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載而歸的鯉陽一手抱著荷爾·荷斯的木偶與購物袋, 一手拖著男人笨重的身體,在木偶感同身受的‘嘶嘶’吸氣聲中回到了三樓。
將累贅的身體丟到房間的角落,鯉陽把雇傭兵的人偶放在了床頭柜子上,扶正了有些歪的那頂帽子。
“等一下啊小哥。”
感慨著這截然不同的待遇, 荷爾·荷斯討好的用人偶的身體雙手合十:“拜托做點兒措施吧, 我的身體放在那裏不管腐壞了那就不好了。”
“對哦, 差點忘記了, 還好有你提醒我。”
同樣不想聞到腐爛的味道, 也不想一直養著這個人偶,知道自己只是三分熱度的鯉陽欣然同意, 將冰凍起來的男人變成了房間角落裏不引人註意的裝飾品:“我睡一會兒覺,你記得在午飯前叫醒我哦。”
“難道我還能有其他的選項嗎?”
荷爾·荷斯苦哈哈靠著花瓶才能坐起:“你看我都成了這個樣子了, 您的替身能力究竟是什么啊?”
“我的替身能力……好巧,我也想知道。”
“不是吧小哥, 我都變成這個樣子了,你還在提防我是不是太過——是不是太敏感了點兒?”
好像我還能用我這無法彎曲的手指做些什么似的。
“我覺得我再怎么小心都不足為過!你可是雇傭兵,那種【在我決定殺心的一瞬間, 你的人生就只剩下了一個結局, 那就是被我殺死。】的雇傭兵!”
“你說不定會趁我睡著的時候,打碎花瓶用碎片來暗殺我。”
——啊不, 打碎花瓶你不是也醒了嗎?
“或者用掰斷的牙刷!”
——認真的嗎小哥?我現在自己站都站不起來。
“又或者下毒?”
“這都是好x塢電影的陰謀,清醒過來啊小哥!”
感覺越抹越黑, 再說下去只怕自己這輩子只能做個人偶的荷爾·荷斯打斷了,痛心疾首道:“正經雇傭兵誰會死磕一個任務目標啊?殺得了就干,殺不了就跑, 況且那不是殺手的臺詞嗎——正經職業殺手也不這樣啊!”
“我不信。”
“真的, 我是職業一流的雇傭兵, 你要相信我。電影裏的——那都是些嫌命長的傻子,我們正經雇傭兵根本不那樣。”
“……”
鯉陽慢慢倒下,用枕頭蒙住了頭:“夢碎了qaq。”
“這可不是我故意想打破小哥你的幻想啊!現實就是這樣!雇傭兵說到底就是一份兒職業,除了剛入行要給自己爭出個名氣的楞頭青,誰要為了工作和自己命過不去啊!”
那不是傻子嗎?
那種對人生已經沒有留戀,無所謂活著還是死去的瘋了的傻子。
荷爾·荷斯動了動身體,力不從心的無力感讓他嘆氣:豈可修,好想抽煙……我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回到我的身體裏啊?木偶的身體也太不方便了吧!
憂傷的抱著枕頭翻來覆去,替身覺醒和失血的雙重debuff很快讓心碎的電影人進入夢鄉,臨睡前他嘟囔著又一次叮囑荷爾荷斯:“記得要午飯前叫醒我哦。”
“是是。”
荷爾·荷斯沒辦法,只能答應:不然呢?拒絕有可能會死,他可舍不得自己遍布全球的女朋友,
忍著頭暈回到夢境,鯉陽看到港口黑手黨屬于林太郎的位置上盤腿坐了另一個自己,沒有紅圍巾,沒有黑大衣,正一只手捏著下巴表情凝重看著浮現在面前的一個六角面板。
“這是什么?”
“替身的數據面板。”
宇智波鯉陽嚴肅的表情仿佛在對待什么生死攸關的大事,鯉陽好奇的湊上去看:“……射程也太短了吧?居然才e!”
他不可置信的大喊。
“雖然你射程e但你的面板數值有a呀,你就當做是破壞力a的必要犧牲吧!”
宇智波鯉陽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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