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師們當然這里也有其他學生什么的,之后再找就是了。”
“那面具是什么意思?”
“你們真的不知道面具是什么意思?”
它好像覺得這是理所應當被知道的事情,只是給予了反問,接著又突然拔高聲音。
“那么還是由咱來代老師們進入正題,老師們都知道千夜這個學生吧,雖然那個孩子死了,但是老師們知道他為什么死了嗎?真的是自殺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有什么原因呢?”
“其實啊,其實啊,其實啊,他在死前寫了遺書,那封遺書在下之前讀過了,寫了很多有沖擊性的東西,那件事和現在有什么關系呢?自殺的他遺書還有這個狀況一定是有人心里有數的吧,哪怕現在不知道或許也會慢慢想起來,不是嗎?”
“只要拿到遺書就能明白很多事情說是輕松了,但是要是能隨隨便便拿到手就讓人困擾了,畢竟寫著各種各樣的秘密呢,所以請老師們為此挑戰一下簡單的考驗吧。”
“拿到遺書就能嘩啦啦地了解一大堆事情,以此為基礎繼續努力的話,就可以從這里出去了,那么總之一開始的說明就到此為止了,雖然老子很厲害,但是沒辦法長距離移動,帶人家去哪里的時候記得要抱著我。”
蕭涵和龔子皺了皺眉頭。
從貓頭鷹玩偶中傳來的語氣給人印象是一種像是年輕的少年和少女,此外使用第1人稱的方式,有點怪怪的。
幾次都沒有用統一的說法,感覺要么是故意的,要么是精神狀態相當糟糕。
而喻宛突然感覺到這個貓頭鷹那邊或許就是千夜本人,他是不是對眾人有了什么不得了的怨恨?
要如何跟死人講活人道理,這太不現實了,還是說他們其實已經沒救了,一絲寒意纏上周身。
“遺書,警方有找到那樣的東西嗎?”
蕭涵看向田月。
“雖然的確有存在遺書的報告,不過遺書本身據說交給家長了。”
“這,原定要去家訪慰問的,還沒來得及就,這都什么事情?”蕭涵嘆了口氣。
“家訪嗎?我到你們學校的時候聽你們校長說了,那邊的雙星在出事后完全沒有和校方聯絡。”
“他似乎提到過和父母有些疏遠,但是再怎么樣也不應該完全不聯系啊。”
“嘖,真是麻煩。”喻宛站起身走到貓頭鷹身邊,摸了摸它的頭,然后捏了捏,把它抓在手里,“所以呢,我們現在要做什么?”
喻宛捏起來是軟綿綿的,里頭似乎還有什么東西。
“輕點輕點!捏壞了導致我說不了話,會很麻煩的!”
“其實拿你里面的芯兒就可以了吧,還披個布偶皮,裝的還挺可愛的。”
“說的好,真有眼光,這個很可愛對吧,言歸正傳,站那邊的門是密碼門需要5位的密碼,看樣子喻宛老師打算開始第1次的試煉了?如果答對了這個問題,我就會告訴你密碼就可以出門了,大家是準備好聽問題了嗎?”
太諷刺了,原本該是由老師給學生進行的東西,現在卻輪到了轉換的地步。
蕭涵抱起手沒有否認的打算。
“問題開始。”
【你帶著欺負人的孩子和被欺負人的孩子和老師三個人一起去鄰村。】
【要去鄰村的話需要坐小船過河,除了你之外小船只能載一人,只有你才會開船。】
【在你不陪同的情況下,被欺負的孩子會殺死欺負人的孩子,是因為想報復吧。】
【欺負人的孩子和老師待在一起就會迷惑老師,讓對方變成不可逆轉的欺負人的老師。】
【這種情況下老師也會變成被欺負的,孩子的目標欺負人的老師會被殺掉。】
【為了平安無事的把所有人帶到鄰村,怎么做才好?】
這是個什么鬼問題?
“我們真的要聽從這玩偶的指示嗎?”龔子愣住了。
“要好好聽我的話啊,因為我才是向導!”
“邏輯思維的題需要數學老師來呢,這個東西我不擅長的呀。”
眾人的目光看向蕭涵。
好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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