪漸漸褪去，剩下的只有難以名狀的肆意和狂躁。

他加快自己的動作，牽拉出更多帶著鮮血的黏液。那雙強壯的手臂環(huán)繞著sauron的腰肢，抓住對方同樣變紅的堅硬肢體，潮濕，灼熱，生機勃勃。一縷閃耀銀輝的發(fā)絲被從后腦野蠻地扯下，末端還粘連著皮膚與血跡。pharaz?n將其打了個活扣，套在對方肢體尖端的溝壑中，來回摩擦。很快，血珠從纖細的擦痕中滲出來，順著發(fā)絲點點滴落。

sauron緊閉著眼睛，心臟快而輕薄的悸動出賣了他的感受，浮現(xiàn)出體表的青色靜脈暴露了他的痛苦。“告訴我，這是什么？”

回答依然是沈默。

pharaz?n遲疑了一下，取下固定披風(fēng)的別針，戳入緊握在手中的肢體尖端的小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sauron厲聲尖叫，像根被推壓至極點的彈簧彈跳起來，把這位國王甩出老遠。他蜷曲在地上大聲喘息，牛奶般的白液混雜著鮮血沾濕了鏡前的一小片地面。

劇烈的撞擊讓pharaz?n頭暈?zāi)垦＃沧屗蝗灰庾R到始終存在的恐怖——對方并非凡人，擁有的力量遠遠超越自己。但是我擊敗了他，pharaz?n自身的驕傲不愿就此認輸，更不愿退縮。憤怒依然驅(qū)使著他的心，碾壓他的理智，因為他的目的并未達到。

他站起身，走到sauron面前，彎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匕首，抵在那只眼睛左側(cè)的皮膚上，像剝離鱗甲一樣割下一片皮肉。起先那傷口是瑩潤的潔白，但是鮮血很快從每一個細小的空洞裏冒出來，一顆顆相互擠挨、凝結(jié)，為白色的脂肪著色，填滿那小小的凹槽，艷麗得如同盛開的花瓣。

“告訴我，這是什么？否則我就把它一點一點割下來餵你。”pharaz?n的灰眼睛裏燃燒著火焰。

被捆縛的肩頸泛出淤青。夾雜著芒刺的牛皮繩索撕裂了手腕處的皮膚，露出白色的筋和紅色的肉。匕首親吻過的皮膚翻卷著，好像道道水花波紋。肢體腫脹，末端一片模糊，往下滴著鮮血。sauron挪動著雙腿，依靠著鏡框直起身，他因為疼痛而顫抖，也因為壓抑而哽咽。平靜與忍耐依然是他的偽裝，但是這偽裝之下已是烈焰漫天。

pharaz?n對此渾然不覺，他的判斷是這個俘虜?shù)囊庵疽言谕纯嘀袧。谒慕y(tǒng)治。

“這是……‘mel’”sauron艱難地說出秘密，“他給我的禮物和紀(jì)念。”

“‘mel’，‘mel’是誰？”pharaz?n努力搜索著腦海中對這個詞的記憶，渾然無果。他猜測著，想起了sauron曾今提過的一個名字。

“是昆雅語中愛人的意思。”在他思緒飄蕩，苦尋答案的同時，sauron放棄了堅持。他看上去累了，像個逃避痛苦，屈服命運的凡人，疲憊與不情愿深刻在臉上。mordor之主深吸了一口氣，勒住脖子的繩索讓那裏的皮膚布滿血點，變得淤紫，腫脹，“我所愛的人只有一個，只會是一個。”他垂下雙眼，一副聽天由命的姿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