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有段時間，工作特別消沉的時候，人心不好，感覺職業惘，生活目標渺茫，人都會有那么幾天發傻，發傻就容易會想問題鉆入到一個死胡同里去。心結糾到一起，最難打開，等點透了，自然而然的就找到了解開它的辦。
錢小琴在的時候，看到我走神的樣子，會小聲的嗔怪我傻樣。小琴不在邊，我就跑到林琛那里訴苦，聽取一下他的指點、勸導。他丫倒是通達理，不煩不棄的，一點點的開導我。后來，脆提幾瓶啤酒，帶幾包花生米，牛充當下酒肴，到公司的協議酒店里開了個房間，繼續說。想想的，別人都是一對活鴛鴦到酒店開房間綿，我們兩個大男人也去開房，這事要擱在西方，肯定會被認為是取向有問題。我的同學王海在某牛外資公司，為了現公司形象，住宿標準都是五星或者以上，無論是一個人，還是很多人，從不安排兩個同同屋，大概老外對這個比較審慎吧。
我對林琛說，“琛哥，我最近老是在做一些奇怪的夢，比如站在一個懸崖的旁邊，對面是一條巨大的蟒蛇，長著兩只蛋大的眼睛，對著我虎視眈眈，我是怕蛇的，見了那個不溜求的東西就從心里膽怯，我也怕掉下懸崖去，下面的萬丈深谷會讓我粉碎骨。在我手足無措之時，大蟒蛇吐一下芯子，猛的撲了上來，然后一圈一圈的圍著我打圈兒，把我的密不透風，憋的我透不過氣。等我驚醒過來的時候，渾都是汗。”
我了一顆花生，盡量裝出漫不經心的語氣，接著說，“還有個夢，是我常蹲在田的地壟上，望著天空發呆，而這這時，從天際邊呼嘯著飛來一架戰斗機，然后是密密的戰斗機群，再后面來了不明飛行物，很多不停的轉來轉去，雙方就圍繞著我的頭頂，開始了烈的火。尤其是飛機打仗的，近期在不停的做。你熟悉解夢嗎？能我說說，這都是他的什么夢？太神秘了。我，這究竟是吉兆還是兇兆？”
林琛故作意深長的想了一會兒，然后哈哈一笑，“周公解夢上說，蛇代表的是柔的東西，就是女人，嘖嘖，我怎么就沒遇到過。你近期會走桃花運了？飛機嘛，估計是你壓抑的太深想發了，打飛機，哈哈。”
我撲哧臉紅了一大半，“怎么會呢。明明是壓力大。”
林琛說，“哈哈，我也胡說八的啦。阿，別擔心，天不會塌下來的。誰沒有點壓力呢？大家都不容易，樂觀點，一條溝壑就很趟過去了。大大小小的事，你也經歷不少了，怎么還那么不成熟呢？”
林琛在我面前，說正經話的時候，總是一副大哥的樣子。而在別人面前，都是我去開導別人。可見，凡事到自己上，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說，“有點危機感不行嗎。其實吧，看我樂觀的，心里邊還是自信心不足，有時候還自卑的。比如去招標的時候，前面做了大量的工作，心里依舊不踏實，恐怕自己在某個環節上沒打理好，影響結果；等接到了標吧，又在擔心，供貨會不會有問題，貨物是不是符合要求，安裝調試時客戶又提出新的要求…反正時刻都在做的是最壞的打算。”
林琛，“你的這些想是對的，咱們都是做銷售的，我對此也深有會。大家都不想放棄每一次難得的機會，誰不喜歡做的事十全十美呢，但是天算不如人算，總會有不如意的地方吧。做事有心點就是了。”
男人之間的說話，隨著扔到一邊的啤酒罐子的增多，酒勁兒開始發作的時候，話題總會不自覺的靠到女人上。
林琛說，“你倒是很少爆緋聞話題。不過，看你臉上青豆有幾粒了。小心，內火憋多了不釋放，容易出問題。今有樂今樂，明天有愁明天愁，阿，年輕人不要的自己象小老頭似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習慣，他翻來覆去的就這幾句，快膩了。
我嘟囔著，“什么跟什么，又不是沒點控制力。總要談談吧，心吧。對了，你聽說過摩梭人的婚俗習慣嗎？”
林琛，“知，就是瀘沽湖那里吧，他們是走婚。那里的男人真，可以夜夜做新郎了，也不要負責任。”
我，“嘿，等你老了，到那里去定居吧，那是適合你的地兒。琛哥，我都懷疑您是某大男的轉世靈童呢。”
施慧給我說過瀘沽湖的故事，其實他們的走婚也不是亂來的，要男方伸出手來，女孩子的手心，如果女孩子也同樣回以的手的話，那才表示兩相悅，投意合，女孩子才會跟男人回家。
也不知聊了多久，林琛已經已經過去了，發出微微的鼾聲。他大概在夢到了某個人吧，角上含著笑。
我輕嘆口氣，打開電視，旅游衛視的一個用很婉、低沉的女聲，“未，心已遠，…”。
那是她在召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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