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璣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汗毛一炸——等等，那就是說……
這還有沒有點隱私了！
盛靈淵低笑一聲，端著盤碗飄然而去
宣璣先是跟鍋里的粥一起沸騰了半天，把“空/即/是/色，色/即/是/空”默念了十遍，隨后回過味來：“我信你的邪！”
這老鬼失味多少年了，味道個頭！
分明是又在調戲他。
盛靈淵把盤碟放下，就感覺身后一團火似的熱源逼近，剛一回頭，宣璣就伸手撐住餐桌邊，把他困在其中：“那陛下，我是什么味的？”
當代各種洗滌劑里的香精存在感太高，早就把身體的氣息蓋過去了，他忽地湊近，兩個人身上相同的洗發水和洗衣液的味道立刻纏繞在一起，被宣璣一句話點出來，越發顯得難舍難分。
宣璣臉上的血色還沒褪下去，目光順著洗發水的味道攀附而上，落在盛靈淵的頭發上，像餓了一宿的人盯住了早飯：“既然這么明察秋毫，您讓我伺候洗頭發的時候，是考驗我定力嗎？”
盛靈淵：“……”
“當心。”宣璣把一碗粥放在他旁邊，彬彬有禮地后退一步，“謙虛”地說，“今天睡過頭了，隨便做一點，比不上度陵宮的膳房，委屈陛下了。”
說完，他打了個指響，幾枚硬幣穩穩當當地托著灶臺上高高疊起的小蒸籠上了桌，每個蒸籠都只有巴掌大，里面放一對小點心，有甜有咸，擺布了一桌，宣璣拿出手機，拍了張帶濾鏡的生活照，風光得意地發了朋友圈，坐等別人問他為啥做倆人的早飯。
可惜沒能如愿。
同事們都知道他家有劍靈，圈外的普通朋友則要么問他是不是發財了，要么問他是不是去廚師學校進修了，還有人酸溜溜地表示公務員雖然賺不到一壺醋錢，但勝在穩定清閑，還有時間自己做早飯，真是沒出息得讓人羨慕。
每天為生計奔波，大家都很實際，秀得太隱晦，沒人領會精神。
這時，總調度辦公室電話打了進來，肖征說：“有一起緊急事故，風神一已經出發了，你帶幾個善后科的人處理一下，跟失蹤的玉婆婆有關，航線在申請，你先過去，再回局里見老局長。”
“咱們目的地叫‘清平鎮’，當地常住人口大概一萬多，”善后科的專機上，平倩如說，“是玉婆婆老宅所在地，名字也是她改的——活得長嘛——當地人都以為她是一個家族，而且每一代人都長得一模一樣，把她當活神仙供著，她還有自己的祠堂，算是當地一個景點，據說挺靈驗的。”
正隨口給研究生講古的盛靈淵聽了這么一句，抬頭看過來。
他在位期間，除了財神、門神等舊俗外，嚴禁百姓供奉神像，特別是生祠，一經發現，以謀反論處。
“這個玉婆婆什么來歷？”
“據說在最后一任清平司里待過，”宣璣回憶片刻，“我要是沒記錯，取消清平司大概是七百年前的事。那時候的‘特能’的出生率已經很低了，正趕上赤淵平靜了很久，異常能量事件很少……或者就算發生了，中央也不知道，當年資訊不發達嘛。后來帝都的清平司就變成個閑差，養了一幫尸位素餐的貴族子弟，真妖……真特能很少，那些特能平時就放個通心草在衙門值班，自己出門逍遙，幾年也不見個人影，一邊白拿工資，一邊在民間當‘大師’，所以有一次政治斗爭引發了吏治改革，把這個干吃餉不干活的部門裁撤了……小楊，別記了，這不是考研考點，瞎寫扣分。”
楊潮沖他傻笑：“主任，雖然復習挺累的，但我心里突然充滿了樂觀，有種這次肯定能考上的預感。”
楊潮不知道是個什么體質，特別容易被外來情緒影響，宣璣記得古代的羊也沒這種毛病，不知道他祖上混了什么血，但……
他看了盛靈淵一眼，不知道那句“復習挺累的”，到底是楊潮自己的感覺，還是也是被影響的。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快穿系統：反派大佬不好惹 秦玨洛薇薇 諸天盡頭 一胎四寶：轉走爹地十個億蘇童雪喬墨寒 虐渣男從現在開始 我在星際靠制符發家 海洋主宰，從養條美人魚開始 重生后我并不想彌補遺憾 空間農女被全家團寵了 [綜英美]當海王才能拯救世界 誅邪劫 一見鐘情：總裁嬌寵妻阮詩詩喻以默 權宦心頭朱砂痣 我在修仙界發展美食 孽徒，快放開為師！ 從民國世界開始求長生 噬骨纏情：總裁前夫太狂野 韓娛從遇見知恩開始 這個主神有點懶 野痞紳士 重生奶爸雙胞胎女兒 總裁的甜蜜小嬌妻 林陽蘇顏 老公是腹黑大人 妃常難搞 調教高傲(H) 17棟男生宿舍 嬌寵寶貝 我在龍族當老師 我終結了忍者時代 一夜棄妃 荒島文本 平行世界帶來的異化 我把燒餅店上交帝國 [韓娛]做最亮的那顆星 重生星際后她靠美食征服世界 一不小心搶了校霸c位 想讓日向君對我告白 一世福春 閉關簽到十萬年，我熬成了仙王 總裁的臨時夫人 逃婚之后 病美人師尊不想洗白 神級小保安 一盤沒有下完的棋 凍死在南方 豪門金絲雀手握虐渣劇本 神級回收系統瞬間升級999 快穿之滿級大佬又殺瘋了 景為卿生[景卿] 海賊中的旅行者 我真的不是精神病人 這個學渣不簡單 誰要跟你保持距離[娛樂圈] 這樣的你 肉欲嬌寵[H 甜寵 快穿] 轉生盾勇今天也在迫害 她仙遍六界[穿書] 宋國小媒人日常 洛陽錦 全球皆喪，還他老婆！ 超級小農民 弱水金閣(民國1V1) 一笑回眸望 心甘情愿（1v1） 嬌軟 重生后我黑化了（校園 1v1） 天才寶寶：首席爹地強制愛 陳陽房客 娘子合歡 滿山桃花不正經 娛樂：開局就和楊老板結婚 如梅似雪 憨憨妃嬪宮斗上位記 公子綠 姐姐，我錯了 情墮 神級投資張恒梁詩音 我！劇透天道，通天徹底黑化了 [系統]美女明星 貓妖與催眠市區 崛起烽燧 咬定卿卿不放松講的什么 春日指南 妖妃要出墻：皇叔，冷靜點 重生之冒牌世子真駙馬 男神防狼日記[娛樂圈] 我的古代莽夫 全息網游之貓戲人生 冥王閨女三歲半 鳳帝九傾：妖孽帝君，榻上來 洪荒少年獵艷錄 當棄妃就是要躺平 戀愛要在距離鎖定后 點讚高中校友腹肌照后 南明：我可以建造奇觀 道易天下 快穿：短命白月光她不想死 港島家族的誕生 后天遺傳 炮灰真世子科舉逆襲 嬌飼 渡劫八百年，我成了禁忌生命 讓你接地氣，你帶楊老板去殺豬 流年錄（GL） 流放棄妃她只想搞基建 原神：輪回百世，我惹下無數情債 逐火之輩 愛上姐夫（h） 穿越成極品惡婆婆，我靠空間洗白 一個普通人陷入了修羅場 穿越后開啟同居生活 陸太太，陸先生今晚回來過夜 最后一位文圣 平凡的世界：我成了孫少安 萬水千山總是坑 疼你千百遍 豪門的嫁衣：千億童養媳 三生三世枕上書 雙生琉璃：善惡皆為我 女神攻略系統 在全職獵人世界創造神靈 綜影視CP大亂燉 腹黑影帝堅持向我獻身 裴許氏 斗破蒼穹之魔帝蕭炎 死遁后成了師尊的白月光 對你心動難抵 我不可能是戀愛輕小說男主 演唱會坐我旁邊那個男生 睡了上司怎么辦？ 霸道影帝懷了女主的崽 領主：開局一本水滸傳 重生后，皇后每天都在遣散后宮 我快穿過的世界融合了 回到大明當劍仙 凌天戰尊等級劃分詳細 雙修魔尊,我以陰陽證帝位 高手不凡 紅顏送行者 闊少獵艷實錄 我捧女友做天后，有什么問題？ 慶余年之我叫王啟年 火影之從負一開始 聞若玉蘭 楚太上的高武世界 求求了，你讓我玩游戲王吧！ 他從星辰中來 特工穿越：hold住天下！ 真千金搞科研爆紅后成了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