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的陸盱,是沒有辦法幫著陳晨還有潘文解決這個問題的。
看到陸盱的反應之后,陳晨和潘文的心情可以說是十分低落,他們覺得,這個問題看來最后只能讓他們自己來解決了。如果熱身賽沒有達到效果,說不定就會遭到趙禎的訓斥。
這種訓斥其實是他們二人最擔心的。其實要說,在朝廷當中當官,遭到皇上訓斥是十分常見的事情,這個情況,陸盱、韓永合、曹佾都經歷過,不說這幾個老家伙,就說那曹誘,不也是剛剛從外地回來的,之前也是被貶出過京城的。這些官員們,可能都已經習慣了趙禎的訓斥了。而且在他們眼中,可能是因為天天會見到的原因,雖說也有威嚴,不過趙禎的威懾力其實并沒有那么強,當官久了,自然就清楚了為官之道,知道什么話說出去,就算是會遭到訓斥,也不會造成嚴重的后果。
可是,對于陳晨還有潘文這兩個人來說,趙禎給到他們兩個的壓力可就非常大了。一個是樊樓的未來的繼承人,而另一個,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外城區百姓。他們哪里能受得了這來自于王者的壓力,所以,一旦熱身賽出了什么問題,這后果,他們二人都不敢去想。
本來想著問問陸垚有沒有什么方法,誰知道,陸垚閉關,棠溪也不在,而對這新型蹴鞠知之甚少的陸盱也給不到什么好辦法。
二人此時的心情,可以說是糟糕透了。
不過,本以為陸盱會讓福伯送自己出去,不成想,事情倒迎來了轉機。陸盱竟然表示在晚飯的時候可以讓他們問問陸垚,讓他們晚上再來。
要知道,這完全不像是陸盱的做事風格,他竟然會同意和他們一起跟陸垚說這件事情。
此言一出,這潘文和陳晨的心情瞬間轉好,他們知道,只要陸垚了解了這當中的情況,是一定會想出一個十分完美的辦法來的,到時候就能解決自己的困境。
既然這陸盱大人已經表示了會幫助自己解決問題,而且已經說出了是晚上的時間,潘文這邊連忙給陳晨使了個眼色,于是二人直接起身。
陳晨說道:“這樣的話,我們晚上再來吧。”
陸盱說道:“其實你們在府上等到晚餐的時候也可以。”
潘文連忙擺擺手,說道:“不必,我這就回到樊樓去,吩咐廚師多做幾個好菜,晚上的時候親自送到陸府來。”
陳晨在一旁也是點頭說道:“我跟潘文一起過去,晚上再一起回來就好。”
陸盱見這二人還是多少有些害怕自己,既然人家不想留下來,自己也沒有必要再說什么,于是就跟二人約定好了晚上的時間,通常那個時候,就是陸垚從房間里出來到餐廳里吃飯的時候。雖說是出來吃飯,不過陸垚自己有規定,每次吃飯是不能超過半小時的,而且,基本上在他吃飯的時候,家里的其他人也都不說話,等到他吃完回到房間后,一家人再開始聊天,所作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能夠讓陸垚好好的,安心準備考試。
陸盱最后就把時間定在了陸垚吃飯的那半小時當中,他想著,雖說自己不太明白這二人問的問題,不過聽上去應該是專業性的問題。而作為這次新蹴鞠大賽的舉辦人陸垚來說,沒有人會比他的專業性更強了,半個小時應該就可以解決他們兩個提出的問題。
陳晨和潘文這邊呢,自然是記好了時間,接著陸盱就擺擺手,讓福伯送這二位出去了。
二人離開后,陸盱叫來了陸浩,還有一些其他的下人,吩咐他們今天收拾一下餐廳,有客人晚上要來。
而陳晨和潘文這邊呢,想著晚上還要去陸府,現在各回各家也沒什么意思,于是二人索性直接就到樊樓去,想著在那里呆上一下午,等晚上到了時候,直接從樊樓拿著酒菜去陸府。
而陳晨這邊呢,本來想著的是下午還有自己隊伍的訓練,不過潘文這邊表示,今天見陸垚,可是要比跟著訓練一次還要重要。畢竟,這可是關系到兩個隊伍熱身賽的事情,還有如何能夠讓隊伍發揮出更大的實力來。現在這陸垚已經決定閉關,好不容易通過他父親,也就是戶部侍郎陸盱松了口,說是今天晚上的時候能夠找到機會見到閉關中的陸垚取取經,這個機會可不是每次都有的。若是到了明天,陸垚繼續閉關,那恐怕真的在科舉考試之前,就沒有機會問到陸垚關于熱身賽還有提升實力的方法了。是一次訓練中要,還是跟陸垚討教重要,不用潘文說,陳晨心中自然是清楚的。而且,如果按照陸盱規定的時間到陸府,若是陳晨參加了下午皇天隊還有自己的草根隊的訓練的話,恐怕時間上是來不及準時到陸府吃晚飯的。當然,吃晚飯不是目的,目的是要見到陸垚問出消息來。而且,剛才陸盱也已經明確表示了,就算是晚上按時出現,其實留給潘文還有陳晨的時間也就只有半小時,如果這半小時沒有辦法解決的話,陸垚應該還是會回到房間去繼續看書。
更何況,訓練場上還有折克行在,剛才離開宮中的時候,陳晨就已經跟折克行說好了,如果自己下午來不及時間回去,就讓折克行看著草根隊訓練,對于折克行這個教官,陳晨心中還是十分佩服,也信得過的。
左思右想一番過后,陳晨覺得,還是今天晚上見到陸垚的必要性更大,于是,這陳晨就跟著潘文到了樊樓,想著待上一下午,晚上跟著潘文一同去到陸府。
說起來,其實陳晨跟折克行的交集,要比跟潘文的交集要多。第一,是因為這潘文的樊樓隊還有趙虎的猛虎隊,他們的訓練時間在第一天的上午,就算是陳晨去到場邊觀戰,但是因為樊樓隊和猛虎隊雖然名義上是兩個隊伍,不過大部分事情都是潘文一個人在管理,這件事情也是八個帶頭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也正因為如此,每當這兩個隊伍訓練的時候,也就往往是潘文最為忙碌的時候,這個時間段內基本上他是不會跟任何到訪的人說話的。而陳晨的草根隊呢,他的訓練時間是在第一天的下午,前面也說過,潘文對于這次比賽的重視程度是要超過陳晨的,所以潘文自然也是在場邊觀看了這兩個隊伍,也就是皇天隊還有草根隊的訓練。不過,因為作為隊長和帶頭人的陳晨,也是隊員的原因,所以陳晨自己也會下場訓練,也是沒有時間再去理會潘文。
這么一來二去,其實陳晨和潘文交流的機會并不多,也就是在每次自己和皇天隊的訓練結束之后,二人一同出宮去的那一段距離,才能說上幾句話。不過那個時候,通常是剛訓練結束,陳晨累的不行,不想多說話,潘文這邊,記了一天的筆記,也懶得說話,所以,這潘文與陳晨,他們都是同折克行的關系更加好一些,而他們彼此,倒是交集比較少。
若不是因為這次新蹴鞠大賽,可能潘文根本不會認識陳晨。自然,反過來也一樣。不過,他們兩個人給彼此的印象到也還不錯。本來,陳晨覺得,這潘文作為一個十足的富二代,應該是會瞧不上自己這些來自于外城區的百姓們的。不過,在第一天下午的訓練當中,潘文對于草根隊隊員的態度表現得很友好,他不單單是在場邊觀看,而且還時不時地會給自己隊伍的人加油,這讓陳晨感到十分開心。這個潘公子,看來跟其他的富家子弟不太一樣,陳晨心里這么想著,不過轉念一思考,這也很容易理解,畢竟這潘文是被小陸大人看重的朋友,自然也是錯不了的。
而潘文對于陳晨的好奇心就更重了,要知道,這可是陸垚親自選出來的平民隊伍的隊長,而且整個隊伍的十五個人都是平民百姓,潘文對于陳晨的關注度自然也就高了起來。他想看看,這陳晨身上到底有什么特點,能夠吸引到陸垚。
說到這里也就不難發現,這兩個人,雖然說可能平日里交流比較少,但是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交集,那就是陸垚。這二位都是十分認可陸垚的能力的,一個是陸垚的好朋友,而另一個,則是把陸垚當作自己的恩人,這樣的條件下,陸垚看中的人,自然他們兩個彼此之間也都十分看重。
話雖如此,不過今天到陸府去拜訪陸垚,其實是他們兩個真正有交集的第一次,畢竟是兩個人集體行動,而且是商議過后的行為。之前設計刺繡圖案的時候,其實兩個人都是在不同時間段到達陸府的。
而這次,從陸府出來之后,潘文帶著陳晨就直接來到了樊樓,他也想通過陳晨,了解一下外城區百姓們的生活。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那些有錢人,對于窮人家的生活充滿著好奇心的一種表現呢?
不過,更加驚訝的,應該是陳晨才對。雖說陳晨已經十分清楚陸垚非常有錢,只不過,陸府雖然也是十分氣派,不過裝潢和裝飾用品看上去并不多,加上最近陸府是有許氏打理,更是開始崇尚起了一種簡約的風格,所以在陳晨這種直男看來,陸府雖然比較富有,但是還沒有到富甲一方的程度。當然,這是因為陳晨其實對于陸垚手下的廠子還有產業并不太了解,而且,他也從來沒有去到過陸府的后院,還有陸垚的房間附近,看到他已經快要放不下的錢財了。
然而,今天來到樊樓之后,陳晨才是從真正意義上知道了,什么才是有錢人的生活,富麗堂皇的裝飾,寬敞無比的餐廳,這才是真正汴梁有錢人該來的地方啊。
而作為這個樊樓日后的老板,潘文在陳晨心中的印象一下就改變了,甚至于晨晨覺得,潘文要比陸垚更為富有一些才對。看著潘文遞給自己的菜單上面菜式的價格,陳晨有些驚訝的合不攏嘴,這最貴的一道菜,竟然和陸垚給到自己的工錢差不多,這樊樓,估計這輩子自己也就來這么一趟吧。
潘文這邊看到陳晨面對菜單時候驚訝的表情,這才回過神來,想著這陳晨一直在外城區生活,這菜單上面的菜式,別說吃了,估計聽都沒聽過,自己這把菜單給他,多少是不是有點炫富的嫌疑啊。
于是,潘文咳嗽了一聲,叫來了廚師,直接讓他做了幾個拿手菜,再端上來兩壺酒中仙的五十度白酒。
對于窮人出身的陳晨來說,一年到頭,也就只有過年的時候,才能喝上一口酒,更別提,是五十度的美酒了,所以,陳晨的酒量其實并不好。
酒肉上來之后,潘文立刻起身,給陳晨倒了一杯。
“這是酒中仙的五十度美酒,切記,不要一口喝下去,不然你會覺得天旋地轉,什么事情都做不好了。”
陳晨一聽,第一時間覺得這酒中仙三個字的名字不錯,而且下意識的覺得,這酒中仙會不會是潘文的買賣,于是脫口而出道:“潘兄,你這除了餐館,還做酒樓的生意?”
潘文一聽倒是愣了,這家伙竟然沒聽過酒中仙,不過也好理解,這陳晨拿到錢之后,帶著父母來到內城中買了房子,基本上也沒怎么轉悠,就參與到蹴鞠隊伍的訓練中去了,所以對于這汴梁城中,甚至于是陸垚的情況,都沒怎么了解。
于是,潘文連忙擺擺手,接著就和陳晨介紹了起來。而介紹的主要話題,自然就是陸垚了,潘文將陸垚下面的所有工廠和產業,還有他現在的經濟狀況,都跟陳晨簡單的說了一遍。
這不說還好,當陳晨知道,這陸垚實際上現在可能比這樊樓老板都要有錢的時候,他吃驚的差點下巴都要掉下去了。
現在他終于理解了,這陸垚為什么當時能直接甩出八十貫錢來給自己加入到蹴鞠隊中來。別說是八十貫了,就是八百貫,陸垚也給得起。
一時間,陳晨不知道說什么好。
那邊潘文看樣子已經知道了陳晨會是這個反應,于是說道:“你是不是想說,完全沒看出來陸垚會是如此富有的一個人?”
陳晨連忙點頭,說道:“的確如此,雖然陸府看上去比較富裕,可是能夠到這種程度,我真是沒想到,而且……”
潘文接過話來,說道:“而且,你沒想到,這陸垚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如此富有的一個人,對吧。”
陳晨說道:“不錯,一般有錢人,我覺得都是會瞧不上我們這樣的人的,可是陸垚公子并不是這樣的人。”
“這就是他的過人之處了。”潘文笑著說道。
接著,潘文夸夸其談,將陸垚這段時間做的事情,都跟陳晨說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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