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棋握緊了拳頭,勉強(qiáng)扯起嘴角。
真想把自己沙包大的拳頭送到老板帥氣的臉上呢。
在下屬面前得瑟完后,賀蘭州出了書房。
秦安然和小宸澤他們已經(jīng)坐到了餐桌旁,賀蘭州走近一看,卻見桌子上只放著兩副碗筷,驚訝道:“安然,你吃過了嗎?”
秦安然已經(jīng)從之前的窘迫中恢覆過來,冷笑道:“賀總搞錯了,這副碗筷是我的,賀總要吃請點外賣。”
賀蘭州從重生以后就在秦安然面前丟掉了無聊的自尊和面子,對于正在追妻的賀總來說,面子是什么東西?能吃嗎?能追來媳婦嗎?
他絲毫沒有被秦安然的話打擊到,桌上的菜一看就不是兩人份,秦安然胃口向來小,也不喜歡浪費,以前在一起的時候賀蘭州不喜歡吃阿姨做的飯,都是秦安然在家自己做,份量基本都剛剛好。
這樣想著,又覺得以前的自己真不是個合格的alpha,雖然在知道飯都是秦安然做的之后,從來沒有說過不好吃,也幾乎推了在外的飯局,能回家吃就回家吃,但是他享受得太理所當(dāng)然了。
賀總已經(jīng)打定主意,手痊愈之前,讓阿姨來家裏做飯,等自己手痊愈之后,由他來給秦安然做家庭主夫。
賀蘭州正陷入自己的愛妻計劃,卻被小宸澤和秦安然誤以為生氣了,小宸澤咬著筷子躊躇道:“爸爸......”
未盡之語,秦安然自然也懂。
他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已經(jīng)吃過了。”
說著把面前的餐具推到了賀蘭州面前。
見兒子為自己說話,也知道秦安然的刀子嘴豆腐心,賀蘭州心裏笑開了花,臉上卻不顯。
萬一把安然再惹惱了,那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賀蘭州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太久沒吃秦安然做的飯,菜剛一進(jìn)口,賀蘭州激動地?zé)釡I盈眶。
“不好吃?”
見他久久未吃第二口,秦安然還是有點忐忑,雖然自己很久沒做飯了,但是也難吃不到哪裏去吧。
“好次。”
小宸澤捧著飯碗十分捧場。
“爸爸做的飯菜是我吃過最好吃的,比麥當(dāng)當(dāng)還好吃。”
賀蘭州剛咽下嘴裏的飯想要夸讚秦安然,卻被嘴甜的兒子搶白,哭笑不得。
卻還是附和著說了一句好吃。
“哼。”
秦安然冷哼,“我做的當(dāng)然好吃。”
飯吃過,賀蘭州優(yōu)雅地拿起桌上的餐巾紙擦嘴,見秦安然起身打算收拾桌上的一片狼藉,連忙出聲阻止,“放著別動,明天讓阿姨來收拾。”
秦安然聽聞也放下了手裏的碗筷,他雖然愿意做飯,但是非常不喜歡洗碗。
以前在國外時,收尾都是阿姨做,回了國內(nèi),秦安然沒錢請阿姨,剛開始都點外賣,后來錢買抑制劑去了,為了省錢只好自己買菜回家做,但是每次洗碗都要做很大的心理建設(shè)。
雖然秦安然沒有潔癖,但實在受不了油膩的碗筷,和葉青松簽約拿到簽約金的第一件事就是咬牙買了一個洗碗機(jī)。
雖然還是要大概收拾一下,但至少可以不用再碰油膩膩的碗。
可惜那個洗碗機(jī)他還沒用幾次,就收拾包袱比賽去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
秦安然起身拿外套。
“等一下。”
賀蘭州出聲阻止。
“宸澤等下洗澡,可能還要你幫忙。”
賀蘭州絞盡腦汁想了一個借口挽留秦安然。
秦安然:“他自己會洗。”
“你幫他調(diào)好水溫就行。”
“賀總不會傷了一只手,腦子都傷了吧?”
秦安然出言諷刺。
見挽留無果,知道秦安然鐵了心要回隔壁,賀蘭州只好起身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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