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三屆陣法說起來也不愧是有史以來最空前的盛況,剛開場沒多久,便是大家輩出,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往屆的水準(zhǔn),如此一來,不僅觀眾大飽眼福,便是連作為審核的應(yīng)無雙和空曉,空玨三位,也是看的頻頻點頭。筆、趣、閣。biquge。
時間不知不覺,在眾陣法大家上場后悄然而逝,天色已至黃昏時分,銀色玉臺上在進(jìn)行了最后一場陣法展示后,應(yīng)無雙便是宣布今日大會暫停,明日繼續(xù),觀眾皆是一帶意猶未盡,不愿意離開,到了最后,卻也是因為天色已晚,不得不離開了廣場周圍。
只是他們卻是在津津樂道的討論起了今日上場的陣法大家的表現(xiàn),雖然他們不懂陣法,卻還是過足的眼癮,談?wù)撻g,他們的話題不禁聚集到了那一位湖藍(lán)色長袍的人身上,說起來,此人已然算的上是今日最大的黑馬,他那一手“破軍”大陣,宛若有千軍萬馬呼嘯疆場一般,氣勢磅礴,殺意十足,直看的眾人驚心膽顫,若是論起大陣威力與氣勢,今日無人能出其右。
這一位湖藍(lán)長袍的中年人,也是引起了應(yīng)無雙和空曉,空玨三位的關(guān)注,尤其是應(yīng)無雙,他對于此次大會的名額了如指掌,這位自稱名為城巖的人,卻是不在名額當(dāng)中,表現(xiàn)又是如此突出,便是如此,應(yīng)無雙在同空曉,空玨二位太白仙山長老商議過后,便是想查清楚這城巖的身份,只是令應(yīng)無雙有些吃驚的是,在大會暫停后,他幾乎是派人找遍了整個無雙城,都是未能發(fā)現(xiàn)此人的存在,這城巖仿佛是從無雙城蒸發(fā)了一般,不見蹤跡。
應(yīng)無雙覺得奇怪的同時,也是斷定,此人定是不想讓其它人知道其真實身份,于是便暗中吩咐人,待明日大會繼續(xù)后,重新關(guān)注此人。
靈峰和秋毫道長自然是不知道應(yīng)無雙此時的打算,他們已經(jīng)是回到了應(yīng)府中,九媚紫環(huán)幾人正自談?wù)摻袢崭髀反蠹业谋憩F(xiàn),在見到了靈峰和秋毫道長后,九媚幾人皆是一驚,不禁上前詢問了一番,靈峰解釋了一番后,他們幾人也是知曉了他修煉有成,這才出了山洞。
靈峰安危無事,他們自然便是放心了下來,幾人在聊過天后,便是回各自房間休息去了。
次日,廣場上早早的便是被觀眾堵的嚴(yán)嚴(yán)實實,人們心中也是清楚,時間到了此時,方才是最精彩的時候,日上三竿時分,應(yīng)無雙終于是同空曉,空玨二人到了廣場看臺前,宣布大會繼續(xù)。
人群經(jīng)過了一陣躁動后,便是恢復(fù)了平靜,目光齊齊的看向了廣場中的陣法大家各展神威。
不知不覺,陣法展示已然過去了三場,這三場精彩程度各有不同,卻是看的觀眾目不轉(zhuǎn)睛,尤其是第三場的那一位年輕男子,手勢長笛,吹彈間,一曲悅耳的笛聲自空氣中婉轉(zhuǎn),宛若是有著一副優(yōu)美畫卷呈現(xiàn)在眾人面前一般,只是眾人在恍惚間,已然是著了幻陣的道,直到笛音停止,眾人方才自美好的景象中抽回神來,卻是有些遺憾,這笛音怎么如此的短?
這幻陣名為“幽狐”,施展幻陣的人名叫古柏,這一對名字聽上去竟然是朗朗上口,如同天生一對一般。
古柏下臺后,應(yīng)無雙并未馬上宣布接下來上場的陣法大家是誰,他正自端坐在椅子上,轉(zhuǎn)頭看向了空曉長老,道:“師叔,接下來可是要輪到你那寶貝徒弟上場了,她這一出現(xiàn),恐怕是會引起不小的騷動啊!”
空曉便是在此時,老臉上皺紋突然舒展開來,露出了一副洋洋得意之色,目光掃視過人群,道:“我那千雪徒兒不僅美貌傾國傾城,在陣法一道上的造詣更是早早的便是超過了入門已久的弟子,在你這無雙城中引起一番騷動,也是在所難免之事。”
“老家伙,瞧把你美的,仙山上誰人不知你收了個好徒弟?如今竟然到無雙小子這里來賣弄,我說,不如我們把千雪跟我那徒弟撮合撮合,如何?”坐在一旁的空玨老眉一挑,道。
空曉瞪了空玨一眼,道:“老鬼,我早便知你門下邵玉衡愛慕千雪已久,只是千雪一心修道,并不想分心男女之事,我勸你還是告訴你那徒弟,早些死心,免得耽誤了修道才是。”
空玨原本以為空曉會將這事答應(yīng)下來,卻是未曾想到,一語竟然是吃了鱉,頓時覺得老臉有些掛不住,剛欲開口,便是在這時,應(yīng)無雙趕忙上來打圓場,道:“二位師叔,我倒是認(rèn)識一人,他不但年紀(jì)輕輕,修為已然到了太虛境,還在陣法一道上有不弱的見解,待大會后,我與你們介紹一番。”
空曉和空玨同時老眉一挑,幾乎是異口同聲道:“哦?能讓你如此評論的人,我倒是真想認(rèn)識認(rèn)識。”
應(yīng)無雙一笑,卻是直接起身,道:“二位師叔,莫急,我先去宣布讓千雪上場,回來再談也不遲。”應(yīng)無雙說著,已然是走到了看臺前,清了清嗓子,聲音中夾雜著靈力,朗聲道:“接下來上場的是,太白仙山,凌千雪。”
應(yīng)無雙此言一出,登時便是在人群中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前兩屆參加陣法大會的大家,皆是來自大炎王朝的人,并未有其它王朝的人加入,想不到此次應(yīng)無雙便是在第二日,已然是放出了一道驚天巨雷,早在應(yīng)無雙還未成為無雙城城主之前,城中百姓還對于太白仙山這個名字極為陌生,在他成為了城主之后,幾乎是所有人都知曉了太白仙山的存在,同時也是知道,太白仙山作為修仙界的巨擎,足以讓其它勢力仰望。
應(yīng)無雙突然宣布此次大會竟然是有太白仙山的人加入,其中意味著什么,眾人暗自紛紛猜測了起來,同時,他們的目光齊齊的盯著銀色玉臺,都是想要一睹太白仙山弟子的風(fēng)采,只是他們并未注意到,在應(yīng)無雙面帶微笑轉(zhuǎn)身回到座位上的同時,一位身著雪白色彎月長袍,身材婀娜的年輕女子不知何時已然是在空曉身后走到了臺前。
她一頭披肩長發(fā),美目含黛,眼神里卻是透著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輕紗遮面,卻是難掩臉頰上完美的弧線,素手騰挪間,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優(yōu)雅,蓮步微移,朝著空曉輕輕點頭,也未見她如何動作,已然是宛若一朵飄落的清冷雪蓮一般落到了銀色玉臺上。
“好!”
人群中已然是有人在叫好,片刻后,爆發(fā)出了一陣驚天動地的掌聲,凌千雪剛一上場,便是引起去了無數(shù)的目光,尤其是那些男人,皆是想要沖上去,將她面上的輕紗扯掉,一睹芳容,只是這些人也僅僅是想想罷了,有那心,沒那膽罷了。
“嘿嘿,空曉師叔多年前便是說過,不再徒弟,想不到如今卻是為了這凌千雪破了例,想必她定是優(yōu)秀到了足以讓空曉師叔動心的地步,小子,你覺得這丫頭如何?”秋毫道長拽著靈峰的衣角,硬是一路擠到了最前排的人群中,直惹的后面的人一通咒罵,秋毫道長卻是恍若未聞。
靈峰便是在這時,看向了凌千雪,與此同時,凌千雪似是有所感應(yīng)一般,也是向他看了過來,四目接觸,靈峰頓時感覺對方的目光十分冰冷,登時打了個哆嗦,重重的自嗓子眼里呼出一口氣,趕忙移開了目光,看向了秋毫道長,道:“道長,這女子的目光好生冰冷,我只覺得像是有聲冰卡在嗓子眼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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