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王明確的告訴你，郡守背后還有人。”八王爺看著天靈，“伸出你的臉就可以知道了，這么便宜的事情，你確定不再想想？”
天靈堅定地?fù)u搖頭。
“為何？”八王爺沒想到他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這小奴才居然還能穩(wěn)得住。
“可能是因為破山中賊易，破堂上賊難吧。”天靈看著目瞪口呆的八王爺，輕輕一笑，“更何況，我一直認(rèn)為，消滅那些暗地里牛鬼蛇神的最好方式，并不是將他們從窩里揪出來打死。”
“那是什么？”八王爺定定的看著天靈，似乎很期待他接下來的回答。
“當(dāng)然是用光照亮他們呀！”天靈笑瞇瞇的指了指頭頂上的太陽，“光之所至，暗影無形。”
“要是在光永遠(yuǎn)無法照到的地方呢？”八王爺?shù)馈?
“那就給他們的老巢放把火。”天靈笑的天真無邪，“火光也是光。”
八王爺聞言，若有所思。
“王爺，我還有事，您自便？”天靈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八王爺，有些無奈道。
“你去哪？”八王爺回過神，見天靈似乎挺著急的樣子，遂開口問道。
“小左大···老板還在前面等我呢。”天靈習(xí)慣性的想說小左大人，話到嘴邊才想起，如今左文已經(jīng)沒有了官身，只是一介商人，不能再叫大人了。
“左文？”八王爺眉毛一挑，“宋卻的那個死忠？”
“您認(rèn)識他？”天靈有些驚訝，八王爺連左文都知道？
“小生能掐會算，還有什么不知道的？”八王爺說罷，看著天靈，“想不想跟著本先生學(xué)點本事？”
向來好學(xué)的天靈此刻卻堅決的搖了搖頭，“您的本事，天靈不想學(xué)。”
說罷向八王爺行了個禮，轉(zhuǎn)身去找左文了。
八王爺看著天靈小小的背影，神色十分復(fù)雜。
天靈找到左文，同他在街上轉(zhuǎn)了轉(zhuǎn)，買了些補品補藥后，這才往回走。
路上左文先是問了問宋大人的情況，天靈都一一細(xì)說給他聽了，左文這才放下心來，將京城活動書架的售賣情況同天靈簡單的說了說，然后又跟天靈合計了一下官道開通之后，皇帝藏書樓需要的書架的相關(guān)事宜。
之后天靈又建議左文，現(xiàn)在京城對活動書架趨之若鶩，趁著店里往來人多，可以酌情上一些木制的小東西，不拘什么品類，也不批量生產(chǎn)，但一定要新奇有趣，或是精致無二，價格只管往高了要，賣不出去也無所謂，就讓它在店里放著，為以后的生意做打算。
“如今書架賣的很好，進店的人也都是來問書架的，木質(zhì)的小東西，恐怕并不會有什么銷量。”左文想了想，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說的不錯，但你想過沒，一架活動書架可以用多長時間？”天靈看著被問的一愣的左文，輕聲笑了笑，“所以第一批書架出去后，恐怕要好幾年甚至十幾年，才會有新的需求出現(xiàn)，但到那時，恐怕能做出活動書架的，就不止我們一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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