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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番外之之(1 / 2)

若有來生,卿卿可愿許吾一世白頭?

溫如汐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

夢裏,上官透遭到了魯王的暗算,身中利劍,墜落了懸崖。

“透哥哥!” 溫如汐猛地坐起,一身冷汗。

夜,靜悄悄的,靜到令人有些害怕。

“溫姑娘,不好了!”門外突然慌慌張張跑來了一個丫鬟,向她哭道。“大梁那邊傳來消息,說是,說是上官公子在返回東都時,遇到了刺客,跌,跌落了懸崖,至今,下落不明。”溫如汐抬頭望向門外,驛站內也開始騷動了起來,火光四動,群龍無首。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依照如今的局勢,魯王應是原本只想推倒國師,誰料上官透偏要調查此事,觸了魯王的底線,非死不可。只是,不知道這一次,上官透是否只是假死,又是否有人接應呢?

溫如汐坐在床上,心緒不寧。畢竟,這個世界已經和原來的太不一樣了,她不能確定上官透是否真的安全。但她總有一種預感,上官透,他還活著!想來,魯王成立武林盟,便意味著東都的天要變了。不管怎么說,她都必須回去看看。

東都,床上的人攥著被子,眉頭緊蹙。

“汐兒!”上官透睜開了雙眼。

“公子,您終于醒了!”無命嘆了一口氣。“可要寫信告訴溫姑娘,免得她擔心?”

上官透想到容齊看溫如汐的眼神,想到溫如汐最近對他的躲閃,又想到進入西啟以來聽到的流言……怒火一時間涌上了心頭。

“不了,我和她,都需要一些教訓。”

無命拿出了一張紙條。“我在我們遇刺的前一天便收到了這樣一張紙條,它說我們第二天會遇到魯王,讓我先瞞著你,然后引著你去高出,置之死地而后生。一開始我也不信,直到那天的局勢實在對我們不利,我才斗膽試了試,沒想到果真成功了。”無命頓了頓,“它還說,公子您如今不可再以上官透這個身份活在世上了。您如今的身份,是荊州畫師虞楚之。它說尸體已經準備好了,一定不會被魯王他們發現的。”

上官透接過紙條,皺了皺眉頭。

是誰,在背后幫他?

東都,磬筦坊。

溫如汐回到東都,想來,自己住在上官透的別院不是,去找上官箏就更不是了。思來想去,唯有磬筦坊這一個好去處。

“如汐妹妹,你怎么來了?”虞娘驚訝道。

“來東都調查一些事情,無處可去,便來這了,虞姐姐不會嫌棄我吧?”溫如汐一邊說著,一邊想到上官透、魯王一件事情都還沒有著落,低下了頭。

虞娘見了,以為她沈浸在上官透去世的悲傷之中,撫上她的肩。“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如汐妹妹不如……”

“虞姐姐,有酒嗎?”溫如汐打斷了她。

暖閣香動,耳畔有管弦絲竹。幾盞下去,溫如汐的眼前有些朦朧。恍惚間,她好像回到了和上官透一起來的那個夜晚。三十杯歡伯入喉,一二曲琴音入心,公子風流,瀟灑俊逸。當上官透彈著古琴,輕輕向她望去,那一雙清澈的眸子如春水潺潺,流入心間。她就知道,她終是入了他的道,著了他的魔,這一生,都出不去了。

“上官透?”明亮的月光下,一襲黑袍颯颯。如玉的男子單手背后,佇立橋頭,蕭蕭肅肅間,是一身的清貴。溫如汐迷離著眼,眶中似有淚花。

清冷的聲音,像冬日的寒冰,砸入她的耳中:“姑娘認錯人了。在下荊州人士,虞楚之。”

第二天清晨,溫如汐找到了虞娘。

“哦,那個虞楚之啊,他是我的遠方堂弟。”見她發問,虞娘毫無驚訝地回答道。

“世上怎么會有兩個如此相像之人?”溫如汐追問。

“要說起來,當初還是我先把一品透當成了我弟弟,才認識他的。”虞娘頓了頓,“再說了,面容相似有什么奇怪的,不是說西啟的啟皇陛下也與一品透長得一樣嗎?”

溫如汐沒有回話,如今,她已經不敢確認了。容齊的出現著實令她驚訝……

虞娘?虞楚之?確實挺巧的,原劇也不是這樣的。難道,他真的不是透透嗎?

為國師平反的事情,并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好解決。

上官透沒有想到,魯王不僅“殺了他”,還在半月內把幾個受災地的地方官換成了自己的人,同時替換了絕大部分的銀子,他之前收集的人證物證全部打了水漂。太子雖然結束了禁閉,但是實權暫時都被魯王把握,也是有心無力。而上官透作為畫師虞楚之,更是連官府的門都進不去。正當他不知所措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了。

“我來幫你們。”來者竟是易清。

“你,為什么要幫我?”上官透攥著扇子,眉頭緊蹙。

“我曾經對你們說過,易某生是誰的人,自是為誰效力。”易清正言道,“圣上如今任我為兩江總督,管轄南方四州諸事,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生是誰的人?易清難道不是圣上的人嗎?上官透回想起那天,自己和林暢然好說歹說了整整一個上午,易清都沒有動搖,而從溫如汐出現以后,一切都變了。易清第一眼看到自己和溫如汐的表情都是怪怪的,尤其是看到溫如汐時……這么說,他們之前肯定認識,若是溫如汐真的是西啟人,那么易清……

上官透想著,背后的拳頭又不由地握緊,容齊,又是容齊!他的手,竟然都伸到大梁來了。

在易清的幫助下,國師很快就被平了反。上官透一面是高興的,一面又是憤怒與懷疑交織,死是易清,生是易清,父親的生死,就這么容易地被掌握著嗎?容齊的手究竟伸的有多長?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溫如汐在磬筦坊裏住了沒幾天,便聽到了國師平反的消息。國師和上官箏回府的那天,她夾在人群裏去看了看,他們并沒有半分悲傷的樣子,想來上官透一定沒有死,只是他不想承認罷了。自己如今身中天命之毒,想來也命不久矣,若虞楚之真的是上官透,她見到他時,又該怎么辦呢?

正當她思考時,屋外走進來了一個人。

“上官透?”溫如汐定睛看了看,“容齊?”

雖是便服,也掩蓋不住眼前男子的高貴。他薄唇輕啟,眼中蘊著深情。“漫兒。”

“我不是秦漫。”溫如汐正言道,“你怎么來了?”

“我若是不來的話,就留不住你了。”容齊冷笑了一下,淡淡地說道,“漫兒,別鬧了,隨我回去好嗎?你明明記得你自己的名字,也記得我,甚至記得我們的故事,為什么要編一個什么穿越來欺騙我?要是你認為對不起上官透的話,這恩我都幫你還了。”

“是你?”溫如汐蹙了蹙眉頭。

上官透正疑惑這事情的前因后果,故而還是以虞楚之的身份回到了磬筦坊。在沒有完全弄清之前,他不恢覆自己的身份,反而有助于他的調查。正當他上樓時,隱隱好像在對面門的罅隙間,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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