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他的父母，例如黎柏斯，例如那場校園暴力……
若不然，他不會在開放日那天因為看不見他們二位而神傷；也不會一直選擇性忽略駱凡對他的特殊，直到對方親口表白；更不會在每次談及那時的事之際，就以一種很輕松的口吻跳過話題。
他盯著駱凡看了很久，終于開口。
——
故事沒有多長，短短十分鐘就說完。駱凡安靜地聽著，從頭到尾都以一種很溫柔的目光註視著他。姜慎說完轉過頭來看到他時，還有點不好意思，于是一攤手，結尾道：“就這樣，沒了。”
駱凡眼睛眨了一下，起身把手放在他的頭上：“現在想起來這些，還會覺得害怕嗎？”
姜慎笑了笑，又習慣性地回道：“其實我真的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害怕過……”
前者垂下頭，低聲道：“那就好，還有……對不起。”
“什么對不起？”
“你轉學過來的時候，不是被我……當眾剃頭了嗎？”駱凡頓了一下，揉了揉他的頭發：“你那天在臺上的表情，跟你剛剛講到，你被他們圍在廁所裏群毆的時候的表情，是一樣的。”
姜慎回想起當時被剃頭的心情，好像……又真是這么回事。
他看著駱凡，不舍得讓對方自責：“什么啊……那又不是你的主意，不用道歉啦！”
后者點頭，慢慢把手放下，而后繞過桌子，走到他身邊。
駱凡突如其來的靠近讓姜慎不自覺地亂眨著眼睛，對方站定后凝視了他許久，直到連他自己都察覺到了臉頰的溫度不同尋常后，這人又忽然轉過身去收拾桌上的課本。
“走了。”
駱凡抱著書，丟下這兩個字后率先走出了辦公室。
姜慎松了一口氣，過后又覺得有點羞惱，暗罵自己不知道在期待個什么勁兒。
等他走出這個門時，駱凡就靠在門邊等他。這人一聲輕笑，低聲說完一句話后，又一人走在前面。
他說：“監控拍著呢！我要干嘛的……也不選在這兒啊……”
姜慎聽罷，憋著笑抹了一把臉，半晌，才慢吞吞地跟了上去。
“這么晚才回去，都沒熱水洗澡了。”駱凡說道。
“多虧了你，非要聽什么故事。”姜慎在后頭接話。
“唔……對不起啊……”
“道歉上癮啊你？”
——
2018年2月正青一期末大考結束，學校召開了總結大會，全體師生集中在校體育館，等著褚墨新前來發言。
他前面說了一堆有的沒的，姜慎聽得想打瞌睡，礙于場合，硬是忍著沒張嘴。
尋常學校大考之后必然會迎來學生的假期，但這是在正青，保不準考完期末考后，全部人就直接無縫進入下一學期了。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異能力是送子菩薩的我如何臥底港口 被雷劈后重生八歲 出軌的婚姻 熱吻小作精[娛樂圈] 學霸的微觀世界 位面之紈绔生涯 武魂帝君陸凡 無上殺神 骨氣考驗:我守住了九州氣節！ 青絲華發不可追沈鸞 我話你港[娛樂圈] 阮棠顧冥 從追求天才美少女開始 替身受他演技超群 鏡 · 神寂 海賊之文虎大將 當萬人迷穿成靈異文炮灰 白骨無極 網游：一元秒殺大神豪 莫蘺皇后 從觀想太陽開始無敵 抗戰之紅警基地 穿書：王妃混成團寵了嗎 開局一條狗 爹地的寶寶 病美人師尊不想洗白 娛樂之搞笑小生 咒靈怨念 可愛是長久之計 大明：開店賣罐，重八開局爆紅薯 余毒 甜文結局之后（H） 都市獵美 妞非在下 父親出差和我母親亂 入戲太深 我靠拍爛片續命，怎能成業界良心？ 監護人是威士忌組 春天的十個瞬間 變身艦娘 蓄謀已久 幻想的愛 老中醫的春天 網游之江湖亂世 誘寵小妻：軍長，你玩陰的？ 佟佳軼事（清） 娛樂之超級小正太 先破后立 清朝穿越記 大皇帝：開局融合張無忌 穿成影帝黑粉后我靠畫畫爆紅了 與最強們組隊后我被迫掛機了 蝴蝶沈溺 愛在離婚檔 乖乖不乖【NP】 春潮【1v1 H】 重生之都市斗神 被偷走金手指的炮灰攻重生了 俏寡婦和迂腐書生 lunjian美人（總受合集、lunjian、雙xing） 重生日本寫網文 戰天錄 冰心動魄 滿級大佬A爆娛樂圈 男友是個偏執狂 我家娘子竟是女帝 我的美女養成計劃 稀罕 [快穿]反壓男神 至尊都市奶爸葉辰蘇雨涵葉萌萌 莫待無情空余恨 系統之白蓮花黑化 娛樂開局寫小說震驚大明星老婆 我寵你，只寵你 [火影]姓日向的淺上藤乃 超神學院中的修真者 鐵腕名流 我真不是大佬無限流 逃不開的桃花 海賊之神級副船長 第三種絕色 暖熠 半個喪尸來種田 撒旦總裁追逃妻 灰色軌跡 重生之畫中仙 裸辭圓夢，從旅館開始 凌總的小狐貍弱不禁風 陸羽陳婉蓉 缺月昏昏（女尊） 大明國師 （花藏花策）其中味 康熙大帝 天乩之白蛇傳說之昨夜星辰 穿成壞爸爸，我救下千萬天使寶貝 網文大神穿成網戀渣攻后 朱砂刺（民國1v1 SC） 我的岳父是林正英 作為玩家，您能正常點嗎 私密愛人 斗羅之蝕雷之龍 重生后鄰家哥哥成了我老公 從UP主開始大佬生涯 鳳傾妝 打工醫圣楊東浩軒轅雪 他很甜（娛樂圈） 頭號佳妻送上門顧暖聞人臻 林小雅沈煜 我才不是炮灰攻 我選擇獨自當富婆 在線算命：小友，你兒子另有其爹 重生年代俏佳媳有空間 霸道師兄：迷糊師妹別想逃 鎮國戰神陳寧宋娉婷 重生后我換了個老公 我的男孩 送妻上青云 惡毒女配在線養夫 悄然情絲投影在你的波心 星空流放 官途，搭上女領導之后！ 鬼撒沙 私心｛短篇｝ 深夜出租 哈利波特與死亡圣器-人文版 美人A裝O把大反派撩到手后 圣斯亞貴族學院 [希臘神話]高冷劍修綁定攻略系統 猜猜我是誰（1v1雙性生子高甜肉） 巨龍：我的兩個龍妹一蠢一屑 我在醫院掛機升級那些年 養成大佬們后我成了團寵 華娛：我不能是曹賊 小胖啾錯撩邪帝后 穿進虐文但當第一劍修 前夫哥的追妻之路 大鬼怪·白澤岙音 穿成boss專用牧師 終極牛散 君若思歸之瓶邪 踏神界逆九州：廢物七小姐權傾天下 噩夢小說家 我的農場在非洲 穿越，開局賣唐詩 同桌令我上頭TXT下載 重生男知青，帶著系統下鄉改造去 妖怪寵物店 失落微光 馴愛 國家分配的男友不可能這么甜[AB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