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修士大驚,輕拍儲物袋,一個小小的瓶子出現在手中。灰衣修士剛剛撥掉瓶蓋,還沒來得及扔出,一條彩帶突然間貼著地面掃了過來,一下子卷住了灰衣修士的雙腳,并且用力一拉。灰衣修士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仰天倒了下來。還沒等灰衣修士作出反應,那桿長槍就出現在灰衣修士的上空,狠狠地扎了下去。只聽得一聲慘叫,灰衣修士的胸膛處出現了一個大洞,鮮血源源不斷地從大洞里往外冒。
灰衣修士倒下,單靠著黑衣修士一人,更是不濟了。只支持了一會兒,黑衣修士手中的劍就被擊飛,同時長槍穿膛而過,把黑衣人的肚子打出了個大洞,就算修士們的生命力再頑強,也沒有活命的可能性了。
紅衣女人收起了長槍,走到黑衣修士的尸體邊,摘下了其腰間的儲物袋。神識透出,檢查了一下,滿意地點了點頭。除了裝著千年人參的錦盒外,還有一些低階靈石,以及三五樣丹藥,這回的收成,馬馬虎虎過得去。
不客氣地把儲物袋掛在自己的腰上,紅衣女人對黃衣女人說道:“林師妹,去把那個穿灰衣的家伙的儲物袋撿了,我們加去吧。這回我們立了大功了,把千年人參送上去,。估計我們每個人都會得到一些丹藥和幾樣法器的。”
黃衣女子應了一聲,走到灰衣人身邊,剛剛彎下腰要去摘那儲物袋,沒想到,灰衣人雖然胸口被擊穿,卻還沒有死透,手中一直緊緊地捏著那個瓶子,一看黃衣女人走進,灰衣修士咬著牙關,拼盡了全身的力氣,舉起瓶子,朝著黃衣女人扔了過去。
一團粉紅色的薄霧從瓶子里飄出,一下子把黃衣女人籠罩在里面,黃衣女人出了痛苦的叫聲。她的叫聲,驚動了紅衣女人,紅衣女人大怒,再度喚出了長槍,幾息內就朝著灰衣人的胸口連扎了幾十下,簡直把灰衣人的胸膛都扎爛了。
確信灰衣人已經死后,紅衣女人和白衣女人這才圍到黃衣女人身邊,她們現,黃衣女人臉色緋紅,那眼睛汪汪的似乎要滴出水來,同時,雙手不斷地拉扯著自己的衣服,嘴里還情不自禁地出呻吟聲。才不過一會兒時間,那個黃衣女人的衣服就被撕得只剩下幾縷布條掛在身上了,曼妙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幸好這里偏僻,極少有人來往,要不然,被其它男人看到了,保不定會出事情的。
紅衣女人大驚,連忙撿起了地上的瓶子看了看,瓶子上寫著:“春風散。”紅衣女人的臉色一變,她們三個俱來自映月宮,而映月宮可是修真界有名的雙xiu門派,對采陰補陽一向頗有研究,對各種有關雙xiu的丹藥也是相當在行的。這個春風散,從名字上看起來好象沒什么,只不過是雙xiu伴侶之間用來增加情趣用的,其實,這是一種非常歹毒的毒藥。吸入合huan散的女人,一身修為暫失,渾身酸軟,如無男子真陽相濟的話,一刻鐘之內就會毒身亡。而與之交合的男子,也會因為真陽被抽盡而亡。
紅衣女子急得團團轉,其實,破解春風散的辦法簡單得很,隨隨便便抓一個男人來就行了。可問題是,在場的男人都已經死光了,而且,現在的黃衣女子已經沒有了修為,架不得翠葉,以她們兩個的修為,也無法帶著黃衣女子去找男人。
正急得團團轉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白衣女人驚喜的聲音:“師姐,快來看啊,這個男的好象還沒有死。”
紅衣女人大喜,連忙沖了過去。果然,在不遠處的草叢里面,躺著一個男人,后背的衣服都被火燒掉了,可是,皮膚卻白凈得很,根本就看不出有傷的樣子。那個男人正是席方平,才一會兒時間,其后背上的傷口已經愈合了,新生出了白凈的肌膚。只是,火球雖然溫度極高,但只不過對其肌膚產生一些破壞而已,真正對席方平構成大傷害的,是火球內蘊含的可怕的靈氣,這靈氣可不是席方平這樣一個凡人能夠撐得住的,直透入身體,傷了席方平的五臟六腑,導致席方平現在還處于昏迷之中。五臟六腑的修復,可是一件相當痛楚的事情,席方平雖然還處于昏迷之中,卻仍然感受到了痛楚,身子不由自主地動了幾下,結果,就被白衣女子現了。
紅衣女子把席方平的身子扳了過來,伸出手在其鼻子處探了探,松了一口氣,高興地說道:“這家伙真的還活著呢。”
打量了一下席方平的臉蛋,紅衣女子都情不自禁地紅了臉,這家伙,長得實在是太俊俏了,連她這樣見多了俊男的女人,都情不自禁地要多看他幾眼。紅衣女子稍有點兒嫉妒地說道:“真是個俊俏的小男人啊,便宜林師妹了。”說完,扯著席方平的腳,把席方平拉到黃衣女子的身邊,著急地說道:“師妹,快,男人找到了,你有救了。”
黃衣女子雖然現在非常的難受,可是,其神智還沒有完全喪失,猶豫著說道:“師姐,王師叔已經答應要收我們三個為侍妾了,三個月后就要迎娶我們,如果我現在shi身的話,王師叔會不高興的。”
紅衣女子不耐煩地說道:“得了吧,林師妹,現在顧著小命要緊,那里管得上什么王師叔。再說了,我們映月宮中出來的女子,到引氣四層還是處*女的,估計十個中也找不到一個,王師叔對這應該相當清楚吧,不會怪罪于你的。快點,再耽誤下去,你的命就沒了。”
說完,拖著席方平的腿,朝著旁邊的密林走去。白衣女子也扶著羞紅了臉的黃衣女子,走進了密林。三下五除二把席方平身上的衣服扒掉之后,紅衣女子從自己的儲物袋里面掏出了一個小瓶子,從里面倒出了一顆丹藥,塞進了席方平的嘴里面。想了想,還是有點兒不放心的樣子,紅衣女子索性把瓶子里面僅剩下的五顆丹藥,都塞到席方平的嘴里去了。
席方平是兩個時辰后才醒過來的,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了。席方平現,自己正躺在密林中的一塊小空地上,身上光溜溜的,一點兒東西都沒有穿。而且,憑著其異于常人的鼻子,席方平感覺到,空氣中仿佛有著一種淡淡的脂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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